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揽着东岛把他压在会客的长沙发上。
“不用先忙工作?”东岛眨眨眼睛,“发个邮件什么的?”
“先约会……不过我确实需要招个助理了,你来吗?”
东岛笑起来:“我来当你助理,我去发邮件,你不还是不能约会?”
“我会督促你尽快完成工作的,你完不成我就罚你……”方容德俯身咬东岛的耳朵,“上次你哭着求饶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永远看不腻。”
“喂喂,”东岛稍显羞赧,他挣了挣,“在你办公室里……不好吧。”
“我又不做什么……”方总摆出一副正直的脸色,手上却不老实,“就摸摸。”
东岛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便沉浸在恋人绵密的亲吻和爱抚中。
两个人腻味结束,天已经黑透。东岛拿过自己带来的东西,拆开给方容德看:“其实我真是来送快递的,给。”
“专辑做好了?”
“嗯,都堆在我家客厅,接下来发货有的忙了。”
东岛从衣兜里掏出签字笔,咬开笔帽,挑了挑眉毛,问道:“今天是特意来给你签名的,想让我写什么?”
“我爱你。”
东岛哭笑不得:“说正经的呢……要不你先去工作,顺便想想,只此一份,签完不退不换哦~”
“就是,我爱你。”方容德扣住东岛的手,“签在专辑上,然后送给我。”
“你……”东岛看了看方容德认真的表情,点头同意了,“去帮我倒杯水。”
一杯水,换来一张偶像兼恋人的签名专辑,上面写着:
“to小美:
我爱你!
东岛”
东岛一边喝水一边观察方容德的脸色,内心十分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发晚了/(tot)/~~
第49章第49首歌
49.脑残粉的自我修养
再来到方容德的住所,东岛说什么也不肯再进主卧。
“羞耻y一次就够了,”他退着步子往次卧躲,“别人当网红约炮艹粉,我当网红被粉艹,已经够命苦,别再搞什么精神攻击了。”
“随你咯。”方容德无所谓地摊摊手,他心里想,那是你不知道次卧里藏着什么。
小别胜新婚,这个夜晚,二人都有些忘情。待第二天晨光大亮之时,他们相拥着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地上散乱的衣物和彼此身上的痕迹,回忆起昨晚的疯狂,不禁脸红。
东岛摸索着找到方容德的手,用力捏了捏,说:“你出差才回来,再睡会儿,我去准备早饭。”
方容德却伸出胳膊抱住了他:“不睡了,你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
东岛揉了揉方容德睡乱了的头发,安静地缩在对方身边,感受着难得的安心和甜蜜。
方容德的指尖在他皮肤上流连,像在拨弄琴弦,像细雨落入湖面。东岛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慵懒地挪了挪身体,又往方容德身旁贴了贴。他大脑放空,安详地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忽然瞅见床头上方的一个小隔板,上面还放了个东西。
“投影仪?”东岛懒得抬胳膊,用眼神指了指,“看电影用的?”
“你声音好哑,”方容德吻了吻东岛的喉结,“以后别喊那么大声了。”
东岛倒是坦率:“这个控制不了。”
方容德笑起来,咬住了他的锁骨,问:“要看‘电影’吗?”
他拉东岛坐起来,见恋人裸着上身,又怕他着凉,跑去取了一件干净衣服。东岛看清他手里拿着的t恤,不禁挑眉——是他穿过的演出服。
“找来找去只有这件柔软舒服一点,是你的恤,“我当年还嫌弃这件衣服没版型,你上台穿不好看,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东岛无奈地笑:“你的恶趣味可真多。”
“找同款不费事,图片搜索很方便的。你又不穿定制,马云网站上都能买到,粉丝里也不止我一个这么做。”方容德振振有词,他拉上遮光窗帘,跳上床,摁了投影仪的开关。
“我哥的婚礼也邀请你参加,正好叫师傅来给你做几套行头,怎么样?”
还没来得及回答,巨大的投影画面出现在对面的白墙上,东岛目瞪口呆——又被耍了。
当然没有什么电影,是东岛的演出录像。正在播放的这一段来自5年前的一场拼盘演出,视频十有八.九是观众用手机录下来的,画面抖动声音嘈杂自不必说,演出的灯光、音响、舞台布景一概乱七八糟,简直是城乡结合部文艺大篷车的水准。东岛在方容德的阻拦下还是执意关了投影仪的电源。
“你到底是真爱粉还是黑粉啊?”东岛扶额。
“熊猫姐姐一般叫我脑残粉。”方容德笑眯眯地回答,“这段是粗糙了一些,毕竟年代久远条件有限,其实很珍贵的,是我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的录像。后面的就会好一些了。”
他又要打开,东岛摁住他的胳膊。
“我现场经常车祸。”东岛认真地说。
“以前确实车祸多,这两年进步不少。再说天王天后也难免车祸,你已经很不错了。”趁东岛不备,方容德又打开了投影仪,他飞快地摁着按钮,跳到了近些年的视频录像,“这几场都不错,你看。”
新的视频画质清晰不少,看得出来自官方转播信号。舞台上的东岛正在演唱一首大气的古风歌曲,举手投足间皆显露出唯我独尊的气场,让人折服。台下的粉丝们齐齐舞动荧光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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