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一边说话一边试图开机,他没有注意到邵安晦暗不明的眼睛,对即将爆发的危机毫无察觉。
“那他们呢。到家了么?”
“他们家里市中心的,五分钟就到了。只差我一个……”林洋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邵安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将阴沉的、暴戾的情绪压在喉咙口,从嗓子里迸发出的声音像雄狮的低吼,他说,脱了。
林洋一下子懵了,只来得及吐出一个迷茫的“啊”字。一路上他还是感觉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的,车厢里的寥寥数语,夜色中的那双眼睛,漫天的大雨像是催化剂。
他可以感到邵安隐隐的怒气,但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刚才被吓了一跳,人没有缓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盛怒之下的邵安一步步向他走过来愣是一动都没敢动。
邵安怒极反笑,问:“怎么不知道错在哪里?”
林洋思忖着大概和自己晚归有关系,但是关系又不是那么确切,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是无辜的样子。
“说好九点钟的回来,现在都要十二点了。人家约在市中心那是离家近,你呢?就你一个人回家要两个小时,去的时候想过没有?”
“本来是打算五点吃饭的。”林洋自觉理亏轻轻地反驳,“后来人太多排到了七点。”
“饭点的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吃上饭?他们家近无所谓,那你呢?雨下那么大,我不来,你是要冒雨跑回去吗?”
邵安比林洋高上半个头,凑得近了,谈吐间热气喷在对方的耳后,他手上捏着林洋的下巴,下手不知轻重,许是把怀里的人捏疼了。
林洋瑟缩了一下,推搡着想从邵安的怀里挣脱开来,但身后那只手犹如铁箍,令他撼动不了丝毫。
他试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让我把消息回了。”
林洋听着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他抬头看邵安的眼,似笑非笑,像是山雨欲来前的大风满楼。邵安附在他耳边,嗓音更加动听了,我说了,脱衣服。
话音未落,邵安便亲自动手,手上力气之大竟使衬衣蹦了几颗纽扣,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精光。
林洋被邵安拖到浴室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完了完了,这是要被就地正法了。
热水开了许久,狭小的一方空间里早已水汽氤氲,潮湿而闷热。
林洋是被脱得赤条条、光溜溜,但邵安的衣服还好好地在他的身上。
水被开得最热,林洋被热水激得想要逃跑,身子一扭便引来身后人的强行镇压。
玻璃门被撞得发出哐啷一声巨响,一枝树影在窗上一闪而过。
窗外雨声窗内水声,林洋转过头看邵安,水打在他的身上,衣服全湿了。不知那个在夜里被雨淋湿的是自己还是邵安。
爱这玩意儿,是心疼,是怜悯,更是yù_wàng。他分明地看到邵安眼中的yù_wàng是一头贪婪的雄狮,那点精光如饥似渴,似要生生将他拆吃入腹。
说不怕都是假的,滚烫的水淋在后背,冰冷的墙贴在前胸,这种对比特别的强烈。他是虎口下的羚羊,还是只作了死撩了老虎胡须的羚羊,瑟瑟发抖,任人鱼肉。如同认命似的,林洋乖乖地趴在墙上,白花花的两团软肉淋了水更显得鲜嫩可口汁水饱满。
真到这会儿,邵安倒是不急了,他将腿插入林洋的两腿之间,被水浸透的牛仔裤依旧是粗糙且质地偏硬,细细地摩擦敏感的会阴区域,挤压囊袋,直到脆弱的部位被磨蹭得红艳欲滴,竟是微微抬头尿口渗出几滴淫液。
手上也没闲着,不借任何润滑强行开道,肠道紧致生涩,吞吞吐吐硬是吃进去半个手指。
终于林洋受不住了,前头是火热的yīn_jīng抵着冰冷的瓷砖,后头是紧致的小嘴被喂得胀痛不已,他带着哭腔讨饶,求邵安温柔一点。
邵安说,可以。他随即将手附在对方的性器上,虚着握住那根挺立的肉根,对林洋说,自己动。射出来,给你润滑。
林洋面子薄,听这话时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双手掩面在对方手里挺胯,这种感觉比自慰怪异羞得令人无地自容。而在邵安的眼里,白嫩水滑的屁股连着精瘦的一截细腰前后挺动,像是一支sè_qíng的舞。
说好是罚那就真的是罚,邵安一点照料都没有,苦了林洋在他的手里来回数十下不见出精,茎身肿胀难耐,晶晶亮亮的粘液将下身沾染得一塌糊涂。
“邵安……帮帮我……”
小羚羊的脸上不知是水淋了还是哭了,泪痕斑驳着实惹人怜爱,眼底似是抹了一层桃色的胭脂,模样是凄凄惨惨戚戚。
邵安不由心底一沉,说,好。
他不在前头做功夫却瞄准了后头,在咬得死死的甬道里搅动,鲜红的媚肉随指尖出入隐隐可见。
不要,不要了。林洋几乎是要大声疾呼,身子挣扎不停。突然间身子一颤,一声惊呼更似娇喘从喉咙里窜出来,下头性器颤动上翘,欲液又渗出一波。
邵安知道找对地方了。
他循着那点反复按压,下手又狠又快,林洋最后是尖叫着喷出来,嗓子都破了音。
“洋洋,好乖。”
这时邵安的声音是深沉而动人,仿佛琴弦轻撩,宠溺的不行。
林洋突然觉着身后一凉,那刚刚抚慰过茎身的手又徘徊在后穴,殷红的小嘴刚被粗暴对待一时间瑟缩不已如同裸露的蚌肉。
身后的人似是充满了耐心,认真安抚每一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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