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酸了。霁夏其实是不想画的,只不过是不想拂了宁致的意,这一幅画是夹杂着玩手机、看电视、心不在焉的一点一点地完成的。霁夏可以不给宁致买其它生日礼物,尽管有时霁夏会给宁致买个小饰品什么的,但必须给宁致画一张生日卡,宁致觉得什么也比不上霁夏亲手绘制的这一份真实的祝福。每年的母亲节霁夏也毫不例外地送宁致这样一幅画。
到了不得不买票的时间了,暑假很不好买,但那天居然很顺利地买到了两天后的火车票。当握着那两张火车票时,宁致真希望是延后几天的,哪怕是多一天也好。瞅着车票上的日期掉眼泪,哗哗的止不住,就算是宁致送她走,可那又能呆几天?十多年都眨眼间溜走了,就好像能在一起多呆一天、多一小时、多一分钟,甚至多一秒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
每个人都会为相逢而欣喜,也会为别离而伤悲。
宁致和霁夏去和夏舅一家告别。从霁夏来到这座城市,她的生活多了一个活动的地方,就是夏舅家。每次拿着第一的成绩单回来,夏舅会有奖金,夏舅妈会给她做鱼,以示鼓励。以至于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只要霁夏一要求吃鱼,他们会异口同声地询问:怎么,又得第一了?不仅仅是考试后,平常霁夏也是隔三差五、从不间断的在她舅家享用美食。她从不想会不会打扰到他们,而他们也从不厌烦她的搅扰,霁夏就像回自己家一样,而他们也像自己孩子似的很平常的进进出出。
有时夏舅他们也带霁夏踏个青了,逛逛游乐场了,而每年霁夏的生日都是夏舅做东,到好一点的酒店庆祝,霁夏会把她爱吃的全部点上。在宁致这儿不答应的事儿,通常能在她舅妈那儿实现,无论是什么都不在话下。尽管她并不喜欢她弟烦她,但她弟是逮着机会就想和她套近乎。就这样,平凡的每一天,累积了数不尽的感动。
夏舅妈和夏弟说:“你姐姐要走了,这回真要走了,”说着眼睛就红了。小屁孩还继续玩电脑了,夏舅妈又捅了捅他“你姐好长时间都不回来了,你不和她说说话?”直到此时,夏弟才算反应了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嚷嚷“我不让姐姐走,我就不让她走。”他这一闹腾夏舅也扭转了头,半天回过头拍拍小屁孩儿“别哭了,你得让姐姐上学了呀,假期就回来了。”霁夏和宁致的眼泪都在嗒嗒地无声滑落。
霁夏只说了一句“我走了”,急忙转身掩脸走开了。霁夏的离开刺痛了宁致,也牵动了夏舅一家人的心。从此,也展开了霁夏和宁致无数次的重逢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
☆、心碎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霁夏生活的真实写照。
风尘仆仆的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奔波,回到了霁夏最初所在的城市长春,得知给霁夏找的学校就在暑假圣地的广场边,霁夏和宁致又一次漫步在熟悉的街头。两人直奔那所学校,在校外边走边聊,宁致“这回你可舒心了,这学校看上去怎么样”霁夏掩饰不住的兴奋“妈妈,好啊,我是真喜欢这所学校了”。宁致反驳她“你还没上学呢,怎么就能断定是好学校了?”霁夏豪不犹豫“你没听说这学校可是市里的十大名校之一吗?”宁致叹口气“唉,且不说什么名不名校,我看,这里的什么学校你都会满意的”。霁夏听出了宁致隐隐的伤感,就改口道“也没有,妈妈,我就是那么一说,难道你不愿意我上一所好的学校吗?”霁夏总能逮着宁致的真实心里,宁致不得不说“就你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啥你都能给吃准了”。霁夏拉住宁致的胳膊,腻腻歪歪地说“我就知道妈妈和我一样都希望我能上好的高中,考好的大学”。不觉已来到学校正门外,看见那里趁着假期在装修学校,到处纷乱不堪,几乎看不出个本来模样了,霁夏“咱们走吧,这也看不出个啥了”,宁致也同意了“好吧,反正我至少知道你学校的位置和大致的外观了,那我也就能想象你以后所在的地方,空间位置有了”。霁夏和宁致并肩往回走,宁致提议“咱们去广场看看”,霁夏一力赞同,再一次来到那个疯玩、娱乐的地方,到处一片安静,那片澄清的水面浮现着片片荷叶,那座木桥有些斑驳褪色了,游乐设施也有些陈旧了,霁夏和宁致携手走到这边,各自坐在一个设施上,宁致忍不住会想“你说,这里晚上还会有那么多人吗还有以前那么热闹吗?”霁夏环视一圈“谁知道了,白天怎么显得冷清了呢?咱们那会儿白天来也有好多人啊”,宁致“现在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了,你的学校有着落了,其他的是次要的”,霁夏由衷地说“那是自然,幸亏我没回到县城,妈妈,你不知道,我还是喜欢这座城市,喜欢这里的学校”。宁致有些失落“你还想早点摆脱我的魔爪了,这回顺心了,没人在边上唠叨你了,看着你了”。霁夏辩解“怎么会呢,妈妈,我只是就学校而言的”。宁致:“你有时间还能到这里游荡,意想不到吧!”霁夏:“我估计没那时间,我要要想赶上这里的学生,就得下大功夫。”宁致:“经验丰富。”几乎不见人迹的广场,霁夏和宁致也觉得萧条而索然了,就漫步于曾经熟悉的那条归家之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霁夏以前的学校,两人都感慨万分,霁夏惦念了无数次的小学近在眼前,是如此的熟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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