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听闻镇教之宝竟被人轻易盗取,顿时勃然大怒。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盗窃之人盗走宝物后,留下了这封信笺。”说着双手呈上信笺。
花欲燃伸手隔空将之吸入手中。抖开一看,只见纸上只有一字——“我”。花欲燃紧抿住嘴唇,扬手便将信笺撕得粉碎。他挥退手下,瘫倒在软榻上,恨恨道:“常彦之!”
风清月白,花影婆娑,杯盏成双,小榭独酌。常彦之白衣玉面,摇扇自饮,好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花教主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你我二人许久不曾叙旧了。”常彦之话语落闭,眼前便落下一袭墨色长袍的花欲燃。花欲燃面若寒霜,下颌轻抬,居高临下道:“东西还我!”
常彦之微笑道:“许久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倔。我出关后,便听闻花大教主已然成婚。你我也算多年旧识,未能到场恭贺,喝一杯喜酒,常某甚感遗憾。”
“废话少说!东西快点还我!”花欲燃懒得听他客套,皱起眉头,一掌便已拍了过去。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过起招来,丝毫不敢含糊,花欲燃用了全部功力进攻,他只想速战速决,而常彦之竟能见招拆招,丝毫不落下风。二人纠纠缠缠,已是过了千百招,仍未分胜负。
正当二人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常彦之却突然道:“我听说你的侍女素娘怀孕了…”花欲燃大惊,一不留神,便被常彦之击中一掌,从空中掉落进了院中花圃之中。顿时惹得花叶乱舞,蜂飞蝶散,他挣扎着爬起来,发间衣袂落英缤纷。常彦之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眯起了眼睛,讳莫如深道:“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是你的种?”
“我的侍女怀不怀孕,与你何干?”花欲燃站起来,羞愤恼怒道。
“确实与我无关,不过…似乎与卓大侠有关?”常彦之狡猾一笑。
花欲燃心下骇然,“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敛去慌张,强作镇定道:“我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常彦之将他的慌乱心虚不自然尽收眼底,他突然以迅雷之势欺身上前,点了花欲燃的穴道,敛去表情附在花欲燃耳边道:“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对不对?”花欲燃怒瞪着他,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告诉卓大侠,自大婚以来,日日与他同床共枕的并不是花教主…你!”常彦之收起折扇指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是如何得知?”花欲然惊怒交加,这件事只有他和素娘知道。难道…难道素娘…她背叛了自己?不可能…这不可能…素娘自小便是自己的贴身侍女,她怎敢?可是…如果…如果他会呢?那么清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不会…不会的…”花欲燃神情惊惶。
“圣焰神功,练至第八层,便须与男人交合,汲取足够阳精,受孕产子,方可大功告成。只可惜了那些与之交欢之人,皆被榨干阳气,精尽人亡,死在牡丹花下。呵呵…我看卓大侠还活的好好的嘛。啧啧…”常彦之说完收起调笑表情,凑近花欲燃,眼神低垂,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鼻尖抵着鼻尖,阴森一笑:“欲奴,你最好还是处子,否则………”他话未说完,花欲燃已被惊出一身冷汗。他垂下长睫,不敢与之对视。常彦之语闭,冷笑一声,随手将折扇插入对方微微鼓起的衣襟内,弯腰便将人抱起,悠然走进花廊深处。
满院花香萦绕不散,只余落红化尘埃。旁人只道七真剑派嫡系传人彦之公子,温文尔雅、言行谦逊、一派正气凛然之姿。却无人知晓,他人后阴邪毒辣,残虐成性。
555~,没有彩蛋你们都不留言,下面彩蛋是素娘的内容…
作者有话说:米娜桑,你以为这种虐度就ok?
精彩还在后面~
☆、7验身
花欲燃7
花欲燃被抱到一处温泉池旁,常彦之将他放下便掏出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而后解了他的穴道。花欲燃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在得知只是暂时压制内力的药后便先放下了心。只听常彦之随后道:“把自己洗干净。”花欲燃不与理会,将头扭到一边。随之便被常彦之一脚踹进温泉,他水性不佳,惊惶间口鼻进水,呛咳不已。还好水只到他腰间,他摸索墙壁站起来,常彦之却已不见人影。
温泉水汽袅袅,美人婷婷玉立。花欲燃拿起为他准备的衣衫,竟是常彦之曾经穿过的一件雅致白衫,除此之外,再无别物。花欲燃没有抱怨常彦之恁得小气,竟以旧衣待客,他只觉这白衫中暗藏凶机。他心绪不安地穿上衣服,便有一个白衣侍女上前引路。
花欲燃被带到花厅后的一间内室。推门走进,花欲燃四下观望更觉不妙,他转身欲走,却被扯住长发拽了进去,门哐啷一声关闭。花欲燃被摔在铺满白虎皮的地板上,这房间里一面墙壁挂着黑色幕布,除了常彦之坐的那张太师椅,便再无别物。
花雨燃心道不好,却强自装作淡定,收了惊慌之色,正欲站起来询问常彦之究竟想要如何,便被一身黑袍的常彦之欺身向前,一把按住。他热烫的呼吸喷在花欲燃颈肩,一只手突然伸进他衣衫下摆,在温热滑腻的大腿内侧一阵摩挲,随后向上掌心覆盖在花欲燃的私处。那里毛发稀疏,湿热娇嫩,触感极佳。
常彦之摸的舒服,花欲燃却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给你验身。”常彦之一手压制住花欲燃的挣扎,另一手两指却拨开湿软花瓣探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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