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静心阁,有潺潺细流绕着小屋,水汽氤氲,骨头缝里隐隐有些许的酸意,叫人想起山下老者常有的风湿。
我十分沧桑道:“老了,骨头酸了,人世也看开了,你也不要执着。”
师父望着我,半晌拿了我的配剑看:“锈了,回头让人打磨一下。”
我立即心疼一下自己的本体:“在狐狸那儿还好好的。”
“养剑人不同。”
这话说得真剜人心,我在山上呆了几日,简直能想起狐狸一百种好处。可惜剑现下是我自己保养,怨不得旁人。
“有个弟子真好。”我对师父说,“可惜了。”
他苦笑:“子矜,好好修习。”
我静不下心,即使师父在我身侧陪伴。我离开这里许多年,回来时它向我索要一笔债,还清之后,此处再不是故土。
“师父,”我说,“如果我真的只是虞子矜呢?”
他没有回答。这句话说的次数太多,他已经无动于衷。
“好好修习。”他说,依旧清雅,像翠竹托生的妖精。
两日后,二师弟怨气冲天地来报告:“师父,师兄,那只狐妖来了。”
我一面吃惊一面反驳:“胡扯什么?我是虞子矜时他是你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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