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猛地chōu_chā。
教父被撞的很疼,眉间颦蹙,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止不住地溢出眼泪,他的嘴因为咬着蕾丝裙流出涎液来,脚踝的锁链在每次亚当撞击的时候都会叮叮当当地响一声,他像是受不住了似的往后摸了摸亚当。
亚当把持不住了,他觉得这个姿势没办法尽根没入,把伊利亚转了个面朝向自己,骑乘姿势狠狠chōu_chā了十余下,仍旧不过瘾,只是用力的戳刺太疼使伊利亚带着哭腔低低叫了两声。
于是又换了背后式,让伊利亚跪在地上,屁股抬高,如骑马般半蹲着操干,“教父大人,我的大jī_bā操的你爽不爽?你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大的jī_bā吧?”
“你的女穴里洪水泛滥,那里吸着我,是很想被我操吧?”
“你这个欠操的婊子!sāo_huò!”
伊利亚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臂间,发出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让亚当愈发满意,觉得自己驯服了这个冰山美人,“我要操烂你的làng_xué!”
然而其实在亚当看不到地方,伊利亚已经没有了刚才被镜子照到时的浸满情欲的深情,疼还是疼得他直皱眉,他听到亚当的脏话翻了个白眼——这傻大个果然吃软不吃硬,稍演一下他就真以为我迷上他jī_bā了。他脑子里也长着jī_bā吗?呵,那活儿是很大,但是技术真的太差了。伊利亚光觉得疼和恶心,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受伤,可也并没有快感。
他任由亚当在他身上驰骋着,心里冷静地思考着该怎么逃出去,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论如何,一时半会他是无法脱身了的……西萨尔怎么办?虽然他走前找了律师去,要是趁机被人送进了监狱可就真的无计可施了。但他也并不是个娇弱无能的人,不会哭哭啼啼地等着别人来救他。
为今之计,只有权从亚当,哄住他保住命,才能有来日之计……
*
在伊利亚离开后迅速掌握了卢西奥家族的代理教父贝蒂诺去警察局领了“哥哥”的尸体,还有一些没有被烧毁的遗物,譬如原本是戴在他手指上被法医摘下来的蓝宝石银戒,上面有火燎的痕迹。
贝蒂诺从证物袋里倒出戒指在掌心,看了看,蓝宝石冰冷的光折射在他深棕色的眼眸中。他摘了眼镜,梳起刘海打了发蜡,露出整张脸庞来,再换上一身西装,俨然是他们兄弟的父亲塞拉菲诺老教父再世。
他微微笑了一下,颔首道:“谢谢你们。”
西萨尔像当初站在伊利亚背后一样站在贝蒂诺的身旁,一言不发,像是一片影子,恭敬审慎地跟着贝蒂诺过来,又离开。
待到他们走了远点,同事巴顿忍不住和约翰说:“啧啧,这些人墙头转得也太快了吧?唐·伊利亚死了还没三天。西萨尔·卡纳不是那位美人教父的心腹吗?居然怎么快就效忠新主人了?他是相信了伊利亚已经死了。”
约翰摇头,“不可能,不用怀疑西萨尔的忠心,他身上的每一个枪孔和刀疤都是为伊利亚来的,他可以眼都不眨地为了伊利亚去死……他对伊利亚的忠诚,执拗到都不愿意跟我合作。连我都认得出那具尸体不是伊利亚,他绝对也认得出来。”
约翰遥望着西萨尔沉默地跟在贝蒂诺身后的模样,这不是保护,倒更像是一只狼徘徊在难以下口的猎物旁边,寻找着破绽,随时准备着扑上去咬死他。
等人都走的没影了,约翰拿起一份文件,对正坐下来准备享受一杯咖啡的同事说:“走了。”
巴顿瞪大眼睛,他吹着咖啡,因为太烫了没法喝,“去哪?”
“去找唐·伊利亚啊!”约翰说。
巴顿拿起文件来看,文件夹里的资料是一个大学在读的女孩艾达·罗伯茨:“这是谁?”
“是卢西奥先生的未婚妻奥莉薇的好朋友——我调查到之前奥莉薇离开出走就是躲在这个女孩的公寓里。既然从当前的事件中找不到头绪,那就让我们查查别的不对劲的地方,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会有线索的,这件事很有蹊跷。”约翰说着,从椅子背上拿起fbi的制式黑西装外套穿上,仿佛披上了盔甲,一马当先地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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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伊尔?”
伊利亚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低沉男声在呼唤着他,他被笼罩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之中,从某个方向传来奶声奶气的哭声。有个小孩在哭……好烦。
他看过去,一个小男孩穿着衬衫和宝石蓝色背带裤,还有白绵筒袜和黑色小皮鞋,他不停地拿手背去胡乱揩拭自己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虽然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哭出来,但还是传出了低低的啜泣声。
高大英俊的黑发棕眼的男人走过去,把他珍惜地抱在怀里,“怎么了?伊尔,为什么哭?”
“爹地。”小男孩靠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上,娇娇软软地说,声线因带着哭腔,颤巍巍的可怜。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和肩背,“别害怕,我的小天使,爹地会保护你的……直到永远。”
小男孩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一双眼睛像是浸在沁凉溪水里的紫色钻石,嗯了一声,仿似一只在幽暗森林里迷途的小鹿。
——然后伊利亚醒了过来。
紫罗兰色的眼睛无悲无喜,平静深邃的仿佛一方无星无月的夜幕。
距离他在这个房间醒来,已经过去了十天。这个房间虽然装潢的还不错,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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