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更何况林立?毕竟重生的事情说出来太惊悚,别人会很难相信。但林立问了出来,岳乐也不想对朋友撒谎,“我很正常,但我跟付鹤鸣不合适。”
“为什么?”林立侧过身体,看着岳乐,好奇的问。
岳乐微微笑了笑,说:“林立,你是不是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不能跟对方结婚,没有承诺,所以可以合作来不合则散,彼此没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
林立点了点头,说:“本来就是这样,不止我们,就算是夫妻,也应该合则来不合则去。两个人在一起的唯一条件就是爱情。”
岳乐说:“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六个月,六个月后呢?”
林立怔了一下,继而摇头道:“我从来没有跟一个人相处超过六个月,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岳乐拍了下头,他怎么试图跟林立谈这事,他懊恼的说:“当我没问,这么说吧,付鹤鸣再好,可我不喜欢,他不是我的菜,懂?”
林立遗憾的说:“太可惜了,你们俩很登对,各方面,我说真的,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他。”
岳乐笑了笑,说:“我们在谈爱情,爱情看什么条件,一瞬间的心动,就足够了。”
林立对岳乐这话非常非常的赞同,岳乐简直说他的心坎里去了,很多人都觉得他*,图新鲜,
见第一面就会上床。熟不知,这就是林立的爱情观,第一次见面的那一瞬间,爱上就爱上了,没爱上就是没爱上,就这样干脆。
他简直要把岳乐当成知己,“要不要我去跟付少说,让他不要缠着你?”
岳乐无所谓的说:“你可以试试。”
林立蹭的一声从床上蹦了下来,跑的比猫还快,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岳乐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暗了暗,他跟林立亲密友谊的建立,整整比前生早了一年半。
罗医生的房内,付鹤鸣正舒坦的翘着腿,听林立汇报他的收获,罗医生搂着林立,一下下的用手指梳着他柔软的头发,林立偶尔舒坦的“嗯嗯”两声,那声音让人把持不住,罗医生示威的看向付鹤鸣,示意他快点滚,付鹤鸣完全无视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林立搭话。
“完了?他是这样说的?”付鹤鸣听完后,反问林立。
林立点点头,义愤填膺的说:“你别再缠着他了,岳乐多可怜,他还是个学生,出来打工还要被恶少缠着,你就放过他吧。娱乐圈里帅哥多的是,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付鹤鸣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我就看上岳乐了,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林立在罗医生怀里气的发抖,指着付鹤鸣说:“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他不喜欢你?懂?”
付鹤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这妨碍我喜欢他吗?”
林立说不出话来,求救的看向罗医生,罗医生摆出一个职业的微笑,哄着林立:“老付就是这么渣,你习惯就好了。”
这让人怎么习惯!林立对岳乐的同情更甚,乐乐好可怜啊,被这样一个渣看上了,他撇了撇嘴,说:“爱情得是双箭头,你这个是单箭头,没用!”
付鹤鸣轻蔑的看了罗医生一眼,问:“这就是你看上的人?”
林立坐不住了,咄咄逼人的问:“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
罗医生眼中带笑的瞪了付鹤鸣一眼,安抚林立:“他是夸你,夸你单纯可爱。”
林立在罗医生怀里扭来扭去的要去推开他,嘴里小声的嘀咕:“你们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罗医生憋住笑,说:“对对,我跟你也是臭味相投。”
付鹤鸣嗤嗤的笑了,罗医生不满意的问:“还不走,没看到我们等着办事吗?等我赶你吗?还是你不懂,要哥来教你怎么办?”
林立脸红了,说:“今天说好的,我去乐乐那里。”
付鹤鸣奇怪的看了一眼林立:“你跟他很熟吗?乐乐,这个名字不错。”
罗医生按着林立,拿手术刀的手修长有力,他小声的贴着林立的耳朵说着什么,林立的耳根都红了。
付鹤鸣“啧啧”两声,干笑道:“我勒个去,老罗你个qín_shòu。”
罗医生侧着身体挡住林立,根本不理会付鹤鸣,付鹤鸣无趣的滚回岳乐的房间。
岳乐已经睡下了,房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付鹤鸣站着看了他一会,心内颇不平静。岳乐对待感情的态度,确实出乎他的意外。法律约束的婚姻他给不了,他的家庭、他对权利的追求都不允许他胡闹。
他在心底掂量着岳乐的分量,这个人真让他为难。他要的东西,自己确实给不了。但付鹤鸣又不甘心,看上的东西还没吃到嘴里,没有尝到滋味,他怎么会甘心放手?
窗户上倒映着付鹤鸣的脸,夜幕下,那张年轻的脸微微的变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手机铃声打断了付鹤鸣的思绪,他飞速的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快速的走出房间,低声说:“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付鹤鸣的姐姐付良良,她比付鹤鸣整整大了十二岁,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她遵循着父母的足迹,按照父母安排好的轨迹上学、工作、结婚、生子,跟她周围圈子里的人一样,她的老公是父母选的,跟她同一个圈子,强强联合,人前恩爱无比,过着安稳富足风光无限的生活。只有这个弟弟让她操透了心,年轻时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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