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发言,也没有这个资格。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必须有人提出来,不会有一个的议员敢提的,除非他想立刻断送自己的政治生命。至于这是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也不知道……但是目前我得不出更优良的选择。如果维持现状,总有一天a和o都会消失,我想象不出那个世界的样子。”
“你是代表全社会的利益发言,是吗?”老人脸上的笑意愈大。“只是,别人不会忘记你的族群身份。不过没有关系……甚至这个议案的必要性,也没有关系。”
“去吧,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们这么多年的工作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的更好。你也是。怀着这个目标,值得努力。”老人最后这样对上官羽说。
这是他与老师最后一次见面。
几日之后,是老师的送别会。对于上官羽的哀痛,同去送别会的上官先生安慰道:“他坚持得够久,也服务得够久,哪怕在生命的尽头也有很多责任在肩头,离开对他而言反而是种休息。”
“我知道。”上官羽说。“只是在他临走前几天才看到他,想起来就非常怀念。”
“嗯。不过你还不知道,其实他留了一份礼物给你。”
“礼物?”
“也可能是责任。”上官先生说着,在默哀与致意中和许多人一同送别了国家的守护者,以九十五岁高龄逝世的加德林教授。
“五芒星会——为了简单明了,我暂时这样代称这个组织。我现在要带你去的这个地方,参加这个会议的成员,除你以外全是。不过你不必担心,他们基本都是和我一样年纪的老头子,并且都是有礼貌的人。即使有一些信息素的传染,也不会造成失礼。如果你觉得需要,可以戴上口罩,但我们相互也可以坐得很远。这个会议,连你和我在内,出席的人一共只有五个。”
在今天以前,这个会议的出席人也只有五个,另外一个就是刚刚故世的加德林教授。
长久以来,五芒星会的守护者都只由组成。加德林教授推荐自己的继任人,他的继任人人选是o。这引起了五人的争论,从根源上,五芒星会不应该有o,不应该有除以外的任何种族。但是时代在改变,在最近几十年,变化尤其快得像爆炸一样。
也许,应该将o也纳入到这个最终会议的讨论,甚至,还有一些另外的改变在酝酿中。而且,上官羽通过了一个测试,最后的四人同意了将他带入会内,做最后的考问。
“在踏入这个门以前,你是否愿意宣誓,为了整个种族的存续和福祉,你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不管你最终的决定如何,你都将严守秘密,不会对会外的人泄漏一个字。”
“我可以。”
“行了,进来吧。你宣誓的分量有我可以为你做保证。”上官先生推开一路从秘密的通道走进来,最终看到的那扇大门。
门在背后关上,看到厅中已经等待着的三个人的面容,上官羽禁不住呆了一呆。
总统先生。
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中的一个一句话足以影响整个社会,另一个和他的父亲一样,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重要场所工作着。
还有已经过世的加德林教授,和他的父亲。
原来本来的五芒星会是这么五个人。
为什么五芒星会,本不该有以外的人加入?
46.
你放我进去!宫凯拆门。奈何他家的门钢筋铁骨,拆过防弹机窗的宫凯都折腾不动。
气得头晕的宫凯转头想去找上官羽。他要找他要个说法,怪我不爱他,换个人就能爱了。
宫墨开门出来拉住他。你要搞什么?
宫凯一把将他甩开,别拦我,我要找小羽,凭什么他要给别人标记……
你怪谁?宫墨扶着胳膊,说。你神经病啊,他把你甩了你还敢去找他问理,等着被铲出去吧。
我……宫凯仍然一团浆糊。想到上官羽好好的转头就给宫墨给x了,他的心又在滴血。但是宫墨说的没错,他现在去找上官羽,只能被铲出来。他都好久没见过上官羽了,好像都有两三天了。
上官羽已经走出来了,这点挫折对他不算什么,自己当初觉得会伤害他所以不如骗他才是傻子。
宫凯懊恼地抱头蹲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上官羽愿意找谁生孩子被谁x都是他的自由……
宫墨也坐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宫墨,你怎么了?宫凯略微惊慌地站起来拉动宫墨的手。
可能被你弄成终身残废了吧。痛得脸色发白的宫墨靠在栏杆上,说。
宫凯现在的攻击力等于人形兵器,绝对不能轻易靠近他爆渣的边缘啊。
医院里,被双重悲伤弄得胃痛难忍的宫凯,麻木地在医生面前道着歉:我不小心撞到了,对我真的太不注意了我错了。
最近他犯错的次数好像也太多了,导致道歉成了习惯。
给宫墨拿完药,他低眉顺眼地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一开始回家就不该跟你打架;后来也不该随便动手。现在起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先动手……真的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得了。宫墨扭了一下头。这种话你那o都不会听,我也觉得恶心。没啥好道歉的,怪我。
怪你?
“怪我不够强。没有能站在我弟弟面前说,来吧,打倒我。想想确实我休息的好像也够久了,难怪会弄成这样。到了重回战场的时候了。”宫墨站起来。
战场?宫凯疑道。
“走吧。”宫墨拉了拉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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