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与凤韶一同上路,那是因为上三宗自从隐居便住在一片山脉当中。
三宗各占据一片灵气相对充足的山头,潜心修炼,偏偏天宗那个老家伙比较孤僻,喜欢独处,凭着这么个好地角不待,偏偏喜欢那些妖里妖气的地方。
这回倒好,练功出了差错,被人宗与地宗宗主联手给抹杀了。
其实,三宗看上去是同气连枝,私底下矛盾也不少,特别是天宗那个老家伙为人比较孤僻尖酸,得罪了不少人,而地宗与人宗宗主便是其中之一。
季阳使用术法逃离了那三人,便感觉一阵力竭,头晕目眩了起来,幸好及时的扶住一颗大树,这才免了一头栽倒在地的厄运。
而胸前好不容易不流血的伤口又有了崩溃的危险,血丝一点点的渗出。
季阳咬紧牙关,勉强从身上扯下半截衣袖将伤口胡乱包扎了几下,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回到暗月宫,池沐月的身边。
因为血月丹的关系,在池沐月的身边,伤口会好的更快一些,至于怎么个好法,季阳就不得而知了,这得问池沐月。
忍住身体上传来的一阵有一阵的眩晕之感,季阳咬牙支撑,终于在赶到暗月宫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
门口的侍卫见有人倒在暗月宫门口,皆冷下了脸,暗骂一声晦气,他暗月宫可不是什么善堂,专收留无家可归之人,正准备将来人丢出山下,这一看那人的侧脸,当下脸吓的都白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自己二人就差点错认的红衣护法,上次的红衣护法是一身的红衣,虽然发型古怪了些,算起来这是这位红衣护法第三次来暗月宫。
但是,这一次的红衣护法的红衣着实太让人吃惊了,那简直就是一件血衣,完全被鲜血染红了的白衣。
二人也不敢耽搁,对视一眼,留下一人看守季阳,另一人则马不停蹄的跑去禀告宫主了。
留下的这一人眼看着季阳出气多,进气少,急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这位可真是位活祖宗啊,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担待不起。
想要上前将红衣护法扶起,可又怕触动了他的伤口,进退两难之际,眼前一黑,自家一向妖孽性感的宫主,已然黑着一张脸站在自己面前,甚至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便将地上不醒人事的红衣护法给抱走了。
☆、142奇怪?
留下一脸紧张,大气也不敢出的二人,自家宫主喜怒无常的脾气,自己二人可是清楚的很。
确定池沐月走远了以后,二人这才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尽管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幸好还在,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昏迷中的季阳被池沐月带到一间密室,密室中只有一张冒着寒气的石床,一张石桌,一把石椅,看来是池沐月单独的私人空间。
池沐月脸色一片黑沉,将季阳小心的放在冒着寒气的冰床上。
为季阳退去染血的外衣,取来干净的湿布,缓缓的为季阳擦拭着身上的血污。
这时,巨大的石门轰隆隆的开启,进来的则是寒着一张脸的白浩剑。
手里端着一盆泡着热气的水,下面是一口还燃烧着的锅,跟现代的火锅有些相似,只是锅里的可不是好吃的东西,是一些煮沸的药物。
白浩剑慢慢放下手中的物什,眼神停留在昏迷的季阳身上,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伤的那么重?是谁下的手?”
池沐月眸色不悦的眯起,里面凝聚着一层可怕的风暴,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呵呵,我还从来不知道我们的红衣护法居然是太子府一个小小男宠,居然为了救北辰羽,可以连命都不要,看不出来还是一个痴情种?!”
池沐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里的寒意却让白浩剑心下一个咯噔。
“月,你变了!”
“喔?是么?”池沐月不以为然。
白浩剑放下这句话便没了言语,而是坐在冒着寒气的石床边沿,为季阳把着脉,眉头渐渐扭成一个疙瘩。
“怎么样?”池沐月问道,同时眼神片刻不离季阳的身上。
“很奇怪的脉象!是谁伤的他?伤口也很特别,不像是术法所伤。”
白浩剑眉毛打成了结。
“据探子回报,是一个叫啊贞的怪物,其力大无穷,而他的武器也很特殊,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查到是什么人没有?”白浩剑抽手离开季阳的脉搏,检查着季阳胸口的伤势。
“地宗的凤韶称呼他为贞少爷,看其态度,应该是地宗的人,而且连一向备受地宗宗主宠爱的凤韶也得尊称一声少爷,看来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池沐月的目光若有所思。
“会不会是蛮族的人?毕竟,离命之泉开启的日子不远了。”
“唔,不清楚,他的伤势怎么样子?!”
“很奇怪的脉象,跟我们的脉象很不一样!”
“喔?什么情况?”
“难道你就没发现,他的体温比我们正常人低的多,脉搏跳的也比我们慢上一些,而且…”
白浩剑说到这有些迟疑。
“而且什么?”池沐月目光炯炯。
“而且,平常人受这么重的伤,又流这么多的血,怕是很快就一命呜呼了,谁能像他,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只是昏迷了而已,
虽然伤势很重,可是他的伤口却在以很慢的速度自动愈合,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了白浩剑的解释,池沐月目光闪了闪,这个季阳确实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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