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堂堂皇孙贵胄,居然宠|幸了一个连奴才都不如的乞丐!传扬出去让他如何再立威!
慕阳封不耻的哼笑一声,“请孟王自己去皇宫吧,慕阳封是一名大夫,无法见死不救,再者这人可是立了大功!”
“慕阳!”看来,是他太放纵属下了,正事要紧,至于慕阳封,他下次再严惩!“夜临,我们走。”
等宴会一开场,就迟了!他一定要尽快回到皇宫!
慕阳封看着主仆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勾起个讥讽的笑容,复又低头看自己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这瞎子今天如果没有他来看诊的话,一定必死无疑。高烧不退也就算了,还被人这样——,那儿不清理,等到伤口发炎就能直接要走他一条命。
狗儿用荷叶包了些水回到破庙,“我回来了!”这水足够了吧?
慕阳封气结的看着狗儿带回来最多能洗脸的水,正要发作,就看见狗儿的下身还湿嗒嗒的直滴水,腰下都是泥垢,再看了看那荷叶,明白这人估计是到荷花池摘得那荷叶。
阴郁的脸有一瞬间的化开,“拿过来吧。”
狗儿高兴的送了过去。
“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狗儿觉得很奇怪,却没有说话,老实的背过身去。
慕阳封手里沾了点水,手指就这么刺入那被过分开发,还未完全合上的股间去,好在他今早恰巧修剪了长出来的指甲,所以可以没有顾忌的抠着瞎子的内壁,手指也不是没有感受到瞎子仍旧j□j有度的洞口,加上瞎子正发着高烧,那里的温度更是高得离谱,慕阳封有一刹那晃神的想,适才凌渊晟想必是极其享受的。
清理完瞎子的下|体后,他抠出一点固体的膏状物抹于伤口上,顺带把瞎子身上其余的伤口上也涂了下。
等一切好了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赤身衤果体的瞎子身上。
瞎子那一套衣服,是怎么都穿不了了。
“喂,那个谁。”慕阳封嚷着那十分听话,没敢偷看一眼的狗儿。
狗儿闷闷的回道:“我叫狗儿,不叫那个谁。”
“恩,狗儿,这人身上的伤我都上了药,我这还有三瓶药也都留在这里,你按时给他涂抹,知道吗?”在钱袋里拿出四十文钱,“你再给他买件衣服回来。”他手头并不宽裕,四十文钱算是他好几天的饭钱了,只怪他平时醉于研究药物,钱都花在那上头去了。
“恩!”狗儿将那四十文钱紧紧揣在自己衣服里。
慕阳封走后,狗儿将那三瓶药拿在手上。
看着药瓶顶端包裹出口的红布上印有一个熟悉却有不懂的字,狗儿才恍然大悟。
原来以前那些药……是这大夫送来的。
狗儿站在一个药铺前,喃喃的说:“瞎子……对不起。”药铺的伙计没有拦住一身乞丐装扮的狗儿,反倒是帮狗儿叫了老板出来。
药铺老板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小叫花子,又是那些药?和之前一样,我会给你十文钱。”一只手摊在狗儿面前。
狗儿为难了,“老板,这次的药您再估算估算吧,不一样的,这次是比较好的。”其实狗儿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更贵,只是打个马虎眼,希望价格能提点上去。
将药瓶递了个到老板手心上。
药铺老板随意的接过,本来懒散的眼神,在看到手里拿瓶后,倏地眼睛直了起来,连连捋须好几次,才将瓶盖打开,确定药味没错后,他才满意的点头,道:“这药的确比之前的要好一点,那好,我给你二十文,比市价还多上那么两文钱,你且将那药尽数卖给我便可。”
二十文……,狗儿被这数目炸晕了头,他何时见过这么多钱,一瓶二十文,也就是六十文啊!他可以半年不出去乞讨了,还能买件过冬的衣服!
“好的,老板给你!”狗儿喜不自胜的将另外两瓶药放到药铺老板手上,老板爽快的让伙计在账房那拿出六十文钱给狗儿。
狗儿殊不知,那药是国都神医慕阳封秘制药,每瓶都可以卖到天价。
药铺老板偷腥似的看着那三瓶药眉开眼笑。
这小叫花子今天是真的送来了好货啊,平日他送来的药虽然也是慕阳封所制,可是最多也只能赚十多两银子,不如自个手上这三瓶,一瓶就可以赚个百八十两!
赚翻了,赚翻了!
走出药铺后,狗儿就马上买了五六个包子,可是即便这样狗儿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揣着属于自己的六十文钱在大街上走,真是不可思议。
转而又想起瞎子身上的伤……,伤药都被他拿去卖了,良心不安下,狗儿就在一个简陋的药铺里买了瓶两文钱的跌打伤药,然后用那大夫给他的四十文钱里拿出二十五文钱买了一件布料低等的衣服,把剩余的十五文钱放在自己怀里。
第四章
竖日,瑕幽幽转醒,睁开装饰用的眼睛,茫然的问:“狗儿?”可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希望此时有人陪在他身边,当没有人回应的时候,他落寞的翻了个身,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而且那痛楚还是从那……用来如厕的地方传来。
那里怎么会这般疼?想要试图回忆起来,却每每都被刺痛感搞的思绪全无。
“瞎子,我带了点稀粥回来喔。”狗儿捧着一小碗粥进来,看到侧身睡的瑕,自言自语的说。瑕昨天一整天都没醒过来,就是说瑕已经连续三天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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