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程案不是很喜欢打游戏,相比游戏里的打打杀杀,他还是觉得现实的干架带劲,有着能够充斥骨与血的烈性,对手的拳头挥过来险险擦过脸颊的时候,能让他全身颤栗,激动得颤栗。
那是一种从阎王手里侥幸夺命,激颤和亢奋到不能自已的快感。
于是,又没能清心寡欲几天,程案又开始闲得发慌了,屋子里都转了好几圈依旧平复不了他一颗躁动的心。
可赶巧,这会儿道上混的狐朋a来了个电话,央求他去撑场子,程案一听,就知道又是他们一些人惹出来一些事儿,要让程案帮忙擦屁股,他虽然憋着一股想要干架的气力,但这事才不乐意去,几句客气话敷衍过去。
程案虽然混,但头脑一直是清醒的,哪些事情可以掺和,哪些事情沾不得,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刚要挂电话,那头的狐朋a提着嗓子‘唉’了两声,笑骂:“我说你这家伙,这几天也不见你出来和我们聚聚,叫你帮忙也不乐意,‘程大诗人’这是看不上我们这帮粗人了?”
程案扯着嘴皮假笑两声:“哪儿能啊,就是懒,最近不是要高考了吗,我怕我这凶神恶煞的,走出去吓着未来的大学生。”
程案满嘴跑火车惹得对面大笑。
“你说着我才想起来,你不是也要去考吗?得,也不用你帮忙了,我这边也差不多处理好了,你现在还来绿苑酒吧,哥几个喝一杯,给你送个祝福。”
程案呵呵笑,跟他打太极。
“别,我就是怕我那老爹回头跟我唠叨,去走个过场的,给我这浑水摸鱼的送什么祝福啊?”
手机那头沉默一阵,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沉下来。
“你是怕我害了你不成?好,我也不和你多说,来不来你就给句话。”
程案没法,想着这通电话接了半天他也没听出来不对劲,只好松口。
“来来来,马上来,我穿个鞋就出门。”
程案家离绿苑酒吧不算远,十几分钟的车,刚一进去没见着坐在吧台的黄小安,程案就知道今天这事儿,可能不太妙。
想得再坏一些,还可能是非常的不妙了。
走吗?可黄小安是他程案唯一的朋友,能掏心窝子说心里话的那种朋友。
不走?那最大的后果就是黄小安和程案都搅和进去,谁也出不来。
上天没给程案挣扎思考完毕的机会。
里头走出来几个人,程案瞧着眼熟,再一回想,终于记起来这几个人都是狐朋a帮派里的小喽啰。
这几个小喽啰一见程案就笑,点头哈腰地喊程哥。
“程哥,钱哥他们在里头等你喝酒呢。”
程案眼皮直跳,却装作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拍拍一个小喽啰的肩膀,笑嘻嘻说:“还挺懂事,哪个包间?给你程哥带路。”
包间里灯光昏黄暧昧。
程案一进去,就着这起不着多大照明作用的灯还瞧清了几个人的面孔。
小喽啰称呼钱哥的狐朋a正搂着一个腰细屁股翘的妞调情,狐朋a边上的人,程案也见过的,狐朋a帮派里的副帮主,是个刀疤脸,模样凶狠的大汉。
一个包间坐了满满两沙发的人,大多是狐朋a帮派里的,剩下来的全是身材火爆浓妆艳抹的坐台小姐。
程案找了个空位坐下,装作无意问了句:“奇了怪了,我今天进来怎么没看见黄小安那呆头呆脑的,今个儿偷懒没来?”
还在调情的钱哥回:“可能吧,我今天也没看见他,这小子天天来酒吧工作,歇都不歇,估计也是累着了,请假也正常......”
程案敷衍地点点头,心里却不平静。
黄小安是从来不请假的,除非病得特别严重或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可如果是这两种情况,黄小安也铁定会和程案打个电话说一声。
现在这样,只可能是黄小安出了什么突发的意外。
程案正想着的时候,那钱哥突然把脸正对着程案,声音都抬了个调儿。
“哎我说程案,你怎么那么关心那黄小安啊?”
程案心里一咯噔,刚要说话,就听那钱哥嘿嘿笑两声,继续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我觉得真有可能啊,你平时也不爱泡妞,老凑那黄小安身边献殷勤的。”
程案觉着自己的嘴角似乎在抽搐。
又有一个人搭话。
“对对对!越想越有可能,黄小安他长得不赖,白白净净的,比程案你像个乖学生,我听说那种圈子里就好这一口!”
刀疤脸的副帮主喝了口酒,给钱哥使了个眼色,钱哥立马会意,往程案那里凑。
“别不好意思啊程案,喜欢男的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哥几个不歧视你。”
程案僵硬地抬着嘴角笑了笑。
“是这样没错,我是喜欢黄小安......”想了想,又说:“不过现在没感觉了,新鲜劲儿过了,你们没见我这几天都没来酒吧吗?嗨,他老缠着我,贼烦,烦得我脑壳疼。”
钱哥一副‘我都理解’的过来人模样,挥挥手招了站一边的小喽啰来,笑呵呵说:“你去,找老板给你钱哥要个白净的男孩过来陪个酒,要模样好的!丑的咱钱哥不要!”
没多久就进来了个男孩,模样还不错,眉清目秀的,个子偏高,但是骨架小,一眼瞧上去像弱不禁风的小鸡仔似的。
男孩进来畏畏缩缩看了一圈,看见程案身旁没人,又缩手缩脚走过去。
程案表面上笑嘻嘻,伸手将人揽着了,心底却实在嫌弃,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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