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严柏宗这样的男人,碍于面子总是会过来看一眼的。祁良秦躺在床上,看着对面。
一连几天的阴雨过后,天色终于放晴,但小花园里一片破败景象,严家请来的园艺师傅正在清理修剪。严松伟在那里和师傅说着什么,不一会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鲜花,敲了敲窗户。
他爬起来将窗户完全推开,跪在床上接过来严松伟递过来的鲜花。严松伟献殷勤一般:“刚开的。”
一场大风雨,也就只有这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存活下来,如今见着阳光,便争先恐后地开了。那花式常见的花,但祁良秦叫不上名字,他拿着那束花,说:“要插在花瓶里么,你不是说不适合。”
“在咱们自己房里,妈又看不见,没人说你。是花不就行了。”
祁良秦很高兴的样子,插在了花瓶里,又下床去洗手间接了水。严松伟趴在窗户口上说:“今天天气这么好,又暖和,你也别老在床上躺着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祁良秦看见严柏宗进了小花园,顿时一股羞涩上来,点点头:“那我穿上衣服。”
“裹着睡袍就行了,在自己家,别太拘束了,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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