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报里,但家里希望他留在昶州工作,不得已之下他留下了。
宁也到了报社之后颇有点目中无人,但稿子却是确确实实的好,当时新闻版的大板块很多都是宁也的。同事们也相当容忍他,想着宁也就只是嘴损了一点,自大一点,但胜在稿子写的好。
当时宁也是张申带着,张申也算是宁也曾经的师父,但宁也压根没把张申这个师父放在眼里过。两年前有个新闻需要张申去跑,张申想着带一带新来的宁也特意回了报社叫他一起去。
宁也非但不领情,站在报社就开始耍嘴贱,谁给张申说一句宁也的炮口就往哪儿朝,这事闹的大家都不好看。
“你当时怎么不还嘴,你刚才嘴不还挺溜的吗?”
“我不以为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小辈也需要成长的事情不是?”张申拍了拍大腿。
“后来呢?他怎么现在在社会版了。”
“这丫也是倒霉,那天主编就在办公室休息。他以前在主编面前还是很收敛的,毕竟官大也确实挺压人的。本来大家听消息说主编下午是出去采一个专访,哪知道专访临时取消了,主编在办公室从头听到尾,一个字儿都不带丢的。主编那天特别帅的一脚踹开了门,冷冰冰的丢了一句滚。”
张申说得眉飞色舞,付遥静静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主编酷炫的劈开大长腿踹门,然后绷着冷掉渣的脸说滚。
……这一定是使用了夸张的手法,付遥很确定。
“啊,其实就是主编出来以后说了一句,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怪不得刚才主编说实习生转正的时候,宁也反应这么大,原来是被主编赶出新闻版了。
付遥觉得这种情况还很合理,点了点头,张申也乐了,“主编倍帅是吧。”
付遥下意识的往主编那边看了一眼。主编正拿着杯子喝果汁。付遥出奇的不感觉有违和感,反而很亲切,这人就在他伸手能触到得地方,距离又安全又温暖。
付遥的脑子里的某些东西似乎掉线了,满满的都是主编搭在杯子上的手指很修长很好看,主编放下刘海的时候眉眼就会变得柔和,主编不笑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也很温暖……
是很帅。
付遥刚想回答,转念一想这种问题不是该问怀春的少女吗?付遥古怪的想了一会儿。突然惊觉张克根本不是那层意思,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嘴硬的说了一句,“还行吧……没我帅。”
张克扯了扯付遥的脸颊上的肉,“听说了,你是你们院的一棵草,全院女生前赴后继式追赶。”
付遥伸手打掉张克的手,“滚蛋。”
饭局到十点左右结束了,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等最后只剩下付遥、主编和韩序禹了。付遥和主编站在川菜馆的大堂里等韩序禹,过了大约十分钟,韩序禹才优哉游哉的出来了。
“我送你们上车。”韩序禹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来。
“韩主编不一起?”
“我今天开车来了。”韩序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钥匙扣在手指上转动,眉梢上扬。
付遥和陆沉前上了车,韩序禹站在车外敲了敲车窗,陆沉前把车窗降了下来。
“下次吃饭就叫社会版和娱乐版,没想到那家伙这么快就爬到主编位置了,哪个不长眼的用他。”
“知道了。”陆沉前说完话就把车窗升了起来,开车就走,付遥扭头看到韩序禹把弯着的腰直起来往停车场走,脚步一颠一颠的,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付遥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快速的淌过陆沉前和韩序禹站在一块的画面,还有韩序禹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似乎每次他和主编的矛盾都是韩序禹帮着解决的。
似乎主编抬一抬手指,或者只是眨了眨眼睛,韩序禹能都够知道主编所想知道主编所难。那是一种很奇妙的默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参与的默契。
“韩主编心情看起来很好啊。”付遥没感觉到他的酸溜溜,说完他就别过脸看街道上的路灯。
“他心情当然好了。”
车窗外的路灯,越看越像火柴杆,一个秃秃的杆,上面是一块红磷。他就直接代入了街道上一排排燃烧的发亮的巨大型火柴杆。
“韩主编一定是因为主编又能继续在晚报上班所以心情好的。”付遥朝车窗撇了撇嘴。韩主编还担心主编的身体,所以才会每天都到主编家蹭饭,一定是这样。
陆沉前如果在付遥说第一句的时候没有太察觉,这第二句已经能够引起陆沉前的注意了。如果不是开车不能分身,陆沉前特别想侧过脸去看付遥现在的表情。
“我又能在晚报上班了,你心情不好?”
付遥愤愤,明明是在说韩主编的事情,为什么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付遥咬牙切齿,“好极了!”
陆沉前忍不住笑了两声,“今天那家川菜馆是韩序禹开的。”
付遥回想了一下川菜馆的面积和环境,忍住嘴角的跳动,陆沉前和韩序禹真的好有钱。
“咱们今天在那儿花了那么多钱,你说他能不高兴吗?”付遥淡定的呼吸了一下。韩序禹还缺他们这点钱?真是罪恶,因为这个高兴成这样。
“照他的话来说,这是他在商界迈出的第一步,高兴也是难免的。”付遥听着陆沉前学着韩序禹的语气说这话不由得乐了。
听到付遥的笑声,陆沉前的心软了一下,用手腕抵住方向盘,“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发现你说话也蛮堵人的。”
付遥知道陆沉前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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