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却也落下这么个毛病,医生说我生理上早已经痊愈,会这样完全是心病。
这会儿被风一吹,我又捂着嘴巴咳嗽起来,已经弯腰进到车里,见我咳得难受,又从车里退出来,从车里拿出一块手帕笑嘻嘻地放到我手上,轻浮地捧起我的脸,在我脸颊上亲了下。
突然从角落就是蹦出一个人,他拿着相机对着我们这边一阵猛拍,闪光灯亮个不停,生怕漏掉哪个关键画面似的。
事情发生太突然,我们三个都是一愣,先反应过来,上去欲追他,却被斜斜开进来的轿车拦住停下。
那个偷拍照片的男人已经乘着这个空挡跑出一段距离,正欲往马路对面跑去。
我把手帕顺手塞进外套口袋里,直接双手撑上身前的轿车前盖,猛地用力,直接从车身上越了过去,跳到了车的另一面。
几步追到那人身后,乘他不备一脚踹上他的腿弯,在他跪着跌倒在地,把他身上挂着的相机拿到手里。
很快也跑了过来,他把相机拿了过去,把里面的记忆卡拿出来直接掰碎,扔到地上。
“放了他吧。”
等我松开手,才皱着眉说道:
“得罪谁都别得罪他们。”
的经纪人脸上也露出不悦,他对我道:
“他最近在漂白形象,最好不要再出现这种和男人的绯闻,你以后尽量不要在人前出现。”
这话是没错,不过我还是有些吃呛,心里不太舒服,只点了下头,默认了。
他的经纪人才放心地再去开车门。
这时已经坐到车里,他心情恢复很快,已经换上一副笑脸,从车里面探出了头:
“宝贝儿,回见了。”
我点头,把他车门关了上。
去的那边通讯不太好,无法和我像平时那样保持联系。知道等不到他的讯息,我却还是习惯地把手机拿在手里把玩,无聊地按来按去。
近期一直靠它打发时间,突然这么安静,反倒有些不习惯。
赌场最近是很忙,可是真正需要我去处理的事情还是不多,我思考着要不要去找沈风谈谈司铭的事。
正琢磨着,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太阳穴一跳,立刻拿起它。
“好炮,友!有没有想我!”
激动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刺得我耳朵嗡嗡耳鸣。
我想都未想,直接把电话扣回座机,堵绝了魔音的来源。
只两秒,电话再次顽强地响起,不间断的,我被迫再次接起。
“别挂、别挂,我有事找你啦!”连忙喊到。
是从沈风那边直接打的电话,他听沈风谈到我擅赌的事,便缠着让我教他赌博,知道我未必答应,他就把沈风搬出来,说是他的命令,我必须听。
他把沈风搬出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绝,只能忍着头疼兼胃疼答应了。
是个风风火火的人,电话里刚说让我教他,只一刻钟时间,他人已经跑到我办公室,放大的笑脸占据了我的整个眼眶,差点顶到我的眼球,吓了我一跳。
我翻了个白眼,把他的脑袋拍到一边。
他一头白色头发全部染成回黑色,配上一张秀气的粉嫩娃娃脸,乍一看,我还以为见到了中学生,幼,齿得让我怀疑他到底成年没有。
笑得很没有良心,只不过唇红齿白的模样实在讨人欢喜,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他满意地看着我吃惊的模样,摆弄地搔着自己新染的纯黑头发:
“是不是很可爱,我觉得我只要再穿上中学生的制服就可以去学校里骗炮,友了,那些傻瓜中学生肯定特容易上钩,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这么棒的主意都能被我想到。”
我:“……”
我真想劝他不要去荼毒祖国的花朵,不过显然那些花朵是否受到毒害和我没有直接利益关系,所以我选择了闭上嘴巴,这样至少我可以免掉一场被鄙视的可能。
最近得了一个不错的化妆品代言,所以心情特别不错,一直和我说那个代言是多么多么难得,竞争的人又是多么多么多,最后还是被战无不胜无往不利的他抢到了,然后自我迷恋地从包里掏出随身带的小镜子,招摇地照起来。
让我知道了,镜子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嗜它如命,他宁可不吃饭,但不能不照镜子。
他在自恋的时候,我就在心底祈祷,照吧照吧,最好把学赌博的事忘记。
突然便不照镜子了,而是把头转向了我,狐疑地上下扫视着我全身,而后翘起红润的嘴巴:
“你有没有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有gay的味道了。”
我下意识用力吸了口气,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奸笑,他终于把镜子收回随身背着的包里,手托着下巴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模样:
“这是第六感,可不是看的。”
他顿了顿:
“你是不是发现,现在看男人,比起脸,更习惯先看屁股呢。”
他说这话时我正低着头看桌上的文件,略微侧头,正好对上他故意侧向我的屁股。我喉咙一阵发痒,顿时干咳出声。
了然地淫,笑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男人的下半身比上半身更有魅力。”
我嘴角已经开始抽搐。
继续恬不知耻地淫,笑:
“屁股的形状比脸型重要有没有,关键部位的大小才是最重要的有没有,腿要够直够漂亮有没有!”
我额上已经爆出了青筋,直接给他头上来了个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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