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现在他身旁,在痛楚和“喀喀”的声响之中,四肢恢复了行动能力,他捡起了被触手卷起,落在自己身旁的浮萍拐,看向玛蒙。玛蒙指了指唯一活着的家伙。“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去解决吧。”云雀恭弥眼睛看着玛蒙,眯了眯,轻轻点头,握着拐子在空中划过,瞬间出现的风声表明他此刻所用的力气之大和他的心中的怒意。待到云雀恭弥来到绑匪面前,束缚绑匪行动的触手立刻消失,云雀恭弥挥舞着浮萍拐,重重击在绑匪身上。玛蒙这才来到了沢田纲吉的面前,眼前盯着自己泪流满面的孩子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先解开了对方身上的绳子。就在恢复自由的瞬间,沢田纲吉扑到玛蒙怀里大声哭了出来,发泄着自己的恐惧和无助。就是这个感觉,在数日之前出现以后就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在绑匪出现前不久消失的感觉,让他能感觉到安全感的就是这个人吧。怀里突然多了这么一份重量,玛蒙再不愿意和人接触也知道现在不是推开这个孩子的时候,短暂的僵硬过后,玛蒙抬起手来轻轻拍着沢田纲吉的背部,斯蒂芬妮好像说过要这样去安慰小鬼,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处。等到沢田纲吉哭累了,在玛蒙怀里睡去,手里还抓着玛蒙的袍子。云雀恭弥这一次打过了绑匪,只是身上免不了挂几道彩,拿起手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云雀恭弥回头看向玛蒙。“我会把他送回去的。”玛蒙知道对方是在问沢田纲吉的事情。“你呢?能自己回去吗?”“能。”云雀恭弥注意到玛蒙衣袍上的巴里安徽章,他心中下意识记住那个陌生的单词,又想起之前绑匪口中所说的词语,仔细看了玛蒙一眼,向着并盛的方向而去,脚步还有些踉跄。还真是跟阿诺德相像的小鬼。玛蒙心里感叹了一声,低头看了看满脸泪痕的沢田纲吉,认命地叹了口气,护住沢田纲吉让他不会被高空的冷风刮醒,向着沢田家的方向飞去。沢田纲吉不是giotto,就算再相像也不一样,云雀恭弥和阿诺德也是不同的人物。玛蒙压了压兜帽,心里清楚认识到这样的事实。也是他一时糊涂,才会在对待那两个孩子的时候用上百年前的一贯。玛蒙回到沢田宅的时候,先是停在门外给自己幻化出金发少年的模样,这才抱着沢田纲吉走进了房子。沢田家光看到他怀中的孩子时松了口气眼神温和,接着便看向玛蒙,脸上表情已经变化。“他没事,都杀了。”玛蒙做了这样的口型,在沢田家光的示意下,来到二楼沢田奈奈的房间。沢田奈奈已经熟睡,他便将沢田纲吉放在了沢田奈奈怀里。玛蒙的衣袍是幻化的,自然能轻易从沢田纲吉手中脱出,离开了玛蒙怀里,沢田纲吉眉头一皱,又像是感觉到了母亲就在身旁一般,再次舒展开来。玛蒙看了这对母子一眼,直接消失在房内。沢田奈奈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将沢田纲吉抱在自己怀中,放松地笑了出来,重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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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蒙又在日本待了几天,便随着大部队回到了意大利。云雀恭弥没能找到当初逗弄自己的一群人,几天找不到线索,也明白对方已经离去,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打算等以后好好了解一下“巴里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数日内,沢田纲吉总像是想要找出玛蒙的存在一样到处乱晃,时不时看看一些诡异至极的地方,如床底,垃圾桶内之类。感觉不到那种奇怪却又让人安心的存在,沢田纲吉心里隐约明白对方已经离去的事实。沢田奈奈发现自己的孩子失落了数日,而且突然关心起附近有名的云雀恭弥的事情,只一笑而过,要是纲吉能和云雀那个好孩子交上朋友也不错啊。意大利,剑士和剑士战斗已开始了两日,杜尔和斯库瓦罗都已经感到了疲惫。“这就是你的全部实力?”杜尔捂住了伤口,甩去剑上的血。“不够啊,即使是这样还不能杀死我,你也许会丧命于此啊。”“少说废话,死的会是你吧,剑帝。”斯库瓦罗说着擦去嘴角的鲜血,不愧是剑帝,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刺激的生死体验了。究竟是多久了呢?发现很多的剑道高手其实是浪得虚名,他的实力达到一个巅峰之后,进度缓慢,但已经可以应付许多的战斗。所以,他才会对杜尔提出挑战,一是他认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二是他因为不能突破瓶颈所感受到的急躁,三是……他想要——将这一场战斗的胜利,奉献给自己的主君,想要向xanxus……想向他们证明自己的实力。勉强还可以算上玛蒙,至于列维,那就算了吧。可是,确实还不够,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死在剑帝的手下啊。斯库瓦罗抬头对上了杜尔的双眼,他在那里面看到了——失望?是对他实力的失望,是对这个挑战自己的剑士的失望。斯库瓦罗握紧了剑,不仅是杜尔感到了失望,他自己也感到了恐惧,对于眼前这个剑帝的恐惧让他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但只是一瞬,便被他压了下去。这样感到恐惧的战斗,可真是难得……放在他面前的选择很简单,赢,然后活下去,无论如何。斯库瓦罗抬起了剑,并不是想要出招的姿势让杜尔有些疑惑。那个银发的少年,抬起了他的剑,然后,狠狠地斩下了自己的左手。“……你疯了吗?斯库瓦罗。”“没有。”斯库瓦罗忍受着痛苦,盯着对面的杜尔,竟是在笑。“我是想赢。”“是吗?”杜尔说着,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那么,来斩了我吧,斯贝尔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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