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征有点懵,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天宝这样摆明了是瞬间回到了他失忆那段时间,难道......易征抬头看着天宝,有些不确定,也有些莫名的雀跃。
天宝拿着衣服挨着天宝坐在床边,然后开始给他脱衣服。一股酒味飘进易征鼻子里,他才终于确定,天宝是喝醉了。
易征任凭天宝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颤巍巍的给他换上那嫩黄的睡衣。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天宝要去解自己的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了,夺过主动权,自己换了裤子。易征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柳下惠,心爱的人在身边各种诱惑,就是自己不敢去尝试突破,他是真的怕天宝醒来的时候会翻脸......
易征抢过活儿自己干之后,天宝就呆呆的歪着头看着易征,似乎在思考什么。
“征征”天宝小心翼翼的开口。
“......”易征抬起头,看进天宝眼中,那里面又一丝不确定,一丝小心翼翼,还有一丝害怕。
“嗯。”易征轻点了下头,然后又迅速的低了下去,他不敢直视天宝那受过伤的眼神......
“征征啊......”天宝轻轻的唤,像自语又像询问。
“嗯!”易征最终还是抬起了头,伸出手揽过天宝轻轻抱进怀里。
“征征,征征,宝儿喜欢你呢......”天宝一遍遍轻唤,似乎唯有如此,记忆力那个人才能回来,但是说着说着却让眼泪不自觉溢出。
“嗯,我也爱你......”易征看着把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的天宝,心中钝钝的疼着,他知道他终于还是伤了这个最爱他的人。
“征征,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天宝呢喃,亦如当年易征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他是真的希望易征可以好好的,即使知道易征会忘记,会离开。
“嗯,我会好好的,好好的。”易征侧头,看着天宝闭上的眼睛,嘴里不断溢出呢喃,内心一片柔软。
夜已深,月偏斜。天宝宿舍的床并不宽敞,或者说其实很窄,就像普通宿舍里面的单人上下铺那么宽,本来睡一个人也就勉强,但是现在易征却非得挑战高难度,要躺上俩大男人。于是,易征就十分心安理得的把天宝搂进了怀里,手jiǎo_jiāo缠的姿势。
第二天,当阳光把整个屋子都照得透亮的时候,天宝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动了动手想捂住不太适应强光的眼睛,但是却发现动不了,似乎,被什么缠住了!天宝的意识瞬间回笼,于是他看到了一块光洁而线条优美的下巴,在往上是,易征!
感觉到怀里传来的轻微挣扎时,易征就醒了,但他没动只是低下头等着天宝从迷茫中完全清醒。
“为什么你会在这!”天宝迅速坐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了易征身上穿着的嫩黄色睡衣,然后他就想起了昨天那个似乎很真实的梦境,或者说现实!
“你带我进来的。”易征看着震惊之后迅速红了脸的天宝,很无辜的表示自己木有私闯民宅,也木有乱动人东西,这都是天宝自己弄的呀!
“我是问为什么你昨天会在我门口!”天宝很迅速的转移话题,再在那里转悠估计易征会找他讨论一下为什么要扒他衣服......
“我有回去的,我这次过来是办正事的!”易征看着天宝意味不明的脸色,十分急切的表明自己过来绝非偶然而是必然!
“你来这边有什么事”见转移了话题,天宝悄悄松了口气。
“我大伯给学校捐了两栋楼,让我过来选地监工的!”易征也坐起来,他很把天宝抱过来再睡会儿,但是在看到天宝警惕的眼神时放弃了所有举动,他知道天宝这边急不得,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慢慢还。
“你监工那两栋楼是你大伯捐的”天宝看着易征,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明显不是他之前设想的那个方向,易征回去了然后又来了,只是换了种方式留下来而已,那谁来告诉他,他要怎么拒绝
“嗯,你看这可是大伯交给我的第一次任务,我不好好完成回去了要怎么见我大伯呢!”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指望再赶我走,易征撒谎完全脸不红心不跳。
“......”天宝看着眼前一脸无奈的易征,感觉深深的无力,他一直都知道易征固执,但是他不知道易征还可以无赖......
“而且我保证不会消极怠工,一定会监督好这两栋楼的工程!”易征再次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对工作是很认真的,只是远在易家的易征大伯对于易征做大半年的甩手掌柜这件事十分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他一定会直接把这小子直接扔回美国去!
“嗯。”天宝应了一声,直接起床,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对策,也想想未来......
那天下午易征跟随后赶过来的工程队一起见了校长和村长他们,天宝则依然在自己的小宿舍里面窝着准备课件。
两栋楼的选址就定在学校后山旁边那一大片的空地,为了表示自己是来工作的,于是接风洗尘第二天易征就带着工程队去了现场,用了几天来搭建工地,刚刚弄好工人住宿的小矮屋,大多数的工人入住进去,易征也跟着工程队住了进去,美其名曰是为了更好的督促,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让某人心疼。
只是工程进度却被突如其来的暴雨给打乱了,s省这边的雨水是绝对不用说的,每年无论是那个季节都有充足的雨水量,尤其是在夏季,很容易就会遇上大暴雨,这次这场雨也连续下了好几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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