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会意的笑了,说:“不管谁抢谁的风头,我都不跟他在一起举办婚礼仪式。”他突然翻过身,抱住她,说:“我只跟你在一起。”
她笑了,点点头。
“这么说你同意举办婚礼了?”关昊惊喜地问道。
“嗯。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会不会让人家笑话呀?”
“哈哈,不会,咱们缩小包围圈,只邀请最知近的人。”
“呵呵,还是算了吧,总感觉有点过期变质的味道。”
“这话伤我自尊了。”关昊生气了。
夏霁菡笑了,说道:“呵呵,生气了吗?”
“当然。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过期了,又是第二次结婚,配不上你呀?”关昊故作这样说道。
“讨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凭什么嫌弃你是第二次,我不也是吗?总说老、老的,你是不是嫌弃我也老了?”夏霁菡的眼圈红了。
其
实,敏感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真的得了病,不然他不会轻易改变行程的。尤其是他故意把自己和宝宝支走,让张振的妻子陪他们游览上海,这哪是他的做派?如果不是她的病棘手,他肯定会陪着自己和孩子玩的。但是他不告诉自己,就有不告诉自己的理由,那么她也就不去追问,无论如何她都不想知道病的真相,就像关昊说的那样,爸爸得了癌症,现在活的好好的,跟从前一样,没有什么比癌症更可怕的了。现在她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再担心任何不幸发生。想想生宝宝那时,她是多么的希望她在身边,给她力量啊!那么难的关口她都过来了,现在有他了,她就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了。
两个相爱的人就这样打着嘴仗,以此来释放着心中的压力。
关昊见火候够了,就说道:“我就是想举办一场过期的婚礼,想看你为我披婚纱的样子。想听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ye!’”关昊细声细气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夏霁菡笑了,说道:“你现在要谨言慎行,低调行事。”
“大不了我再去辞官。”关昊赌气地说道。
“那你舅舅就该打你屁股了。”说着,她就照他的屁股轻轻的打了一下。
他刚要去捉她的手,这时,枕头下传来了震动声,关昊赶紧摸出手机,是冯春。他立刻接通了电话,而且抢先用英语说了第一句,他知道夏霁菡的英语不行,所以才急中生智用英语和冯春对话。冯春在那头一愣,显然他是明白了关昊这样做的用意,所有也很配合的用英语跟他交谈。
关昊撩开被子下了床,坐在了宾馆的沙发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对方说话,偶尔问一两句,然后在宾馆的便签上写下了一个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外国人的名字。好长时间以后,他才收了电话,刚想给张振打一个,一看太晚了,就放下电话,这才发现宝宝早就醒了,正趴在妈妈的身上,睁着两只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一笑,说道:“嗨,你醒了?”
宝宝点点头,说道:“妈妈说爸爸在说外国话。”
“哈哈,是啊,宝宝想学吗?”
宝宝点点头。
“等回北京爸爸教你。”
“好的。”
“现在你去尿尿,然后继续睡觉。”关昊说道。
宝宝摇摇头,表示没有尿,就又躺回妈妈的身边。
由于宝宝醒了,他和夏霁菡刚才的谈话也不能继续了。关昊关了灯,钻进了被窝,他陷入了沉思。
他睁着眼睛睡不着,刚才冯春来电话,说他刚才跟美国医院联系上了,鉴于这家医院也是美国的重要科研机构,夏霁菡的病没有什么代表性,他们不收治这样的病人,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病床的确太紧张,每年有数以万计的人排队等待接受治疗。建议她在本国实施手术。冯春把这个名叫大卫?彼特教授的联系方式给了关昊,让他自己去争取一下,并嘱咐他在美国时间下午两点跟他联系,因为这个时间他除去有手术,每天都会在图书馆度过。
第二天,他们要回北京了,张振把她有可能出现症状时该吃的药给了他,嘱咐他说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因为已经发现昏倒的症状了,就不能让她独自一人出入,唯恐再次晕倒遇到不测。冯春也在昨天夜里告诉了他护理这样病人的一些常识。一家三口就坐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头上飞机时,他们坐在候机室,他让宝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宝宝就按爸爸教的跟爷爷说到首都机场去接他,爷爷不相信,问道:“宝宝,是真的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宝宝没词了,就把电话贴在了爸爸的耳朵上,说道:“爸爸跟爷爷说。”
关昊笑了,说道:“爸,宝宝说的是真的,我们现在在上海,马上就登机,您到首都机场第三航站楼接我们。”
“好的,可是……”关正方欲言又止。
关昊显然听出了爸爸话里的不安和疑虑,他没有解释什么,就说了一句“再见。”就挂了电话。
放下儿子的电话,关正方跟老伴儿嘀咕道:“怎么回事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我算计他们怎么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听口气不像有什么事呀?”
一边的杨雪说道:“要不给小打个电话?问问他知道怎么回事不?”
关正方看看时钟,说道:“小这会正忙,算了吧,不打了。”
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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