陈医生自打被礼旸拉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眼下也没人想到问起他,一张口都是冲着礼旸去的。
几个人闲扯了几句,就说到了防治工作上的困难,张主任摇头叹气,说现在在社会人的心里,疾控中心都快成发套专业户了!
众人会了意均是忍不住笑,其中一个专家也出了声跟着附和,说,“没办法啊,你说自愿来问询的,一问到有配偶伴侣,就一口咬定没发生高危行为,我们理解,人家也怕呢,咱们在防治的角度上,不能强制人家那啥……不能不让人家‘娱乐’吧?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嘛,既然不能限制,那除了发套预防预防还能干吗?”
一圈人听了这话,心里皆是赞同的,现实的情况也的确是这样,可礼旸心里五味杂陈。
谈着恋爱盖棉被纯聊天的,就是在古代都未必能坚持下来,更何况是在当今社会呢?换做是他,要让他天天抱着邱少晖睡觉还什么都不干,他也做不到。
而实际上,艾滋病受染人群中还有一部分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而不幸染病,对于他们渴望的正常婚姻和正常的生活,从人道的角度上讲,防治部门其实也无力强加干预。
礼旸忽然想起了魏志东,那个他工作以来见过的最乐观的病人。
魏志东虽然是个gay,可他染病的原因却跟性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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