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边掉下一张重如千斤的大馅饼,将他砸的口鼻流血眼冒金星,头晕脑胀全身无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黄帝在上,两条腿让他动唧唧了!
不过…不过…什么叫“操”啊?和自己理解的一样吗?何米痛心疾首地摇自己的脑袋,但最终还是决定用动作向他解释,何米自己把内裤拉下一些,露出上半个被分割成两半的白馒头似的屁股,他跪在地上,将屁股对着盈先生,从枕头下艰难地侧过头:“把你的唧唧揉硬了,放进oo的中间,然后做活塞运动就可以——啊,你不知道什么叫活塞运动。那就是前后运动、摩擦运动、擦地运动、打桩运动,总之不管是什么运动,只要来回运动就可以……啊啊啊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教别人怎么操我!”
何米后知后觉的羞耻心终于占上了桥头,他上衣凌乱地散在身上,黑发长长了一些,侧面参差的软毛垂在了通红的耳蜗里。说完这一长串之后他就把脑袋像鸵鸟一样又埋回了枕头里,在盈先生这边看来,何米跪在床上,自己抬起了下半身,他从腰到臀的颜色就像一块牛奶夹心巧克力,褪了色的巧克力在牛奶边缀上滚圆的一圈,奶油挤出来的花边像蝴蝶翅膀,在小麦色乃至深褐色的蛋糕上微微颤动。在盈先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抓在何米的腰上,但他脑袋里好像烧上了一锅开水,水流蒸腾着将他的脑细胞搅和成一团芝麻糊,恍惚间手底下那团柔软的东西已经不是何米的屁股,而成了团有着美妙形状的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奶油蛋糕,他用力地握起手心,将手插进温暖的漩涡状的奶油里,他低下头去,嗷呜一口就咬住了那团东西,眼里因为yù_wàng的涌入甚至泛出了橘红色的火光。
“啊”的一声,何米胡乱向后摆手,揪着盈先生的耳朵将他拽了出去,何米呲着凉气揉自己的屁股,将盈先生恶狠狠地一把拽进了胸膛里:“听好了盈先生,管好你自己的牙,我的屁股不是金刚石,你再用这么大力气,我早晚会被你咬下一块肉去!”他啪啪啪地拍盈先生的脸:“听懂了吗?”
盈先生嘴唇里的尖牙已经虎视眈眈地垂涎了何米很久,但何米每扇他一巴掌,这尖牙就被扇下去一点,等何米停手的时候,这尖牙已经平整的像被锉刀磨过,盈先生为了讨何米欢心,还将满口牙齿都往回收了一些,确保他无论怎么激动,都不会再在何米的肉上咬出自己的专属印章。
“可是我难以相信你”,何米将信将疑地掰开他的嘴唇看他的牙:“可以亲我、捏我、揉我、操我、但是不能咬我。“明白。yes。”盈先生以一副红星闪闪好二郎的表情迅速点头,一句yes被他拖出长音,听上去更像是肉丝。
怎么感觉他反而更饿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爬上了何米的脸,但他决定做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扭捏,他从床上滚下来,自己去了卧室隔壁新组装好的一套浴室里:“我去洗澡,你去把客厅角落里我刚买的一套润滑剂拿来。”
盈先生小腿一动,从二楼的窗户倒挂着翻向了一楼,背影猴急的恨不得多长一条长而灵活的尾巴,何米进浴室打了香皂洗了头,想了想还是弯下腰去,把花洒头拧下,让湍急的水流从背后冲向了自己的身体。盈先生抱了润滑剂的袋子在床上滚,滚完了又从床下翻了面大镜子出来,在头上插了朵狗尾巴草,觉得不帅就撇了它换了支花,花蔫了就又倒了一堆摩斯上去,结果这摩斯不知道是不是过期了,黏黏糊糊的将他手指和头发都绑在了一起,盈先生在原地急的追着尾巴转,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拆开一个润滑剂盒子就把它往自己手上倒,这下可好,黏上加黏,从床单到衣服都被盈先生弄的狼狈不堪,他没想到这润滑剂和水不同,原本想冲干净的,这下可好,连头发上都是润滑剂和摩斯的混合体,养窝鸡仔绰绰有余。
“格拉”一声,何米系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了盈先生他就把揉了揉眼,快步上前揪着对方的领子,强抢民女一样将他摔进了浴室。
“你很厉害啊”,盈先生抱着脑袋小媳妇状瘫在地上,被山大王何米毫不留情地踩着唧唧:“我不过自己进去洗了个澡,你就把我用半个月工资买的最好的摩斯和润滑剂用去了一半?哈哈好极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盈先生抱着何米的脚,抻长了脖子在他脚踝处吮吻:“我想吃两条腿,想让两条腿全身上下,都留下我的味道。”
何米腿一哆嗦,不经意间就被盈先生抓住脚腕吻了起来,何米全身只有一件浴巾,身上都是肥皂淡淡的干香,盈先生在亲吻的时候又将水流的开关撞开了,他也无意去关,只是在漫天的水雾中甩掉了上衣,他轻松地一拉何米的小腿,让对方脚下打滑,搂着何米的光屁股就让他倒在了浴室的缓台上。怎么、怎么回事…怎么盈先生一副轻车熟路的感觉…
而且每到这种时候,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流利的令人发指啊!那刚刚是怎么回事?故意的吗?这情景和自己之前一个人在服务中心的感觉一样,但是那些原本臆想的东西都变为了现实,那头柔软的金色头发真的垂在他的腿间,像春风拂过山岗,漫山遍野的碧绿的草叶被轻柔地拂过,并不剧烈也不暴戾,却有种酸痒从小腿往上爬,爬过了下体又爬上了神经,从大脑里又蜿蜒流回了小腿,盈先生连何米的大腿都没碰,何米的二弟就闻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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