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歹也能认清楚人的,太子要是看清了公主,绝对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太子久在宫廷长大,还与国师同朝相处,对美人的标准应当是非常高的,不可能看见公主而起了歹心。”
说这沐正皓话音一转,道:“当然,也不排除太子在宫廷中见惯了美人,慢慢的就开始口味变得奇特,喜欢一些独特一点的,但是以太子平日的生活来看,太子还是喜欢正常的美人的,像公主这样的美人太子应该是看不上的。”
大臣与战骁天在那一瞬间都差点把脚被崴了,众人嘴角抽搐着,用着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沐正皓,那可是战野的第一美人啊……到底是谁的口味变得奇怪的啊!明明是你好吧!!
但是偏偏他又觉得国师是美人,这样的眼光看起来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国师也确实是天人之姿,相当的好看,可是到底为什么沐正皓会觉得公主丑?公主想到在殿上的那一舞……俏皮灵动的铃铛和妖媚的的舞姿,那样柔软的腰肢,媚如丝的眼神,皓腕如凝霜,手指翻动着如同莲花,轻薄的布料在动作间扬起像是绽开的花朵,腰间束紧的腰带显露出公主的杨柳小蛮腰,这一切到底哪里丑了?!!
沐正皓见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反问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不是吗?哪个公主那么丑,难道太子会喝了酒后从太子殿为了哪个长相……美得很另类的的公主专程跑那么远的路程吗?”
众人被沐正皓一脸十分认真的表情给拿下了,世界观都给刷新了,不知道为什么,沐正皓一直在强调公主长得不好看,众人现在想起公主来,也猛然有一种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看的感觉,所以真的是病了是吗,面对沐正皓这样的人,是真的很容易生病的是吧……?
原本一件已经证据确凿的奸|杀案却被沐正皓的胡搅蛮缠而让方向开始偏转。
诸位太子党听得沐正皓的话,顿时仿佛是看见了转机一样,纷纷对着战野皇子道:“且不lùn_gōng主容姿如何,太子殿隔公主殿下的住所之间的间隔是半点也不短的。太子若是醉酒走到公主是住所,只怕要两个时辰,若是骑马而去,最少也要半个时辰,冬日天冷,如此的奔波只怕早已经醒了酒,太子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合理的事情,而恕我冒昧,若当真是太子做了如此之事,如此一路的奔波和与战野使者还有公主的一番纠缠,太子只怕早早的就离开了,而不会等到诸位去看到太子在房内的场景。”
另一大臣斟酌的道:“以臣下的推断来说的话,只怕是有人要陷害太子,才让这般不合理的事情样样都发生了,在最后还被战野皇子抓了个正着,那人趁太子醉,在太子酒未醒之时将他送去的公主的房间,营造出了太子侮辱公主然后将公主杀死的场景,而使者在公主一旁住着,可能是因为巧合或者什么原因,听到了公主房间里的动静,前去查看,便被那人一同杀了,我想如此才是最合理的。”
战骁天连拍手,环视着众人道:“祈天的大人们真的是好文采,如此的粉饰太平,如此的证据确凿都能说和太子半点关系也没有!诸位是当我战野好欺还是什么?”
一旁的乐空也只能扶额了,本来已经定性为太子侮辱公主并杀手公主。并还杀死使者的恶劣性质的案子,被沐正皓如同胡搅蛮缠的那么几句话就把反向给带着跑偏了,现在太子党为保太子自然是抓住这一点半分也不肯放手的,在皇帝那里,女人在好也比不上代表自己国家利益的太子,何况要是太子被定罪了,祈天被战野抓住了把柄,每年要供奉的金银就更加的多了,到时候国库空虚,受到影响的还不是他这个身为皇帝的,何况祈天向来以神明为尊,谁是皇长子,谁就是被神明认可,将来在诸位皇子中最尊贵的那一位,如此种种的因素,皇帝虽然为自己的老男人心而痛惜,但是却还是知道什么的大局的。
那太子党在那关键的点上见得皇帝是一副容忍下太子的模样,就更加是分毫都不让的与战野皇子论道:“战野皇子觉得我们强词夺理,但是此事只要一想,就能发现众多不合理的地方,难道皇子你一心认定是太子所为就不管其他了吗?战野虽然是强国,祈天兵力及不上,但是也不是可以任意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太子是我祈天的太子!此事漏洞百出!若是不查清就处置了太子,皇子也太过草率了点!”
战骁天道:“若此事不是太子做的,让祈天去查,最后能查出什么?!只怕到时候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成了凶手,诸位涂黑抹白的能力实在是让本皇子敬佩!我实在是无法对诸位大人放心,到时候凶手没有抓到,真正的凶手却已经逃脱了!要我祈天栋梁的英灵和我妹妹的芳魂如何安息!我战野的子民要如何的看我这个皇子?!”
丞相道:“此事绝对不会是太子做的,战野皇子你放心,凶手我们祈天绝对会抓到,不会随意的推脱责任,一定会抓到真正的凶手,请战野皇子你相信我们祈天国。”
沐正皓在一旁见得众人争论,一次两次都张口想要说话,可是那太子党说话就好想是车轱辘战一样,大家挤一堆不停的说着,那战野皇子和众人辩论中见得一旁的沐正皓次次都想要说话,但是因为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
战骁天看着沐正皓那个模样就知道不好,这个脑子残的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偏帮着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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