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让他瞬间沸腾。
看费因斯俯身倾压在他身上,眼前是他漂亮的肌肉和沉醉的脸,背部与床单相擦时,里外都烧起来,指间在体内搔刮旋转,唇上又烙下费因斯饥渴的深吻。
「你快点……啊……」
费因斯也按捺不住陈仅的催促,直接抽出手指将下体抵了进去,长时间的屏息,一声压抑的叹息之后,他缓慢而艰难地深插到底。
下体被吞没时,除了需要更多的氧气之外,双方的脑内都是空白一片。费因斯在他颈边细密地亲吻,手掌掠过那光洁汗湿的胸膛,在腹间循着节奏摩挲,似安抚也似求欢。
陈仅,陈仅,陈仅……这个名字像有魔力般,吸附在他的灵魂中,合二为一,再难脱离。
身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在为他忍耐,也只为他敞开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让他臣服。费因斯生平有过三五个他喜欢过的情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跟陈仅相提并论。那种痴狂,那种连全副精神都为之绷紧的激情,偶尔迷失,偶尔真实,为获得他信赖的眼神,不惜用整个帝国去征服他取悦他。
除了占有,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与他结合。
陈仅逆着光微仰起头,随着率动,那张完美的脸带着一份不真切的坚定,他的黑眸透着潮湿和迷离,凶狠、浓烈而赤裸,间歇划过一道屈服的犹豫的挣扎,让费因斯清醒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永远不会膺服于他。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可以看到陈仅的眼睛里闪现一丝迷恋和痛楚,在明灭交替的光感中时隐时现,足以令费因斯陷入某种朦胧的痴迷。几乎不需要酝酿和过渡,便展开了一场不带任何犹疑的进攻。
陈仅微拢起眉心,有些头昏眼花,喉间的呻吟和吸气声混淆在一起,一并搅乱了心神。费因斯托起他的腰,又俯身去堵他的嘴,这种压迫的角度使他的头撞到了床头板,但这并不能使自己清醒过来。
舌尖交缠时,抵消了呼喊的冲动,但快感还是在下一轮的冲刺中,被彻底击中,那直接切入碾压的狂热,难以启齿的需求被瞬间开启。通往极乐的路径,是能让彼此达到快乐顶点的磨合征伐。
「操!别这样——」每一下激烈而精确的撞击都令陈仅产生一阵过电般的恍惚,身体晃动颤抖承受,趾尖抽搐绷直时,费因斯仍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执意不给双方缓冲的机会。
「我爱你……」费因斯抬高下巴,表情肃穆而沉迷,当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带起痉挛般的快慰,他觉得要窒息了,热液pēn_shè而出时,他扣住陈仅强韧的腰,将自己埋到最深处,感觉自己在他的体内一bō_bō地跃动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平复。
他居然比陈仅先一步高潮,只因陈仅的那里太紧太刺激,就算他战绩再辉煌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看着陈仅在身下嘴唇失色呼吸急促,他汗涔涔的刘海和身下被体液濡湿的床单显得异常煽情,费因斯感觉到身下又是一阵抽紧,陈仅突然撑起上身,用一种半哀求半命令的语气道:「帮我。」
费因斯被他所惑,身体不由地下滑去含住他。本来只是想让费因斯用手,却不料他服务到尽责,不禁肌肉颤抖心头悸动,最敏感的部位只要被他吞入口腔,自己就几乎都会很丢脸地坚持不到一分钟,因为心里的快感超载,让以往金枪不倒的陈老大此刻也只有乖乖认命的份。
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做「快枪手」,所以他假好心地提醒:「别吞太深。」
费因斯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浅笑,停了下来:「你喜欢这么吧?」
陈仅怔了一下:「喜欢又怎样!」几秒钟后重重闭上了眼……靠,要当着他面承认这一点真的很丢面子,陈仅在粗喘低呼声中,迎来他人生中的新一轮低潮和生理上的又一次高潮。
安德烈·费因斯的酒店卧房,只有秘书官诺曼可以进出。所以中午要去参加商务会谈的费因斯让诺曼将口讯转达到陈仅,但前提是——等对方醒来。
当诺曼意识到赤部的莱斯利陈正享用着一贯很有防范心且习惯拒人千里的费因斯主卧时,已经觉得自己接的是趟苦差事,于是在套房内的小型会客室里等候,一等就是两小时。
下午一点,刚睡了回笼觉醒过来的陈仅,在床上甩了下脑袋,胡乱抓了抓头发,就掀开被子下床,进浴室泡了个澡,然后随手取了件浴袍披在身上。元气已经恢复,就是被费因斯这么一搞,身体又觉得怪怪的,没有之前自在。
他觉得自己很饿,想下楼去餐厅吃饭,但考虑到门口一定还有保镖在,现在跟着费因斯一行,出入不能太随便,所以还是打电话叫份套餐上来算了。
一拉开门走到客厅,顿觉眼前一亮,旁边的餐桌上放着一大份意式大餐,虽然汤都不热了,但并不影响口感。
诺曼一听到莱斯利陈的脚步声,就立即站起来走到客厅,一眼看到餐桌前穿着浴袍,敞着胸膛在那儿大快朵颐的东方男子。
对方已经提前察觉有人在屋内,第一时间抬头看过来,但只微一挑眉,略略表示一下惊讶,随即就恢复了满不在乎的神情。
「有何贵干,秘书先生?」说归说,嘴上可还嚼着通心面,完全没有餐桌礼仪这回事。
「费因斯先生让我转告您,傍晚要启程去阿根廷,想邀您同往,三日后再回秘鲁参加集会。」
现在身边连个跟班小弟都没有,赤部的主力人马都已经被总部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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