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时候他都很少说那种寡廉鲜耻的话,这回好不容易横下一条心,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萧震恒很想大笑,不过为了不刺激对方,他努力忍住了,把叶昕安从被子里拖出来,说:「好了,跟我回去吧,厨房会准备你爱吃的菜。」
叶昕安忸忸伲怩地下床,不情不愿地跟着他下楼,死要面子地说:「其实我不是很饿。」
一出门,只见洪远帮的人分列两边,垂手肃立,这阵仗把叶昕安吓了一跳,又想脚底抹油,拽着萧震恒的衣袖说:「我家里好像还有几包泡面……」
萧震恒不容拒绝地把他押上车,说:「你的身体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有义务让你健康长寿。」
坐在前头当司机的陈镛扭头插了一句:「大哥,这句话像孕妇杂志广告。」
「闭嘴!」萧震恒丢给他两个字。
叶昕安羞愧难当,轻声说:「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误会和沟通不良,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让他良心不安。
「哪儿的话!」陈镛发动车子,说:「这有什么麻烦的?如果找不到叶大哥,老大会宰了我,他发现你失踪的时候像头被踩了尾巴的恐龙。」
叶大哥?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叶昕安看了萧震恒一眼,说:「不敢当,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我称你一声大哥才对。」
陈镛意味深长地笑,说:「兄弟们不认年纪,只认辈分,叫你一声大哥天经地义,听多了就习惯了。」
叶昕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有些感动,悄悄握住萧震恒的手,小声问:「你出柜了?」
萧震恒不自在地扭开脸,冷哼一声,说:「组里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就那么一回事吗?」
他已经向帮众宣布了这个披着楼展戎外壳的人就是货真价实的叶昕安,众人当然会以对待「大嫂」的礼节对待他,恐怕只有叶昕安才迟钝得以为他们是绝对的地下情人。
叶昕安笑了起来,还没消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起来憨傻得可爱,萧震恒给他理了理头发,说:「如果你想办酒席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叶昕安摇头如波浪鼓,身体一歪靠在萧震恒肩上,嘴唇微抿,弯出一个微笑的弧度。
误会烟清云散,他们的关系有了大幅飞跃,虽然离你依我偎的甜蜜程度还差得远,不过叶昕安充满信心,打算等火候到了,直接占领萧震恒的半张床。
月黑偷情夜,风高纵欲天,某晚天时地利,叶昕安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装模作样地抱着两本书去找萧震恒。
虽然他们的关系在帮里已经人尽皆知,不过明目张胆地去找萧震恒过夜,他还是会不好意思,只好装着还书去暗渡一下陈仓,一来掩人耳目,二来,万一他被赶出来,至少面子上好过一点。
走过萧震恒的书房,他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地跑到他卧室门口,心跳得飞快,敲了敲门,听到对方的应声之后,他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萧震恒刚洗了澡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正用毛巾擦头发,对他露齿一笑,说:「怎么,半夜睡不着,跑到我这串门子?」
叶昕安一见到他就觉得一颗心软得快化了,他把书放到床头,说:「过来,我帮你吹干头发。」
萧震恒露出意外的神情,不过还是把吹风机拿给他,自己坐在床边的长毛地毯上,叶昕安坐在床上,让男人靠在自己身前,像从前那样,用吹风机把他半湿的头发吹干。
修长的手指从发问穿过,有意无意地撩动着,柔软的指腹按揉着头皮,萧震恒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往后靠,靠到叶昕安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本来就十分暖昧,叶昕安关掉吹风机,不着痕迹地往后缩,萧震恒却伸手抓住他一只脚,说:「别跑,继续给我按摩。」
对于他的要求,他怎么也拒绝不了,叶昕安只好乖乖地倾身过去,手指从头顶慢慢挪到后颈的「风池」穴,以指腹轻轻压下,慢慢加重了力道,低声问:「感觉还好吗?」
「嗯。」萧震恒闭着眼睛,好像快睡着了,叶昕安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又习惯性地贴住对方不放。
沐浴乳的香气混和着淡淡的、清爽的男性体味沁入鼻端,从敞开的领口看下去是结实的胸膛,叶昕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了不少,手指开始颤抖,身体也像燃起了簇簇火苗,越发不可收拾。
萧震恒睁开眼睛,笑道:「你的东西顶到我了。」
叶昕安满面通红,一扭身爬上床,对两腿间的生理反应羞赧不已,萧震恒却不放过他,壮硕的身体覆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调笑道:「这么饥渴?」
「废、废话。」叶昕安恼羞成怒,又急又气地瞪着他,说:「如果你不是对这具身体厌恶到极点,那么能不能配合一下?总是分居也不是办法吧?」
「好。」萧震恒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笑得亲切又温柔,说:「要我怎么配合?」
处于被动地位的人就是倒楣,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要回原来的身体!
叶昕安一咬牙,抓住萧震恒的右手放到自己裆部,嘀咕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指望今天能做到最后了。」
那厚实的手掌刚覆上来,就差点让他激动得射掉,叶昕安躺平身体,抓着萧震恒的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上蹭来蹭去。
真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即使隔着衣服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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