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过重,其他方面丝毫都不逊色于苗露宇的施耐德,沈辰除了抱歉,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差异,就连沈辰自己都说不清。他曾经也怀疑过,既然可以接受苗露宇,那说不定在潜意识里自己原本就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然而,一段时间之后,他却悲哀地发现,不要说是别的男人,就连是女人,他都没有再产生过那种相同的感觉,一种坚信着这个人会陪伴自己度过余生的笃定。他曾以为苗露宇是一把钥匙,替他开启了那扇自己从未想过要开启的禁忌之门;到头来,沈辰才明白,苗露宇却是一把锁,彻底锁上了他通往其他爱情的通路。
“我没事的,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扭头看着被夜风鼓动的窗帘,沈辰的语气虽然客气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就算那个人不在,他也没办法做到给其他人一次机会。
施耐德挠了挠头发,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突然想起了口袋里的手机,眼珠一转,耸了耸肩膀,很听话地走了出去。
回手紧紧掩上了病房门,施耐德迅速闪到了墙角。
掏出了胸前口袋里的手机,看着依旧在不断跳动的显示着通话时间的那串数字,老外咧开嘴巴,笑得不怀好意。
“你好,还在么?”
没有任何回音。
施耐德皱了皱眉,捋直了舌头,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狐疑地盯着手机屏幕,又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病房走廊,正当他怀疑是不是信号被屏蔽了的时候,就听得电话那头一声粗喘,终于有了回应。
“我——操——尼——玛!”
随着电波那侧传来猛烈地一声炸响以及紧随其后的阵阵忙音,施耐德露出一口白牙,笑意更浓了。从那小子第一次把自己费了大气力给沈辰搞到的手机摆出来炫耀的时候他就憋着气了,直到此时,他才终于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一把。
随手删掉了“王八苗儿”这个名下那15个未接来电,施耐德吹着《jll》,一步三摇地朝医生值班室走去。
失神地盯着横尸在地,披着一身高贵霸气的蛛丝纹、挺胸鼓肚、身首分离的手机,苗露宇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杵在原地,刚才电话里的对话已经演变成了情景剧,一遍一遍在他的脑子里重播,挥之不去。
眨了两下眼睛,怔愣了许久的苗露宇突然回过了神,蓦地就朝着已经支离破碎的手机冲了过去。刚迈出一步,就正巧踩到了听到“巨响”而跑出来巡场的绿豆,膝窝一软,苗露宇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受到惊吓而缩进壳里的长寿星人,过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探出了头来。扭着脖子看了看炸着毛正犹豫着要不要替自己挨得那一脚“讨回公道”的喵星人,又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看了看瘫坐在地上,捧着已经严重变形,想要过来替自己出头却被吓回去了的喵星人,又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瘫坐在地上,捧着严重变形、连亲妈都认不出来的手机依旧一遍一遍按着毫无反应的开机键的苗露宇,这才伸出四肢,一爪一爪地爬开了。
终于不得不承认手机已经被摔得回天乏术,苗露宇泄愤似的猛地长啸一声,颓然地靠在了墙上。
这个时间,孤男寡男,取向为同,共处一室——没穿衣服,嗓子哑了,浑身酸疼,不能下床,消炎药……随便揪出个16岁以上的正常人,百分八十也会和苗露宇得出相同的结论。更何况,还出血了——出血了?!尼玛个白皮外国佬!就是不忍心让他受疼,老子到现在没舍得碰的人,特么居然让你给操出血了?!
关注点不知怎么突然一转,苗露宇瞬间心疼得不行,就好像心尖尖最软的那块肉被人割下了一块,全身都跟着抽搐到了一起。
说起来,自从两人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在某只精力旺盛的二货挑逗之下,那件“地球人都知道”的少儿不宜的活动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常见,甚至比一日三餐还要必需。
只是,他们j□j的频率虽高,却很少会做到最后。
手、嘴、胳膊、腿,全身上下能用的地方几乎都轮了不下三百六十遍,终极秘处的使用次数却屈指可数。即便是偶尔一次放纵直到终潮,那个承受的一方也一直是苗露宇。
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也更不是因为被插得有多舒服——恰恰相反,那种身体上难以言说的不适,直到现在他还没能完全适应。这种不适甚至让他生出一种疑惑,曾经那些在自己身下承欢、j□j到j□j的人,那么亢奋的原因究竟是自己真的技术非凡,还是不过是种曲意逢迎?
可惜,虽然这个疑惑一直到现在也没解开,以为他到现在还没翻过身。
虽然沈辰曾多次表示过自己并不介意位置的区别,可以试着在下面,可苗露宇最终还是咬牙忍耐下了那种想要把对方狠狠贯穿的强烈yù_wàng。
他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沈辰爽,那么,哪怕就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会伤到对方,他也舍不得。
怎么会偏偏被这个人吃得这么死,死到即使ròu_tǐ上的感官时断时续百般煎熬,却仅听着对方低重的喘息,看着对方眼中迷醉,感受着对方滚烫的汗水从额角滴落到胸膛时撞击产生的触感就会转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全身上下所有的激素都在那一刻蒸腾,蒙着j□j的眼中有的只是这个人,所有的神志都为了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而百转千回。
苗露宇觉得,只要沈辰愿意,就算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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