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宫主的药是要瞒着小主子的吗?”明月也不禁皱起眉头,说话声音有些严厉起来。
“可是、可是宫主以前说过不可以违逆小主子,所以我、我才。。。”小丫鬟将头都快磕到地上了,哭的更是止不住。
“闭嘴!”南宫傲然忍无可忍的吼道,在他眼里,除了小孩的眼泪是他的致命伤,其他人哭死都不关他任何事。
南宫傲然难得只是吼了一句闭嘴,没有冲动的一掌了结了那个丫鬟。
“那个药现在还有残余吗?”明月问着。
小丫鬟不敢再说话,只能胆怯的点点头,明月见状使了个眼色,找人将这个丫鬟带了下去,一时之间大厅中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静。
听影卫和那个丫鬟的叙述,很明显全部的问题都是出在那个药罐里,既然还有残存的药,也许可以找出点线索,“宫主,药渣还有残余,让莫离先去化验,也许可以找到解毒的方法。”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魔宫里的人上到凤羽,下到每一个佣人,那说话做事都是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唯恐触怒到宫主,调查凶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莫离几乎是夜以继日的化验药物和查找资料,以及给小孩针灸,延续生命。
而南宫傲然则是时时刻刻的都守在小孩的身边,看着小孩像是熟睡中的容颜,如果忽略小孩毫无血色的唇瓣的话,也许真的会以为小孩贪睡呢。
南宫傲然的心一直都紧紧的揪着,很疼很疼,连呼吸都变得很疼,但是南宫傲然却一直都不去理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对小孩的思念,尽管小孩每天都在自己眼底下,但是南宫傲然却觉得他和小孩距离好远,甚至越来越远。
南宫傲然低下头,温热的额头触碰着小孩微凉的额头,火热的唇瓣触碰着小孩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的摩擦着,并不敢深入,低低的呢喃着:“小乖,你不乖了哦,现在都已经是正午了,你却还在睡,小心变成一只小肥猪哦。”
明月就在一旁伺候着,每次看到南宫傲然对小乖的举动和话语,明月就觉得眼眶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很想哭,也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莫离可以尽快的找到解药,让小孩再恢复以前活泼的样子,她好想再看一次小孩那晶亮纯净的眼眸。
这段时间,南宫傲然派人不断的寻找珍贵药材,不管有用没用,不管花费多少钱财,只要找到珍贵药材就会运到宫中由莫离判断对小孩是否有用。
就连总教和分布在其他两国的其他宫主殿主阁主都纷纷的将珍贵药材往南宫傲然这里送,但是却依旧没有找到可以解了小孩身上的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
终于在过去了十天之后,小孩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等到莫离制作出解药了。
莫离几乎查遍了医书才发现想要压制住永迷散,还需要一位十分重要的药材,但是这里并不会有,只有寒山才有。
“宫主,小乖有救了,”莫离兴奋的跑来找到南宫傲然,说道寒山,他突然想起一个人可以救小乖,“宫主,解毒中还需要的最重要的一位药—玉玲草,只生长在极北的寒山之上,而且采摘下来半个时辰之内如果不食用的话就会失去药性。”
“小乖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如果现在快马加鞭去寒山的话估计二十多天就可以到达,那里有位神医,医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如果能找到他的话,小乖得救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虽然下毒的人和内奸还没有找到,但是对于南宫傲然来说,什么事都比不上小乖来的重要,所以对于小乖的事情刻不容缓,南宫傲然将宫内的事情全权托给凤羽,然后带着明月等人和影卫便踏上了去往寒山的旅途。
南宫傲然此次前行,路上的阻断定是不可少的,但是对于心急如焚又处在暴怒边缘的南宫傲然来说,那些人简直就是专门送上门来给南宫傲然发泄用的。
而莫离口中的那个神医,二十年钱,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医术天才,但是为人十分孤僻,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此总是独居,居住地点也时常变换,有时他可能今天会在这里,但是明天你再来找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而且他医人也是全凭心情而定,心情好时,他看的上眼,也许会分文不取,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但是一旦心情不好或者看不上眼,就算将万贯家财双手奉上,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十年前,他突然失去所有的踪影,任凭江湖人士再怎么寻找都找不出来,甚至有人猜测他已经死了,慢慢的,这个曾经名动一时的神医便彻底消失在人的视线以及记忆里了,如果不是几年前莫离偶热间再次遇到他,也不会知道这个神医从二十年前就一直隐居在寒山。
但是尽管如此,这次前去,莫离心里还是没底,只因那人性情实在古怪,但是不去小乖就更不能有活命的机会了,所以不管怎样都要赌一把,现在最担心的便是宫主那脾气,尤其是在小乖出事之后,宫主变得更加的易怒,这次见到神医,万一他不肯医治小乖,宫主一着急动起手来,可就更没有希望了,该怎样阻止宫主才好呢?
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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