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只是,后者比前者更令人咬牙切齿。前者至少打着“我爱美人”的口号吃干抹尽后打包带进宫,而后者……
他从不处处留情,他只是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打花前经过,顺手对那朵娇艳的花怜惜了一番。
潇洒地证明自己不可抗拒的魅力,令一干待字闺中的男男女女倾心神往春|心荡漾不可自拔……后,这位思想上的征服者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不留下片言只句地,消失。
江湖,波澜不止。
想起那个可怜的美人娘亲,楚央微微汗了下,扫过掌柜的目光不由带了点怜悯。从他一见到凤冽辰便将人请进包间亲自盯视的行为来看,那个女子还是对凤冽辰念念不忘,掌柜的这么紧张,看来那个可怜的女子精神状态怕是很成问题了。
为另一个人自伤成这样,何必呢……
“何掌柜总是这么闲么?”凤冽辰瞥了眼神游的楚央,轻轻一笑,扔下酒杯,倚在椅背上神情邪肆地看着掌柜。
“公子开玩笑了,若来人不是公子,何某用得着舍下满楼宾客不过问,在这里充当小厮!”何掌柜吸了口气,冷冷地回道。
“辛苦何掌柜了。”凤冽辰没有半点诚意地开口,“区区还真是荣幸啊。”
何掌柜脸色更阴沉了,切齿道,“公子的脸皮还真是前无古人般厚,何某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不知区区哪里惹恼了何掌柜,以致如此针锋相对?”
楚央转头看着装傻的凤冽辰,静美的凤眼内写满不屑。
“宝贝,”凤冽辰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将楚央拎了过来,抬起儿子的下颚,凤冽辰很是不满,“我想我已经说过了,你若是再同情别人,那人会因此更加可怜的。”
楚央翻了个白眼,刚想开口,凤冽辰冷下脸贴了过来,四目相对,距离还不到半指,呼吸交错,楚央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凤冽辰的不悦和杀意。楚央不由眨了眨眼,事实上,他不太能明白凤冽辰杀气的由来。
算了,反正也与他无关。
楚央乖巧地开口,“嗯,我知道了。”
凤冽辰瞳孔一缩,顿了片刻,这才缓缓抚上楚央的发。他不喜欢宝贝想起任何没有他参与的过往,可是,宝贝这般冷静地将回忆遗忘,委实……让人不安。
没有兴趣爱好,即使有,那也是用来消磨时间的,短时间内适应,同样,也很快地可以戒掉。感情或者人,转过了身,便成了那可有可无的记忆。宝贝,如果当初没有强留下你,是不是现在我已是你脑海深处模糊的路人甲?如果我现在放了手,你要多久戒了我?一年?一个月?还是更短?
无情尚可以温情渗透,可是如此的冷情呢,究竟要多少温度,才能在他的目眸中不仅是一轮水中之月?
一手搂着人,在自家宝贝看不到的地方,凤冽辰神情阴鸷地盯着何掌柜,让宝贝生出怜悯之心,让他再无法自欺欺人……果然还是无法放过他呢!
“宝贝,吃饱喝足,咱们是不是应该继续赶路了?”舒缓了神情,凤冽辰温和地开口。
“啊?真的要去?”楚央抬起头,小脸纠结于要马不停蹄这种前途惨淡的事情。
凤冽辰对这种形似撒娇的逃避行为很是受用,顺着宝贝的头发,凤冽辰不容拒绝地点头,“若是路上无聊,可以让凤于锦他们三人陪你打马吊。”
“洛阳跟你有仇还是欠你钱啊,用得着这么拼命!”楚央小朋友不乐意了。
“乖!”不愿正面作答的某只吻了上去,效果明显地令楚央闭了嘴。
何掌柜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楚央的长相很酷似柳暮烟,但并不表示他就没有遗传凤冽辰的皮囊,至少,凤家人如出一辙的狭长凤眼还是令人信服的。可是,凤冽辰对他的态度却委实令人不安,何掌柜刚欲开口,却惊恐地发现竟吐不出半点声音来。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呼,何掌柜连忙慌张地冲出包间赶了上去,自己千方百计地妄图令他二人避开,可是女儿还是赶了过来。何掌柜一时万念俱无,无声瘫倒。
“公子……”长相不俗的女子羞答答地福了福身,满目含情地无视了楼内一干人。
“让开。”凤冽辰对挡路者一向没有好态度,何况他还是下楼!悠然地路过黯然神伤的女子,凤冽辰突然站住,回身,“对了……”
“公子!”女声中一片惊喜。
“打包点干果蜜饯,央儿路上可以解馋。”
楚央抽了抽嘴角,无声地将头埋了下去,为什么凤冽辰以色惑人,他会觉得好丢人呢?
“是!”女声连连应是,更利用身份之便立马命人准备。
凤冽辰微微颔首,眼角余光扫过瘫倒在梯口的掌柜,阴冷无情地动动唇角,凤冽辰抱着人大步踱出楼外。
“爹!”顺着凤冽辰的目光看到了自家父亲,女子惊喜地赶了过去想把那些个心思告诉自己唯一的亲人。何掌柜看着神采飞扬的女儿,张了张口,徒然吐出一口血来。
凤冽辰并没有下毒,他只是在经过时,顺手伤了他的声带,如此而已。
何掌柜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不禁悲从中来,凤冽辰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要他的女儿一辈子这样浑浑噩噩地守着毫无希望的梦想,孤独绝望地老死。看着女儿羞怯的样子,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心上人已无情离去,何掌柜真想抱头痛哭一场,造孽啊!
马车上,三位小朋友已经商讨了一段时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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