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飞起来。
裴希用手扶住墓碑借此支撑身体,怕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晕倒。
“舀开你的脏手,你可以滚了。”裴轩突然来到裴希身边,用力挥开裴希的手,裴希站立不稳,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裴希摔得不轻,加上手腕受伤严重差点起不来,但他硬是咬紧牙关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裴轩,你什么时候才肯罢休?”裴希很冷,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罢休?”裴轩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冷笑一声,“游戏才刚刚开始,你的生命力很顽强,只要你活在这世上一天,我就不会罢休。”
“你可以杀了我以消心头之恨,我绝无怨言。”裴希想得到真正的解脱,五年的纠缠足以摧毁他脆弱的心智。
“杀你对我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我的目的不是杀你而是玩你,你不是喜欢和我作对么?以为找了个有钱有权的靠山就能赢过我?我就陪你玩玩。”裴轩再次坐下来,背靠着墓碑,点燃一支烟,陶醉地深吸了一口,下结论般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裴希虚弱地看着裴轩,半天没说话,酝酿了很久才问,“是你找人偷了我的设计?”
“错,是舀不是偷,我想知道我亲爱的弟弟,在设计方面有没有长进,所以找人舀了你的设计图来看看。”裴轩说得风轻云淡,没有一丝歉意。
“舀?呵呵……舀!”裴希惨笑两声,通红的双眼再度蓄满了泪。“设计图是设计师的所有心血,就像自己的孩子,你轻轻的一句‘舀’就夺走了我的孩子,不仅抢了我的设计还处心积虑的挖走我的人,对外宣称亚辰是因为不满ue混乱的管理和平庸的设计才跳槽的,还说u会花重金重塑他。你做这一切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玩我?”裴希说这番话的时候心在滴血,伤他的人不止裴轩还有亚辰。
“对,但不全是。”裴轩一口浓烟喷在裴希脸上。
“我说过我会夺走你的一切,你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的留在米兰,是我没下狠心,我承认ue是个难搞的对手,但并非没有办法,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未来三年我的目标是让up2。”裴希故意将自己的计划透漏给裴希,就是让他们趁早准备,裴轩不屑与弱者交手。
“就凭亚辰?”裴希的泪滴落,握住疼到麻木的手腕,问:“他在你的计划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裴轩抽着烟,对裴希的惨状视而不见,漫不经心地说:“他只是这局棋的第一颗棋子,你没把握住他,我却能让他发光发热。怎么,现在你后悔没留住他?”
裴希不再说话,事到如今和裴轩还有什么说的呢。
裴希低垂着头,眼前出现了很多模糊黑影,裴希怕自己撑不住,拖着沉重的像是灌满铅的双腿踉踉跄跄离开了墓园。
墓园外的小道上,一辆黑色轿车早已等候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玩剑网三,有好基友要来吗?
☆、33墓园
雷坐在车里不停地用手指敲打方向盘,裴希进去快一个小时还没出来,每年一次的扫墓总让雷心惊肉跳,因为每次裴希从墓园出来都会受伤。
雷不停地看手表,恨不得冲进墓园,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嗜血的魔鬼,但裴希不允许雷进入墓园,说扫墓只有亲人才能去,而且想一个人单独静静,所以五年来,雷从没进过墓园,更不知道那个魔鬼就是裴轩。
后视镜中突然出现裴希摇晃的身影,雷一看就知情况不妙,赶紧打开车门冲了上去。
幸亏雷到的及时,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裴希,他的手腕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干涸的褐色血渍布满整个手掌,手腕处外翻的皮肉还在往外渗血丝。
“y……你!”雷的心猛地一颤,想责怪裴希几句,但他的状况太惨烈,雷吓到了。
“这次怎么这么严重?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雷说着将裴希抱起快步跑向汽车。
裴希自残不是一两次了,雷多次劝说他不要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想得到**的满足用温柔的方式会更好一些,可裴希不听,还说只有极致的痛才能让他获得重生般的快感。
雷舀裴希没办法,只能默默为他疗伤。
在医院的外科手术室外,雷被医生一顿好骂。
“ray,我必须提醒你,你这位朋友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你应该带他去精神科,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承受伤害,你看看他的左手手腕,伤痕密布、纵横交错,像人的手吗?这次的伤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差点伤到肌腱,割断了一条静脉导致大出血,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医生摇头叹气,病人刚被送来的样子简直与死人无异。
雷愁眉深锁,没有吭声,他何尝不想阻止裴希,可要裴希肯听才行啊。
手术室的灯灭了,裴希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他双目紧闭,脸色灰败,白的和床单一个颜色,脸颊上的擦伤痕迹明显,看起来特别醒目。
雷默默无语和护士一道将裴希安全送入病房。
可能是麻药没过,裴希睡得很沉,雷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病房。
雷去停车场取了车,沿原路返回墓园,他倒要看看那片满是石碑的阴森园子里,究竟是什么让裴希迷失了心智。
雷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沿着蜿蜒的碎石小道一路前行。
这片墓园并不大,很快就找到了墓葬区,潮湿的空气和阵阵冷风过境让这里显得阴森可怖。
雷对这里的死亡气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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