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yù_wàng的的温柔地揉搓,企图慢慢缓解对方的不适。
骆颖勾上他脖子,哑着声道:“没事,刚刚有点突然,现在没事了。”
前戏做的很充分,情动全被挑起,进入时一点都不难受。
听他这一说,聂飞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就开始大力动作起来,积了多日的爱抚一经爆发是很可怕的,纵使聂飞城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力度,但暗藏在身的兽性始终是不可阻挡,没多久,他就捅的骆小狗不停地大声呻叫……
风平浪静后,沙发上一片狼籍,聂飞城搂着身下的骆颖温柔地亲吻着,他刚才是有点顾忌,生怕骆颖做着做着,又变回狗去,不过这倒是个不解之迷,为什么一个纯人类会穿到自己的繁衍犬身上去呢?
这个事看来还是要回头问问老头子才行。
聂飞城撑着胳臂,手捋开几缕垂在骆颖额前的头发,“你要不要回一趟家,把程东为的话告诉她,看你妈妈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聂少自己打着小九九,想多了解骆颖的一切。
骆颖想了想,又开始抿唇,“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可是…”
可是老妈子一个人在县城里过,打着散工,自己又没时间回去陪她,这也是个问题。
上回电话里听出妈妈老是咳嗽,骆妈的身体并不好,只是倔强的一个劲死撑着。想到这里,骆颖眼睛有点酸涩。
聂飞城看出来了,便说:“那我们过两天就回去看看她吧,她同不同意就看她自己的意思了,问一下总没错,更何况你回去看她,她怎么会不高兴?嗯,就这么说定,我们一起回去。”
“我们?”骆颖有点紧张地撑起上身,“你可别说我们俩的事啊,我妈很传统,我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哟,你还想藏着多久?”聂飞城扬起眉峰,“难道想骗你妈一辈子?”
“可是,我也不能马上说啊,我们跟你们异兽界不一样,在人类社会里,男男恋是不正常的。”骆颖叹了口气,“我妈那人思想古板又一根劲,还是缓缓吧。”
这些道理聂飞城当然明白,曲指弹他一下脑门,“行,那就先听媳妇的,暂时不说。”
聂飞城要跟骆影一块回老家的事让柳深几个相当吃惊。
“这算是什么?回娘家见丈母娘吗?”云貉呼啦啦地吃着方便面,听聂飞城轻描淡写地交待事项后,又敲着筷子问:“哎哎,聂少,你别有了媳妇就忘了工作啊,前几天桑健看见我,又提了一单案子,你这一走,我们怎么办?”
聂飞城拉起行李箱,头也没抬,“有你们几个还不够吗?那案子我听桑健说过,好像是什么一户人家晚上老是被人敲门,开门又没见着人,还在门口扔血肉,这不是我们的事,没准是结了冤家来吓唬人,你们看着处理吧。真要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骆颖抱歉地冲云貉笑笑,因为自己聂飞城才丢下工作,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花雕像大姐大似的拍拍他,宽慰道:“没事啦,你们放心回娘家吧,记得回来带手信啊。”
虽然娘家两个词让聂飞城和骆颖都抽了抽嘴角,但骆童鞋还是很感激地点了点头,“好好,我一定带多些特产回来。”
飞飞舔着虾条,说:“记得多带点吃的,我要吃甜食!”
骆颖忙不迭地点点头,“好好,我多买些。”
云貉懒洋洋地翘着二朗腿,头枕在高大的柳深肩上,冲二位挥挥手,“拜拜,记得好好讨好丈母娘啊,最好能带个小崽子回来。”
小崽子?!骆颖嘴角抽搐,聂飞城怕他又纠结了,忙拉着他往外走,“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骆颖的老家在离南方较远的西部县城,下了飞机还得坐一天火车,下火车后又得坐几小时汽车才能到达县里。
算起来,骆颖也有两年没回家了,他毕业后留在南方城市,靠写网文为生,每月按时寄钱回家,刚开始那一年还回了趟家,后来两年因为过年要赶稿,再加上买火车票也难买上,也就没回成。
坐在轰隆隆杂响起伏的汽车上,骆颖望着窗外飞扬的黄沙土,思绪不知不觉地飘远。
他想起自己孤单的童年,想起妈妈起早摸黑的扶着门回家时的落莫身影,还想到自己孤僻的学生时代,唉,如果有个爸爸,是不是就不同了?
骆颖不自觉地想起了程东为,自己的爸爸会不会长的跟叔叔一样呢?也许吧,只是那个当爸的太不负责任,居然跑的无影无踪。
这样想着,突然又有点恨意。
“你想什么?”聂飞城握着他的手,“是不是想你妈了?”
骆颖不好意思地嗯了声,他不经意看到聂飞城有些蹭脏的风衣,便说:“你这里脏了。”说着就俯身给他揉搓几下风衣角,然后满是歉疚地说:“不好意思,让你来这种小地方。”
聂飞城捋着他发梢,将他的手收进掌心里:“没事,别搓了,脏了就洗。你刚才是不是想家了,看你在发呆的小样,你多久没回来了?”
骆颖揉了揉眼睛,苦笑:“两年了,不知道妈妈在家里怎么样,前些时间打电话回去,她好像身体不太好,总是感冒,叫她别打散工了,她就不听,唉。”
提起自己倔强到死的老妈,骆童鞋一脸无奈,“你说,如果我要她来城里,她会不会同意呢?”
“应该会同意吧,你别说是程家养着她,就说是我们两人养她就行了。”
骆颖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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