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强逼。毕竟是一台之长,这个分寸他还是有的。就算你拒绝了他,泼了他一身酒,人家不是还能对你谈笑风生?再反观你,人家在你面前一站,你就觉得他开始脱裤子了。”
金紫纲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就是情商。”海威说,“你可以讨厌他,但是不能显露出来。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没有必要说开了。你既然有求于他,还想着给人家甩脸色?你以为人人都像傅艺尘一样,无私的为你奉献?”
“他无私?”金紫纲理直气壮,“他还不是一早就迷恋我,迷得死去活来的。我给他个笑脸,他就美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傅艺尘不能认同,偷偷的对海威和图阿斯摇头,却被金紫纲逮个正着。他立刻改摇头为点头,嘴里还说着,“紫纲说的对。他的魅力太大了。”
金紫纲脸色稍缓,“总之我不想跟晏可有什么瓜葛。那个破酒会,我也不会去。”
海威知道他劝不成金紫纲,只好等他们出去之后,又将傅艺尘叫了回来。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得劝劝金紫纲。去个酒会,在他心里就跟直接上酒店的床似的。他也算遇到过不少这种事了,每次都硬邦邦的直接拒绝人家,谁还愿意给他投资?别说他还不是腕,就算真成了天王级,也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人会逼他,但他得学学怎么委婉点的为人处事了。”
其实海威说的,傅艺尘也有点担心。金紫纲演艺路上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自己了。他做事只有一个标准:高兴不高兴。
傅艺尘婉转的将这些话说给金紫纲听,果然又招他不高兴了。
金紫纲眉毛微微挑动,但最终没有发火,而是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你没觉得自从我从艺升出来之后,已经改变许多了吗?我现在已经很少对外人发火了,说话的时候也会先考虑。”
傅艺尘心里想,是啊,你现在只对我一个人发火了。
傅艺尘身上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不过最近金紫纲对他露出的笑意、有意无意的触碰,都让傅艺尘觉得金紫纲造成的压力,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就像现在,金紫纲一边摸着他的领口,一边低声说着,“我知道了。我去那个酒会就是了。不过你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要不然说不好我又要泼他一身酒,或者将冰雕砸到他脑袋上。”
你去酒会的目的,根本就是想打伤晏可吧。
傅艺尘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表扬上了金紫纲,“你真棒。以后你会越来越棒的。”
听了这像是逗小孩一样的夸奖,金紫纲反倒没恼,而是满脸寅邪之气的笑了笑,顺便将手滑进了傅艺尘的衣领里。
摸着傅艺尘光滑的后背,金紫纲轻佻的说道,“你真棒可不是用在这的。留到一会再说。”
一边说着,金紫纲一边慢慢压向了傅艺尘。傅艺尘无处可逃,心中怦怦跳着,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还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便有些惶恐的问,“一会再说?那你现在要干嘛?”
“你应该问:现在你要干吗?”金紫纲另一只手从衣服下垂伸了进去,“而我会回答,嗯。”
傅艺尘还是没听明白金紫纲的话,但金紫纲明显起了变化的身体,让他有些明白了。
虽然被金紫纲吻得迷迷糊糊,但傅艺尘还是坚守住了阵地。
他偷偷拉远距离,说,“你现在就想双修吗?可你还没有基础,我怕白白浪费了一次。”
“这种事还有浪费的?”金紫纲干脆用双臂紧紧箍住傅艺尘。
金紫纲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双修”的含义,结果让他大跌眼镜,也让他更加担忧起来,和神经病谈恋爱,真是不容易啊。
金紫纲闷声说,“就算你是狐狸精,被你采阳补阴我也认了。还不快脱?!”
事后傅艺尘瘫倒在床上,心中哀嚎,这根本不是采阳补阴,根本是强行被夺走了精元啊!
金紫纲将他颠过来倒过去,就差把他对折了。中途傅艺尘都有些害怕了,怕金紫纲最终修成魔障了。
不过他也有些感叹,难怪神仙本该无欲无求,却都爱找位伴侣双修。
自己刚才在欲海之中,都差点迷失了。现在他平静了下来,只觉得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而金紫纲歪在一边,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湛白如水般的月光洒在金紫纲的脸上,让傅艺尘看失了神。细致的看着金紫纲脸上每一丝纹理,傅艺尘忽然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眼角下面长了一颗小小的黑痣。
这颗黑痣来的奇怪,傅艺尘记得之前翻云覆雨之时,二人近得鼻息交错,他都没有看到金紫纲脸上有这颗黑痣。傅艺尘伸出手想去触碰,眼前却忽然金光一闪。
他再睁开眼睛,眼前已经多了一人。那是与正趴在床上熟睡的金紫纲,长得一模一样的扶兰仙君。
傅艺尘大吃一惊,一边慌手慌脚的给金紫纲盖好被子,好遮住他倮露的身体,一边解释道,“仙、仙君,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我们俩是……”
“放心吧,你们俩交合之时,我还未恢复意识,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扶兰仙君说完这句话,就来到窗口,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张望着。
眼睛一瞬不瞬,扶兰似乎想将这眼前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边看边说,“想不到人间已经成了这副摸样。想我上次到人间游历,夜间哪有如此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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