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嘴角,眼中带着雾气看着付鹤鸣一步步走下来。
付鹤鸣压根不管别人的哄笑,走一步唱一句,愣是把首深情款款的民间小调唱完了。
还是小王开车,岳乐和付鹤鸣坐在后排,付鹤鸣擦了擦汗,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透,却仍然笑着问岳乐:“怎么回来了?”
岳乐没说话,小王说:“我跟岳先生说了你昨晚上的壮举……”
“要你多嘴!”付鹤鸣吼了他一句,转头看向岳乐时,捂着半边脸,似乎怕吓着岳乐,“别有心里负担,我自愿的,也没多大事,你别看伤的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小时候我老爹打我比这狠多了,老头常说,越肿越没事,里面没有伤筋动骨,吓唬外人的。那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伤才是最严重的。你看,我都肿成这个样子,说明里面的骨头没伤,过不了几天,老子又是帅哥一枚,帅绝允省。”
岳乐不动声色的敲了敲他的腿,付鹤鸣“嗷”的一声嚎了一嗓子。
“皮外伤?拉开我看看。”岳乐当然知道付鹤鸣的猪头脸只是皮外伤,就算留点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付少又不用混娱乐圈,要这么帅的脸干什么,但付鹤鸣的腿看起来伤的不轻,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岳乐心里很不安。
“别看。”付鹤鸣捂着腿,低声说,“没事,到医院再看。”
“你这腿不是今天伤的吧,”老大夫很有经验,捏了把他的腿,“没事,还没断,在床上躺一百天就行了。”
付鹤鸣躺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说:“别、别,那可不行,我事多着呢,缺了我不行。”
老大夫乐了,“日理万机,你是总统还是国务卿?”
“都不是,包工头。”付鹤鸣难得的脸红了,小声的报出了职业。
老大夫继续逗他:“那是挺忙的,最起码比省长忙,怪不得没法在医院躺着,这样吧,你今天就可以出院,后半辈子拄着拐杖就行了,对了,小伙子结婚了吗?”
“还没!”付鹤鸣老实交代。
老大夫“哦”了一声,非常轻松的说:“那也没事,你个头长的不错,应该能找到媳妇。”
岳乐和小王同时转过脸,这老大夫太会安慰人了。
老大夫接着抬头看到付鹤鸣的脸,叹气的说:“收回刚才那句话,你脖子上那是猪头吗?”
付鹤鸣伸手摸了摸脸,都快哭了,要不要说的那么直接。
故意的,老大夫一定是故意的!
“好了!”老大夫站起来拍了下付鹤鸣的大腿,“小伙子,好好的躺三个月吧,听我一句,什么事都没有结婚找对象重要。”
付鹤鸣的一整条腿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乖乖的躺着,“小王,你先回去吧,工程正常进行,老头那边先别说,年纪大了,就别来回的折腾他了。”
小王同情的看着他,郑重的点头,临走时,嘱托岳乐:“我们老大就交给你了!”
付鹤鸣住的单人间,此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岳乐站在床头,低着头看着付鹤鸣高高吊起的大腿,轻声的叹了口气,“我给你请两个护工吧。”
付鹤鸣笑了笑,温柔的盯着岳乐:“你有事就先回去,我一个人在这没事,不是还有护士吗?”
“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我就想让你欠着。”付鹤鸣无赖的说,转眼间换了副表情,挤眉弄眼的怪笑着,“你也听老大夫说了,我这伤都影响到找媳妇了,你得赔我一个媳妇。”
老大夫刚才为了打发无聊的手术时间,故意逗付鹤鸣几句,没想到他转眼之间就用到岳乐身上,岳乐走上到他的床头,坐下来伸手戳了戳那张猪头脸,“我去帮你找高小姐,她一定不嫌弃
你。”
“我嫌弃她!”付鹤鸣反手抓住岳乐的手腕,留恋的摩挲几下,“渴了,帮我倒点白开水。”
岳乐点头,水壶却是空的,他跟付鹤鸣说了一声,拎着水壶出去打开水。
付鹤鸣恋恋不舍的盯着岳乐出了门,这才收起那张嬉皮笑脸,掏出手机,开始交代工作。他这次受伤太突然,根本没有提前准备。他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让何志伟找不到一点插手的机会。这种防着自家人的感觉,真是不爽极了。
岳乐打好水,又到外面买了点常用的东西,付鹤鸣这伤得养三个月,虽然不用在医院里待三个月,但他们出来的匆忙,什么都没带,许多东西都要买,还有他的日常用品,也得重新买。
岳乐刚才试探了一下付鹤鸣,如果付鹤鸣让他回去,那他还就真的回去了,哪怕欠着付鹤鸣一辈
子的人情,也得回去。
他现在有些不敢看付鹤鸣那张猪头脸,总觉得亏欠他什么,时间越长,岳乐越觉得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法——他现在甚至觉得付鹤鸣的那张猪头脸看着也很顺眼!
可怕的想法!
前生就是这样,刚开始心知肚明两人间只是交易,没有感情,但岳乐就是渐渐的被吸引了,莫名其妙的爱上他!
可付鹤鸣不让他回去,他已经失去了回去的机会。付鹤鸣放他回去过一次,是他觉得愧疚,感情战胜了理智,回来找他,以付鹤鸣的性格,又怎么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岳乐越想心越乱,干脆不去想,拎着袋水果进了老大夫的办公室。
“问你朋友的病情吧,没什么大事,放心好了,只要他乖乖听话,三个月就能好。”老大夫笑呵呵的招呼岳乐坐下。
岳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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