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射出来,然后完全违背法师意志的探入法师身下的入口。
法师可以感觉到冰凉的手指和上面自己温热的jīng_yè,它们毫不留情的向两侧扩张,恶魔同时也加入了自己的手指,它们和更深处的恶魔纹章一起让法师失去理智,发出变调的无法被辨识的声音。
法师听见恶魔的脚步声。
他无意识的蜷缩在角落里,恶魔脚步轻快的走到他面前,伏身捏住他后颈不费什么力气的把他展开,法师的面孔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他闭眼皱着眉头向后缩,却还是无法躲开恶魔的吻。
恶魔一面按着法师的后脑来吻得更深,一面把手伸进法师的袍子里把法师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法师的体温比正常更高,布满汗水的皮肤更加滑腻,恶魔把小道具完全拉扯出来的时候法师在恶魔怀里挣动了一下,恶魔稍稍与法师分开,把法师的袍子向上卷,伸手在法师下身摸了摸,把稀薄的透明液体抹在法师嘴唇上。
“非常好吃。”恶魔一面含住法师的嘴唇一面说,“只是很可惜它没办法填饱肚子。”
恶魔把法师面朝下压在书桌上用力的贯穿他,法师的在最初是没办法感受到乐趣的,他咬住嘴唇愤恨的忍耐着,被恶魔一下一下顶撞向前。恶魔还没有被满足,它通常把法师的痛苦和羞耻做为前菜,失去理智的高潮会持续很多次,恶魔会反复的从法师身体里挤出他想要的一点味道,像是毫不留情的把果实榨出汁水。
但这一次恶魔停住了。法师刚刚尝到一点甜头,他半真半假的抛弃了理智,从喉咙里发出催促的声音。
书房的门却在此时打开了,门口是法师的黑猫,它弓着背看起来几乎变大了一倍。
法师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使他无意识的绞紧了恶魔还插在他身体里的部分,恶魔发出被取悦的声音,它保持着这个姿势与黑猫对视了一会,“你可以过来,或者永远不要靠近这里。”
法师想了一会才意识到恶魔说了什么,他还没有来得及对黑猫发出驱逐的声音就被恶魔整个人翻过来。法师的后背紧贴在书桌上,有什么东西轻巧的跳上桌子,恶魔俯下身捏住法师一面的rǔ_tóu,声音愉悦的对猫说“好好舔。”
猫的舌头带着粗糙的倒刺,它卖力的舔弄法师肿胀的rǔ_jiān,很快留下一块sè_qíng的红斑。
作者有话说:
☆、五
恶魔在大厅用早餐。
整个大厅都不是法师塔里原有的空间,法师因为某些邪恶的契约早已不需要进食人类的食物,鬼知道恶魔把什么地方连接到了这里。
它宽敞,大概有十数米高,用白色的手臂粗的蜡烛固定在四壁照明。长长的餐桌上覆盖着白色的麻质桌布,边缘有血红色的垂地流苏。但整个大厅只有三把高背椅,其中两把通常都是空的。
餐桌上放着白色的瓷盘,装着葡萄酒的玻璃杯,藤编的篮子被白布遮着整齐的排开。
法师知道其中一些里面装了什么,这就足够让他不想知道其他里面的东西了。
恶魔喜欢这里,就像如果人在摇铃之后喂狗,狗会喜欢那铃声一样。
恶魔更喜欢把法师压在餐桌上慢慢的操熟。
最开始法师会面无表情,他空洞的眼睛越过恶魔的肩膀投向蜡烛无法照亮的屋顶。
但是很快恶魔会一些小伎俩让法师尝到甜头,法师的双颊开始泛红,他会无意识的用沉重的不受控的手指攥紧一切可以被抓到的东西,桌布,或是自己的法袍。
法师的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但他的温度远比不上恶魔的,它缓慢的进出,像是用烧热的刀子切割一块黄油。恶魔会把法师的一条腿按得更开,用尾巴去攀附另外一条的小腿。法师开始软化,之前紧绷的肌肉都逐渐放松,只有一个地方会变得更硬,但恶魔通常会操纵着法师的手指一次次的阻止他shè_jīng。
恶魔喜欢法师频临高潮的失控的脸,颤抖的充血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头,浸透泪水的灰色眼睛。
恶魔喜欢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
法师从大厅门口跛着脚走进来。恶魔喜欢法师被操得不太能走路的样子,它坐在餐桌的一头十指交叉,欣赏着法师隐忍痛苦和愤恨的脸。
法师终于走到恶魔身边,恶魔仍旧背靠着椅背,尾巴却从法师的袍边底下探进去,在法师光裸的腿上抚弄。
恶魔愉快的示意法师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法师捏紧拳头,最终还是咬着嘴唇落座,发出努力压抑着痛楚的声音。
恶魔的尾巴还缠在法师的腿上,它愉快的伸手揭开一只扣着金属罩子的大盘子,法师的黑猫从那上面站起来,几步走下餐桌,在落地的过程中变成一个黑发的年轻男人。
法师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猫变成人的样子,这只猫是他一次对死灵的实验的附属品,理论上来讲它不必进食也不需要什么照管,并且被束缚在法师附近,所以法师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把试验品(或者说残肢)丢到荒芜的深渊里去。
他的头发半长,五官却出人意料的英俊,恶魔大概套用了什么艺术作品的模板,这让它脸上缺乏智慧的表情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恶魔甚至给他穿了衣服,他站在恶魔身边,看起来就和法师曾在城市里看到过的轻佻又愚蠢的年轻男人们一样。
法师的内心有一个糟糕的猜想,他拼命摇头对恶魔表示拒绝,而恶魔只是微笑着向后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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