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三少快要掉眼泪了,骆颖也跟着急:咱可不是来演苦情戏的,你有啥冤情找个地方另说话吧。
☆、程东为的交待
骆颖一头黑线。
唉哟哟,好像不对劲,眼瞧着对面的程三少快要掉眼泪了,骆颖也跟着急:咱可不是来演苦情戏的,你有啥冤情找个地方另说话吧。
他正想拉着程东为往外走时,聂飞城过来了,俊秀的脸阴沉沉地,一把扛起半醉中的程东为,一手用力拉起骆颖的手,冷着声道:“到外边去说。”
骆颖吃痛地咧咧嘴,喂喂,别这么用力啊,人家不是帮你们搭上人了吗?啧啧。
地点选在花雕工作的咖啡馆,程东为喝了些醒酒茶,没多久就清醒过来了,他诧异地打量围着自己坐的好几位陌生人,问道:“你们是谁?”
没等他们回答,又神经质地站起来,四处张望,“东升呢,东升在哪里,我记得我看到他了,你们又把他藏哪里去了?!”
“程先生请坐。”聂飞城指了指他身后的沙发,双手交叉着身子往前靠了靠,“今天有些冒味了,没经过你允许就把你请过来,不过我希望能得到程先生的配合,毕竟这关系你们悦鑫的命运。”
听到悦鑫两个字,程东为涣散的目光才慢慢聚焦,他看了会挂着淡淡笑意的聂飞城,再环顾四周,飞飞靠在长沙发里咬着雪糕,不远处的圆桌上,云貉和柳深正喝着咖啡,眼睛不时往他这边瞟瞟。
花雕身姿妖娆地端着壶刚煮好的咖啡走来,微笑着俯身给他倒上,将白瓷咖啡杯移到他面前,脆生生地说:“程先生请用,你最喜欢蓝山咖啡。”
鲜花拥簇的四周宁静优雅,整间咖啡厅只有他们几个人。而那个人,却消失不见了,可他明明记得自己见到了他。
程东为苦笑着缓缓坐下来,揉了揉发酸涨痛的眉心,问:“你们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放心,我们不是劫匪,不会要你赏金。”聂飞城舒服地往后靠在沙发上,扬起眉毛,“悦鑫在前段时间里发生电梯命案,而前几天,同样在锦发停车场也发生了类似命案,警方至今毫无头绪,就请我们帮忙协助了解案情。所以,恕我冒犯,没经你同意就自作主张地请你过来了一趟。”
“你们是侦探所?”程东为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聂飞城耸耸肩,“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好吧言规正转,程先生既然知道我们请你来的原因,不妨配合一下,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好么?”
他停顿了下,见程东为没有什么意见后,就直接发问:“悦鑫的秦雨声你应该熟悉吧,他是总经理助理,请问他跟程东彬是什么关系?”
程东为低着头,双手按盖在眼睛上,闷闷地反问:“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聂飞城笑着说:“我们是知道些东西,不过,还是希望能从程先生口里得到证实。”
程东为叹了口气,双手搓了搓脸颊,说:“他们是情人关系,这个事外界不知道,不过我想,你们应该已经查到了。”
“是的,经过我们查到的资料,程东彬和秦雨声二十年前在香港大学读书时认识,之后他们很快就同居了,一直到现在,我想问,你跟秦雨声认识多久,对他了解吗?”
程东为苦笑了一下,“这跟悦鑫案子有关系吗?”
聂飞城身体向前探了一点,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说呢?”
程东为肩膀神经质地抖了一下,随即避开目光,聂飞城还是保持姿势,紧紧地盯着他,“程先生,我既然能把你叫到这里来,就肯定掌握了不少悦鑫的资料,五周前,悦鑫先后连续三周在电梯里发生命案,三位死者的死因均是被猛兽啃咬致死,我有警方提供的照片,程先生需要看吗?”
飞飞舔着雪糕把几张照片放在程东为面前,程东为看了一眼就掩面移开视线,聂飞城说:“程先生也许不知道,几天前的锦发停车场命案,死者尸体如出一致,甚至还要比这些照片更为残忍,所以我们叫程先生来的原因,就是想证实一些事情,请程先生一定要如实回答。”
程东为捂盖着脸,苍白的双手不停地在颤抖,他咬着唇,声音异常疲倦,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后,长叹一声:“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可以说。”
聂飞城见他这样,抿了抿嘴,放轻了音量,缓缓说:“我怀疑,造成这两起案子的猛兽,跟你大哥的情人秦雨声有关系,也就是说,秦雨声是非人类。对么?”
程东为的双手抖的更厉害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情绪,聂飞城看到他十指深深地陷进头发里,似乎很纠结着该怎么回答。
五分钟过去,聂飞城静静地不说话,飞飞托着下巴舔着快化掉的雪糕,圆桌旁一直暗暗观察他们的云貉喝了口咖啡后,皱起眉头,干脆把杯里的咖啡全倒在柳深杯里,花雕倚在吧台煮着咖啡,整个咖啡厅静的只听见煮咖啡机器的声音。
骆颖背靠着门,向过去许多年一样,透过门缝望着那位叔叔,聂飞城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将他关在里间,末了还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不准出去,听话。”
谁说他温柔的?这个家伙一反常态,居然敢关自己禁闭?哼哼哼,聂飞城,你信不信我跑掉!
也许是当狗当习惯了,恼怒中的骆颖还不忘对着门缝外那个淡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磨了磨牙,吡着嘴哼了两声。
本来还想着跟程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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