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贺天的巨物,接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冲撞,自己竟没办法拒绝。而且谁都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可以随意标记o如果被抛弃的话,便很难再生存下去,他们会被别人当做劣种,或是妓。
到那时候,生活一定是难以想象的艰难。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红毛的思绪,磨砂的浴室门外若隐若现一个黑色身影。他警惕地抬起头,关掉花洒,甚至还有些可笑的去拿洗手台上破烂的t恤。
“让我进来。”
贺天命令般的语气一下子激怒了红毛,“你还想干什么?”
“这是我家,你说我干什么?”贺天没好气地砸了下门框,“给我快点。”
“操你妈,我刚进来!”红毛也没心情再洗下去了,随手扯了条毛巾擦干身体就准备穿衣服。
可是,到了这时他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东西好像都在外面。
透过磨砂玻璃,红毛看见贺天有些不耐烦地按了按脖子,然后用膝盖重顶了下门,“先打开。”
红毛犹豫了一会儿,手伸到半路上轻握了下拳,最后还是摸到锁头,摁下按钮。
门从外面被打开,出奇的是,贺天只伸进来一只手,“拿着。”
红毛满脸疑惑,接过了他手里的袋子,之后贺天便自动带上门走了。
23.
他有些懵。
看着袋子里崭新的衣裤和几支内用软膏,红毛放下了手里的t恤。
本以为贺天会不怀好意地闯进来羞辱自己一番,或者又压着他做上一次,可事实却让人出乎意料。
……
天色渐晚,深蓝色的布幕和明亮的星月织上夜空。
玄关处,红毛背着单肩包,正一手撑在木柜子上换鞋。
贺天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红毛站起身正准备开门时才开口问道,“你确定不在我家过夜?”
红毛看在他给的衣服很合身的份上,控制住自己没捡只鞋子砸过去,他冷冷地瞪了贺天一眼,摔门走了。
和标记了自己的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红毛插着兜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掏出手机想联系蛇立谈一下退学的事,可一打开界面,画面却停在输入手机号码的那页,而且上面显然已经被人输了一串数字。
红毛想也没想就把号码删了。
谁他妈想存他电话!?简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家伙。
踢开脚边的空易拉罐,红毛拨通了蛇立的号码。
晚上的市区异常繁华,密集而通达的大街小巷熙熙攘攘,挂在高楼上的大荧幕正播着当红的娱乐节目。
他在路边找了处长凳坐下,单手开了罐啤酒,“退学申请我已经写好了,周六可以么?”
蛇立在那边不明意味地笑笑,“就不问问你要顶什么罪?”
红毛看着地面沉默了好一会儿,“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想读了。”
24.
挂了电话,红毛从长凳上站起身,抬手把捏瘪了的空酒罐准确地投进垃圾箱,准备回家。
可不料,没走上几步,竟然在这里碰到学校的那几个。
见红毛形单影只,他们干脆直接挡了他的路,“小流氓,这么晚了去哪啊?”
“垃圾,滚远点。”红毛不想理会这帮人,双手插进裤兜,打算从一旁绕过去。
“你他妈说谁是垃圾!?”一个留着飞机头的上前抓住红毛的肩膀,扬起拳头威胁道,“你的那帮兄弟可不在这儿,最好别给我嚣张!”
速度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飞机头话刚说完,脑袋便传来一阵剧痛,红毛甩了甩手,冲他竖了根中指,“垃圾。”
25.
“哼,你不就是很能打吗?”掺住被打得晕头转向的飞机头,几个人开始打电话搬救兵,不过根据以前的打架史,他们一起上都不一定干得过红毛,“你有种就别走,等我们大哥来了……”
嘁,真他妈烦人。
红毛迈开腿,直接把人给撞开,自顾自地走了。
被撞到肩膀的奇怪地看着远去的人,眼睛久久没能移开。
怎么…
出现了o信息素的味道?
……
木板门发出嘎吱一声,红毛抽出钥匙,换鞋进门。
打开灯,他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外套、书本,还有一支都没有少的抑制剂。
按理来说,贺天应该翻过了自己的包,可是他居然没拿走抑制剂?
红毛一边想一边抖了抖外套,不料从口袋里掉出张折得规规矩矩的纸,他展开看后发现是病历单。
信息素分泌紊乱,腺体受损,身体机能受损。
果然和贺天说的没两样。
红毛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病历单和上面的一些恢复措施,烦躁地皱着眉,刚想把它揉个纸团扔进垃圾桶,一翻面发现纸上居然还有字!
再敢用抑制剂,我们床上见。
落款,贺天。
啪!
纸团破天荒被砸偏,可怜地滚在垃圾桶外。
26.
清晨的阳光爬上桌角,桌上几支玻璃瓶反射着晶莹的光,干净的厨房里,锅里的烧的汤咕噜咕噜作响。
红毛紧拧着眉头从浴室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贺天送他的软膏。
那里刚上完药,感觉……不是很好,难以消失的异物感就像他的东西还在里面一样。
混蛋。
红毛不爽地在心里骂了句,到桌前小心翼翼地坐下,然后随手拿了一瓶抑制剂,夹在指尖打量。
再服用的话肯定会有风险,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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