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眸子一暗,双手撑桌站起来,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不容置喙的将禄高升抱进怀里,跟桌上忙乱的三个人说道:“我先带他去休息,今天打扰了。”
见邢帆要走,米艾佳像酒醒了大半,瘫软在滕翰世怀里哑声问道:“阿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他才会不管酒醉的自己而去照顾那个男人。
背对着米艾佳,四号脑子一个激灵,便又被赶回了脑海中。他委屈的撇撇嘴,突然在脑海中大吼道:邢帆,你这是卸磨杀驴,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刚掌控身体的邢帆背脊猛地一僵,他听出了米艾佳声音中的痛苦和悲伤,但还是无情的回道:“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所以……我放你自由。”
看着邢帆毫不留情的背影,米艾佳嘶声呐喊着他的名字,“邢帆——”
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阿帆一直想把那神圣的一刻留在他们洞房花烛的那一夜,但她却爱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是她先对不起阿帆的,但她是真的爱他啊,她由始至终最爱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啊!
“小米。”滕翰世神色一暗,心痛的将怀里痛哭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他轻声安慰着,“小米,你还有我,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
“呜呜~~翰世,我是不是很过分,我自己都把心分成了几分,却要求你们都把整颗心放到我这。难怪阿帆不要我了,呜呜~~翰世,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
“不会的,小米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只怕有一天小米不要我了,我怎么办?”滕翰世一手扶着米艾佳纤细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见自己眸子里的深情、坚决与恐惧,恐惧她的离开。
米艾佳的哭声一顿,小嘴微张,吐着微热的气息,“翰世,我对不起你。”
修空看着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们的拥抱是如此的和谐,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修空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自己真的走进过米艾佳心里吗?还是说,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抢夺的角色?心脏蓦然一阵针扎的刺痛,他弯下腰用力捂住疼痛的心口,他的爱真的错了吗?
他记得,在一级监狱门口,他见米艾佳时那一刻的心悸,自他长这么大都从来没有过的心跳加速的感觉,他觉得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但……
手腕一阵轻微的震动,修空抬起手腕,打开通讯器。
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强势的响起,“修空警官,警署现在有件案子需要你马上处理,限你五分钟内回来。”
“是,袭北署长。”修空反射性的挺直上身,回道。
关掉通讯仪,修空看着没注意自己分毫的米艾佳,咬咬牙,一声不吭的出了餐馆。也许他不该插、进他们中间,去破坏他们的感情。想到这一点,修空挺身的身体竟出现了一丝佝偻,他真的很喜欢米艾佳。
餐厅旁边就是一家高级酒店,邢帆无奈抱着不停的踢腾着腿、胡言乱语的禄高升走进去。禄高升怎么敢趁他不注意喝成这样,回到监狱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量力而为!
在前台工作人员异样又有些暧昧的眼光中,邢帆面无表情的领了钥匙卡,接着抱着禄高升坐电梯上楼,进房间。
接着……
“呜呜~~我才不要洗澡,要洗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机器自己洗。”刚到浴室,禄高升就从邢帆的怀里跳了出来,接着跟他打游击。想让他脱衣服,看他怪异的身体,他才不会让他得逞呢,哼!
再次听到“披着人皮的机器”这个名称,邢帆眉梢一挑,放在衣领扣子上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禄高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但冰冷的问句并没有得到对象的回应。
因为此时的禄高升忍不住扒着浴缸再次干呕起来,禄高升只觉得胃阵阵痉挛,刺激脑神经的酸味又不停的从胃里上涌,遮盖了他为数不多的意识。
吐到最后,禄高升只能吐出酸水,人也处于瘫软状态,他一手扒着浴缸台,一手捂着强烈绞痛的胃,哭着吐出心里最深的渴望,“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
他刚一穿来就从百层高楼玩了次毫无安全措施的蹦极,接着又进了一级监狱,人还没有适应过来,父母又双双身亡,接着又转到sān_jí监狱,做工的时候还差点被石头压死,呜呜~~这重生是人干的么!他要回家——
见此,邢帆听不可闻的叹口气,看来禄高升说这句话只是因为自己平时太冷漠,像极了冰冷的机械人。心里流过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抬起纤长指节分明的手指继续解扣子的动作,刚才他抱着禄高升上楼时,禄高升忍不住的吐在了他的衣服上,现在军服上全是在腹腔轮回过的残羹冷炙,恶心死了。
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邢帆走过去,将地上软成一滩烂泥的某犯提到浴室的小板凳上,然后看着自己一松手,又立刻滑下来的某犯,额角青筋暴突。
四肢着地的某犯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眼身材修长,个子高大,气势凌人的男人,全身不由抖了又抖,然后爬啊爬的,争取离这个可怕的人远点,一边爬还一边哭,“呜呜~~好可怕,呜呜~~我要回家。”
禄高升平时都是一副面瘫隐忍的模样,哪有这么失态过。这让邢帆对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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