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提出不应该和爸爸太亲密,肖辞这样做并没有任何不妥,甚至是很尊重他的表现。但他却难过得想哭,觉得自己跟爸爸一下子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没有肖辞在身边,陆曾谙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失眠,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觉得房间又空又凉,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一枚枕头,陆曾谙不论翻多少个身也没有胸膛让他撞上去,不知道惶然了多久,才终于在无措和失落中慢慢睡过去。
那时候的陆曾谙还不明白,肖辞对他的教育是畸形的。肖辞有足够的能力和手段控制陆曾谙的成长,一手遮天的把握着陆曾谙的交际,他把陆曾谙当做自己豢养的小宠物,乖巧,听话,讨自己欢心就够了,是非观和道德观甚至都是累赘。他只需要依偎自己,需要自己,从自己这里得到奖励,就够了,做个聪明灵巧的孩子。
不听话,想挣脱,就要受惩罚。
第03章他跪在地上,将颤抖的手指贴上养父的裆部。
肖辞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儿,目光在他身上一寸一毫地逡巡,如有实质。
这是我的养子。
他看着男孩儿柔软的发顶,那里有一个乖巧的发旋,他知道男孩儿的头部十分敏感,禁不住一丁点儿qíng_sè的抚摸。
他是我的儿子。
肖辞悠然地抬起手腕,将修长的五指轻轻搭在养子的头顶,中指恰恰落在发旋正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养子在被触碰的瞬间,绷紧了身体。
肖辞垂着眼皮俯视男孩儿,指尖抵住那枚发旋,缓缓地,靡秽地搔挠,又将五指温柔地插进养子的发丝,细细密密地磨蹭。
手掌里的头颅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颤,肖辞满意的挑了挑眉。
这是我的儿子。
他搓磨着手指。
我的男孩儿。
“爸爸……”
陆曾谙的脑袋丝毫都不禁碰,后脑勺和天灵盖涌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他的喉咙发痒,小心翼翼地在肖辞掌下抬头,红着眼圈小声呼喊,像面对杀戮的娇小动物,试图向养父示弱。
肖辞的手顺势滑到陆曾谙脑后,拽住他的头发让他将头抬高,弯腰轻轻吮吸掉陆曾谙再一次迅速积泛起的眼泪,像毒蛇肆意吮吸着毒液。
一颗眼泪惊慌的从眼角逃窜,滑向耳廓,肖辞探出温热的舌尖,沿着眼角一路滑下去,留下湿漉的轨迹。舔去眼泪,他将舌尖顶入陆曾谙的耳道,黏腻的搅动声直直刺进年轻男孩儿的大脑。
陆曾谙张张嘴,想再喊一声爸爸,发紧的嗓子眼儿却挤不出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喷出一声喘哼。
肖辞退出来,嘴唇厮磨着呷住陆曾谙的耳垂。
“你是我的。”
他在养子耳边喷洒气音,勾着嘴角说。
“……爸爸……”
陆曾谙发出介于“嗯”与“哼”之间的喘气,他浑身都在颤抖,耳廓红得几乎要凝出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他甚至不用眨眼,泪珠儿仿佛在荷叶上滚,饱满地砸在自己鼻端,肖辞的肩线上。
滚烫的泪水升腾了香水,那股陆曾谙再熟悉不过的,专属于肖辞的男士香,隐晦,幽深,苦涩又优雅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子。
肖辞放开哽咽的陆曾谙,直起身子继续俯视他。
陆曾谙挂着满脸不受控制的眼泪,抬头看着肖辞,“爸爸……”他跪在地上,小声呼喊养父,慢慢举起自己的右手,将发颤的手指贴上肖辞的裆部。
“爸爸……”
第04章陆曾谙真正的性启蒙很晚,来自肖辞。
陆曾谙真正的性启蒙很晚,来自肖辞。
——他的一切,从里到外,从思想到衣食住行,通通来自肖辞。
陆曾谙十五岁时迷迷蒙蒙感觉到不应与父亲过于亲昵,从此便被肖辞赶去客房一个人睡。起初很不适应,觉得没有肖辞抱着很难捱,哪怕自己睡了几个月后,也会在半夜因为一翻身拱不进熟悉的怀抱惊醒,委屈得抱着被子把自己牢牢卷起来,屏息去听肖辞房间里有没有动静,逼自己入睡。
那天是元旦头一天,过了这个晚上,陆曾谙在年月上就又长大一岁。
白天时肖辞带他出去买了很多东西,衣服零食玩意儿,吃了想吃的食物,父子两个都心情愉悦。可能是快乐带来的兴奋还没有彻底消散,陆曾谙难得想撒个娇,重温一次被肖辞抱在怀里睡觉的感觉。
他洗完澡出来,肖辞正温了一杯红酒,消遣的歪在沙发上看书。
陆曾谙蹬掉拖鞋爬上沙发,熟练得搂住养父的腰枕进他怀里。他十五岁,每天都在长个子,在同龄人里也称得上修长,不过他天生体瘦腰身柔软,心性又被养得天真无知,趴在肖辞身边依然还是个半大孩子。
肖辞随手捏了捏他的后脖子,也没理他,啜了口红酒继续翻书。
陆曾谙舒服得很,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干嘛提出要跟父亲保持距离,这大半年都不好意思主动太去亲近肖辞,每天只眼巴眼望暗自期待爸爸多摸摸亲亲他。能像现在这样赖在肖辞怀里真是舒服极了。
他晃着腿儿享受一阵儿,看肖辞杯里红酒快没了,就挠挠他的腰,要求道:“爸爸,给我喝一口。”
肖辞平时不太让陆曾谙沾酒,不过红酒助眠,小家伙主动爬来撒娇也让他心情愉悦,就抿了一小口低头喂进陆曾谙嘴里。
陆曾谙吮吸着养父哺来的红酒,觉得有些苦,他稚嫩的味蕾还欣赏不来。
肖辞喜欢陆曾谙乖巧,抚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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