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星期前从那个鬼地方顺利脱身,他的心里就充满了各种无处抒发的情绪。身为半个黑户没法坐飞机,和几个兄弟驱车赶回长海,一身风尘仆仆,在见到楚晏的那一刻才终于落地为安,也化作不可说的浓烈渴望。
他天生是利刃也是战士,能够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蛰伏等待时机一击即中,也可以追敌三千里如跗骨之蛆蚕食鲸吞。
但祁崝绝不会委屈自己,压抑得越狠,反弹也越激烈。像他这样的人,自傲自负,狂妄凛然,有强烈要证明自己的野心,想要的也一定要牢牢握在手里。
祁崝一把抓住楚晏的头发,逼迫青年抬起头来。
楚晏的脸贴在祁崝腿边,也不敢动,祁崝的脚并没有移开,紧紧的抵住了他的下体,略动一动就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巨大压力。
祁崝听出来楚晏声音里不能自抑的意味,没有继续再踩。
“你对着陈一言说的够多了,就没有什么想对我交待的吗?”男人发问,在狭小的空间内掷地有声。
听到祁崝的话,楚晏微微的抽了口气。
一双眼映出头顶的白炽灯影子,那灯瓦数不高昏暗晃眼,祁崝高大的身形整个挡在他面前,这小房间越发显得闭塞窒闷,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要喘不过气了似的。
一颗心如同被放在醋水里浸泡,又被人狠狠攥紧了似的,又酸又胀,亦有无限的困惑。
他闭了闭眼,说不出话。
“不说?”祁崝笑得有点恶劣,“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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