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他就要大方,他不能有一点点别的想法,哪怕他当初肯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弟弟”。
他们在讨论着什么他有他“弟弟”没有的东西,他很想问一句,你到底分得清什么叫私生子吗?你知道什么叫道德吗?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是真有道德,他父亲也不会干出这种有了所谓的“爱人”还娶她母亲的龌蹉事。
“你想怎么给我一个漂亮的身体呢?”卞白贤也把声音放的轻轻的,他的喉咙里像是有刀在切割,他为自己的哽咽感到愤怒,“云默吗?你把云默的身体给我?”
他听到金钟仁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有了一股疯狂的嫉妒。
他的父亲在说什么,金钟仁的父亲在说什么,他本来一点也不想比较的,但是他现在只想摔东西。
“我用云默的身体,林晚用我的身体,你是不是还指望我们相亲相爱?”
那边的声音更小了,似乎也有点愧疚:“我不会再阻拦你跟男人在一起好不好?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父亲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哀求,“小晚什么也没有,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你要是看他不舒服,我把他送到国外去。”
那是他的身体,他为什么要看了不舒服!
“我只要我自己的身体。”他冷冷地道,“你给他找什么身体,我不关心,不,不,我不相信你,但你得先帮我把云默解决了,对,你解决了云默,让我回去,我就不再找你算账,我说话向来算话的。”
那边有短暂的沉默,他继续下去:“我现在确实没办法,只能求你。”金钟仁向他举起拇指,他笑了笑,“但你总要做些让我相信你的事吧?”
想起母亲,他又稍稍平静了,起码他妈妈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别不要脸。”卞白贤看看金钟仁,后者正在笑,有点开心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开心。
他再也不用纠结了。
有些人,有个好父亲,所以能偏执又张狂,有些人,只能自己干掉父亲。
“他需要钱,你给他钱就行了,让他用我的身体算什么事?那身体好不好?有钱,正室的儿子,帅气,朋友多。”他轻轻地问,用金钟仁那种嘲讽的语气,“他用的还满意吧?哦,满意的,所以已经不想换回来了。”
“我说了对不起了!”那边似乎很无力,“我没有不想你回来,我只是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你才能打电话找我,我没有想着把你关进监狱的。”。
。
想找他,在最初始为什么不找,想找他,为什么不问他妈妈,因为他可能“要害”弟弟,于是他父亲就要把他毁了。
他不知道他父亲有没有想把他关监狱,但是现在他父亲的话,他一个标点也不信。
“为了让我给你打电话?”他望望金钟仁,后者正在和父亲窃窃私语,他有点羡慕,甚至为了自己之前的嗓音感到可耻,“为了让我求你吗?我现在打过来了,我求你了,爸爸,你要怎么办?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还回来?”。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冷的:“既然我是无辜的,你又是不知情的,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这五年?先把你另外一个儿子的魂魄提出来放五年如何?你要是做到了,咱们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你依旧是我爸爸,我还是你的好儿子。”。
金钟仁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吃蛋糕,卞白贤看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来,今天是金钟仁的生日。
是的,金钟仁的生日,难怪金老先生买了蛋糕。
金老先生似乎不吃蛋糕,正在袋子里掏东西,那袋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有食物有水甚至还有睡袋,金钟仁一边啃蛋糕一边漫不经心地小小声点评着那些零碎物品。
“你回来,所有的东西都还是你的。”他父亲的声音轻轻的,“你们俩我都不想失去,我可以帮你找个新的身体。”
他哈了一声,对面的声音更轻了:“很漂亮的身体,你喜欢漂亮的人,只要你回来,所有东西都还是你的,你还是能过以前的生活,延江还是跟着你呢对不对?你只要愿意,还是能东山再起,有一堆朋友和哥们,你并没有什么损失。”
一个人的一辈子,能有几个五年,最好年华的五年,就这么被轻轻地概括成了没有什么损失。
他想,他父亲当时应该是真的很失望吧,知道他残害所谓的“弟弟”,是的,他什么都有,他香车豪宅住着,他有漂亮的情人他有很好的朋友,所以对比什么都没有的“弟弟”,他就要大方,他不能有一点点别的想法,哪怕他当初肯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弟弟”。
他们在讨论着什么他有他“弟弟”没有的东西,他很想问一句,你到底分得清什么叫私生子吗?你知道什么叫道德吗?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要是真有道德,他父亲也不会干出这种有了所谓的“爱人”还娶她母亲的龌蹉事。
“你想怎么给我一个漂亮的身体呢?”卞白贤也把声音放的轻轻的,他的喉咙里像是有刀在切割,他为自己的哽咽感到愤怒,“云默吗?你把云默的身体给我?”
他听到金钟仁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有了一股疯狂的嫉妒。
他的父亲在说什么,金钟仁的父亲在说什么,他本来一点也不想比较的,但是他现在只想摔东西。。
“我用云默的身体,林晚用我的身体,你是不是还指望我们相亲相爱?”
那边的声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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