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说:“能有什么事情,瞧你们都紧张的,下次不给你们惹麻烦了,真的……”
“我哪有这个意思,这不是想多帮帮你吗?知道你这病……”
姐夫撞了她一下,靳明月便没有说话了。
一家人到病房里,不约而同地都安静下来。
靳母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导管,她已经睡在那儿好长一段时间了,心跳呼吸都还在,但意识已经没有了,也许还能听见别人跟她说话,却也没法给出什么回应了。
靳洲有点难受,几个人都过去跟靳母聊了一会儿天,靳明月让靳洲尽量跟她多说几句,靳母这辈子最担心的人就是他这小儿子,要不然也不会吊着一口气到现在。
靳洲这两天也实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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