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兽干的,可是,据我所知,像这种保留原始兽性状态的冥兽不太可能是桐家人饲养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另外有人在饲养冥兽”,聂飞城皱起眉头,如果真是这样,后果肯定不堪设想,不过,会是谁在都市里养冥兽呢,而且,这类幼兽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成俊收好信封袋,道:“你也别着急,这只是个猜想,我回头帮你问问桐家,不管这事跟不跟成玖有关,我都会想办法找到他,这孩子………”
趁着成俊脸上还没露出可怕的宠溺表情,聂飞城赶紧抱着骆小狗起身告辞,“你得抓紧点啊,找成玖和桐家这事可托在你身上了,那大厦三条人命在里边呢。”
“什么大厦这么晦气?”成俊靠在柜台边问。
聂飞城顺手从幸子手里接过芝士卷,边往外走边说:“市中心的悦鑫集团大厦,都死三人了,一周一条人命,现在空了两周没死人,我已经叫云貉和柳深密切关注大厦。我先回去了,你可得抓紧啊。”
坐车回公寓的途中,骆颖一直趴在聂飞城怀里冥思苦想,从两次听到悦鑫集团这几个字,他都觉得哪里不对劲,悦鑫悦鑫,这两字咋那么熟呢?
出租车开到公寓楼下,外面还在下着雨,迎面拂来的空气又湿又冷,天空阴沉沉的像快压到三十层公寓大楼顶上似的,聂飞城搂着怀里的骆小狗,撑着透明色的雨伞一路小跑着进公寓大堂。
公寓大堂里已经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等待,一见到聂飞城后,就即刻迎上来,聂飞城愣了愣,他一直只接警方的案子,跟眼前这帮大步如风的精英男人是半点关系都扯不上,他抱着狗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男人们走到面前。
“是聂飞城先生?”领头的一个蓄着小胡子,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必恭必敬地试探着询问。
聂飞城扫了他身后的男人们一眼,镇定的点点头,“是的,请问你们是……”
“呃,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悦鑫集团的总经理助理,我叫徐真,后面几位都是悦鑫集团的工作人员,我这次来找聂先生是受总经理的委托,请聂先生到“名杰”酒店一起用个便饭,总经理有事想跟聂先生谈谈。”
聂飞城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抚着怀里的狗狗,客气地回道:“我不记得有跟贵公司总经理有什么来往,这餐饭还是免了吧。”
徐真伸手拦住准备离开的聂飞城,陪着笑脸,道:“这话客气了,聂先生也不能说跟我们公司一点来往都没有,前几天不是有两个民佑律师咨询所的人来我们公司调查那三件人命案的事吗?据我所知,民佑律师咨询所的法人代表正是聂飞城先生,既然聂先生已经趟了这出混水,那么,这餐饭聂先生还是去一下比较好吧。”
面前数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慢慢呈包围状将聂唇角挂着讽笑,慢慢垂下头,捏了捏怀里骆颖的小耳朵,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声道:“,跟爸爸一起去吃饭吗?看来这饭再难吃也得去吃了。”
瞧着眼前这局势就知道这帮人来者不善,骆颖竖起小耳朵,也吊起心来,小肉爪子紧紧勾着聂飞城的衬衣,可这个时候他不知为什么,竟没有以往特别紧张的惶恐感,反而靠在聂飞城怀里勇气噌噌地往上培增。
大神的力量是伟大的!骆颖的小狗牙也吱吱地磨紧了。
“名杰”酒店是集酒店、娱乐、商务为一体的五星级酒店,观光电梯在窗外一片声色犬马的夜色中徐徐上升,电梯里光洁的壁面上,映照出聂飞城清俊傲气的身姿,当然,也照出骆小狗傻里傻气的模样。
看着镜中的自己,骆颖除了已经习惯了那张毛茸茸的狗脸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以前要大了许多,被身材高挑的聂飞城抱在怀里都觉得有些不合适。
明明这几天只吃了很少东西啊,怎么说发就发起来了呢?难道英格兰犬的生长周期这么快?
骆颖独自犯迷糊的这会,聂飞城已经抱着他进了一个华贵的厢房。
徐真先行一步,站在背身坐着的黑色西装男子面前,恭敬地俯身介绍道:“程总,聂飞城先生已经到了。”
“聂先生,请坐。”程东彬转过头,一张被岁月稍微侵蚀的英俊脸庞笑意殷殷,他约摸四十岁左右,身材伟岸,贴身感强的黑色西装一看就是量身订做,他抬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帝王风范。
聂飞城抱着狗坐下来,姿态不吭不卑,丝毫没有被程东彬的气势所影响。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狗,他这般淡定,连怀里的骆颖都禁不住挺直腰杆,仰起自己的狗头瞪着对面的男人。
程东彬双手交叉放在架着腿的膝盖上,神情很悠然,“听说聂先生的律师咨询所对我公司发生的三起命案很关注,聂先生有心了,程某请聂先生来,也是想问问聂先生对这几起案件的看法。”
徐真端来茶水,小心冀冀地放在两人面前,程东彬指指茶水,“先喝杯茶吧,上好的春茶。”
聂飞城瞟了眼碧绿的茶水,微微笑了一下,端起来喝了一口,“嗯,不错,是碧螺春。”
他清了清嗓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怀里小狗雪白的长毛,“程先生可能是搞错了,我们只是律师咨询所,并没有调查案子的本事,至于我们所里那两人呢,主要是死去的那三个人里头,有人牵涉到私人法律上的事,并不是我们所特地去调查这案子。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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