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你醒了。”他的语气中不乏惊喜。
尚锦撅着嘴又往床脚缩了缩:“走开,走开呀。”
王昭言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笑道:“锦娘,别这样,怎么了?”
“走开呀!”尚锦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王昭言砸过去,“坏人,走开呀!走开!”
花椒端水进来,正好碰上这一场热闹。见尚锦醒了也是满心的欢喜,笑道:“夫人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尚锦咬了咬唇,低着头往后缩。
“夫人这是怎么了?”花椒疑惑道。
王昭言伸手去拉尚锦:“锦娘,别闹了,起床洗脸吃饭了,好不好?”
“你走开,我又不认识你。”尚锦还是满是戒备道。
王昭言:……
作者有话要说:
☆、失忆症
孙思行折腾了好半天,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
“大公子,夫人是心智受损,失忆了……”孙思行接过素琴递过来的毛巾道。
王昭言只觉得一阵阵头疼,轻按着眉心,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孙思行道:“这种病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着病人自己想起来。”
花椒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孙思行又道:“或许……找一些病人曾经印象深刻的事物来刺激一下……有用。”
众人缄默。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无涯了,可是他们现在拿不出来,就算是能拿出来也不能拿出来啊。
花椒接着转圈:“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孙思行把毛巾还给素琴,道:“去病人以前呆过的地方,多启发启发,万一就想起来了……也说不定啊。对了,大公子,要不回京?师父说不定有办法。”
王昭言摆摆手,孙思行尽得付清晨真传这句话是一点都不过,凡事到了孙思行也无能为力的时候,估计清晨那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失忆症这种病症他之前也是知道的,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再者说了,尚锦对京城根本就没多少印象,或者说没什么好印象。算了吧。不过,书信来往向清晨请教一下也是可以的,她若是有办法再去也不迟,若是没有办法,这一路颠簸什么?谁知道尚锦这个样子在路上会不会又出什么岔子?
孙思行道:“大公子,我是实在不能再留了,夫人这样子出了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也没什么大碍了,前面还有人等着我呢。我不能总给一个人……”
花椒忙拉住孙思行:“孙大夫,孙神医,您可不能走啊,我们家夫人这个样子……您不能总在一个人身上,但也不能医治了一半就不管了吧?”
王昭言素来知道孙思行的脾性:“这段日子真是麻烦你了,想来也是耽误了你不少事情,你去吧,凌默他们都上路有几天了,你也快去吧。”
孙思行谢过,对花椒道:“夫人之真的没有别的事情了,除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可是……这失忆症我也没有好办法。花椒姑娘,我是真的尽力了。”说完,还向花椒稽首,意思大约是说,您就饶了我吧。
王昭言自己带的也有大夫,只是医术没有孙思行的好罢了,所以孙思行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走得也放心,王昭言也不强人所难地挽留。再说,还有更需要的。
“娘,我是宁柔啊,你不记得我了吗?”王宁柔看着尚锦的眼睛,问道。
尚锦看了看王宁柔,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道:“嗯,咱俩是长得有点像。”
王宁柔:……
王宁柔还不死心,拖过一个凳子坐在尚锦对面,道:“娘啊,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我五岁的时候,我来你这里……娘,你好好想一想啦。”
尚锦听着王宁柔叙述,道:“我知道你是我女儿了……”
王宁柔立即喜上眉梢:“太好……”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听尚锦道:“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王宁柔还没有完全绽开的笑,立即蔫了。
“娘,你在想一想吧,再想一想……”王宁柔哀求道。
尚锦扯过放在梳妆台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问王宁柔:“你要不要喝一点?”
王宁柔:……
王昭言和花椒进来的时候,王宁柔还在坚持不懈的给尚锦回忆,只是效果是可以忽略的。
“夫人,您还记得奴婢吗?”花椒苦着一张脸,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看着眼熟。”尚锦道。
花椒立即端正了自己,道:“那您说说,我是谁?”
尚锦又摇头,叹着气歪下头去,道:“您记好了,奴婢是您的贴身丫头,从小就跟着你的,六岁起就跟着了,这都好几十年了……”
尚锦道:“怪不得眼熟。”
花椒:……
花椒又问:“您还记得自己是谁不?”
尚锦不言。
花椒又问:“你还记得舅老爷吗?老太爷呢?”
尚锦还是不说话。
花椒叹气道:“你还记得什么?”
尚锦眼神四处飘,她才不承认她的无知呢……
某人:……
王昭言矮下身去和尚锦平视,王宁柔忙让出自己的位子给她爹。
“锦娘,你再好好想想。”王昭言道。
尚锦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了看王昭言,转头去向那个自称是她贴身丫鬟的人求救。
花椒不愧是跟了尚锦好几十年的人,立即领回了尚锦的意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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