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自嘲的想,侍寝就是小喜子说的恩宠吧?没想到,他一个瞎子居然有服侍皇帝的命。
魏晏拽着他一直的走,大概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吧,脚板开始有点感觉。停下的时候,魏晏拽着他的手相继松开。
他全神贯注的想要靠听觉判断这是什么地方,可惜一无所获,心里失落也不能表露半分,“魏公公?”
瑕不知道自己正被魏晏观察着。这个人居然是太宰大人送进来的,真是不可思议,太宰大人平时看起来虽然也不像什么精明的人,可是也不至于把一个瞎了眼睛的送进皇宫来啊。一旦太后和陛下追究起来,太宰大人就没这么好过了。
魏晏走到瑕面前去,看那人茫然的样子倍显无奈,陛下怎么会对这人起心思?不过主子都要求了,他也不能不做,兴许这人有个**的身子。
看到那身体的瞬间,魏晏的希望又破灭了。
被突然强行扒掉衣服,瑕不知所措的只能慌乱遮住自己的下身,上身斑斓的伤痕就这么全部落入魏晏的眼里。
魏晏绕着瑕走了一圈,看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疤,“你是太宰大人哪里找来的?”这种伤痕应该不会出现在一个世家公子身上,其余的小伤痕不算,那肩膀处的烫伤和适才陛下弄出来的淤痕结|合在一起就真有点怵目了。
太宰大人?就是这个人将他送进宫里的么?他暗自将这个‘名字’记起,捂着双|腿间,窘迫的回答:“我不知道。”小喜子说过了,不能和别人说他以前是个乞丐,默默将小喜子的话牢记在心里。
“是吗?”魏晏若有所思的看着瑕,“水快冷了,你赶紧沐浴更衣吧。”说完正准备出去,瑕听见了连忙唤住,“魏公公,可以……可以告诉我在哪里洗澡吗?”
魏晏回过神,看着那人越发的窘态,一时有了恻隐之心,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手摸到凸|起的疤痕,魏晏皱了皱眉,“小心点,地上有水。”
“恩,谢谢魏公公。”
“您先入池子里吧,记得清理好待会要伺候陛下的地方。”魏晏交代道,等瑕入了池子还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就知道了,这人什么都不懂!
过了半个时辰,魏晏将一瓶药放在床边,“一会儿陛下就会来,你好好服侍着,不要怪奴才没提醒你,呆会再疼也不能出声。”
“恩,我记住了。”瑕回道。
魏晏回到凌渊晟处理国事的凌傲宫,挑了下灯芯,待火光又亮起来,才道:“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可要摆驾回宫?”
视线从奏折那移开,往门口看去,“朕以为凌祁会来,看来我们都错了。”我们指的是太后和他自己,凌祁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那个瞎子。“摆驾回宫。”既然如此,他就用那瞎子恶心恶心太后吧。
瑕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掩住了他赤抖的身体。瑕缩了一下身子,身后隐痛感,想到刚刚魏公公帮他清理身|后,他就一阵害怕。等会真的要用那地方……伺候陛下吗?
“你是封澜宫里第一个可以召宠幸的,你该高兴,而且还保住了性命。”魏晏是这么和他说的。
这真的是该高兴的事情吗?
瑕听到门被打开,“退下。”他的声音瑕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虽然很有磁性,瑕却总觉得那声音总带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好似那人运筹帷幄,能随时将一个人置诸死地一般。
稳健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几乎想要逃跑,理智却还残留着,他很清楚的认知现在的情形,他无从选择。
凌渊晟一把掀开锦被,入眼那淤痕斑斑的身体,手臂缠绕着一条红带,眼中没有嫌弃,只有篾笑。太宰大人真是送了个‘极品’进来,这样的人可怎么和丞相送进来的人比?丞相送进来的要美貌有貌美,要内涵的有内涵,随便抛出一个都比眼前的人好太多太多了。
冰凉的指尖划过瑕的手臂,满意的看见瑕瑟缩了身体,凌渊晟带着一抹冷笑,“朕以为你和凌祁的关系很好,看来朕错了。”
“回陛下,八王爷只是不时到草民那坐一下,我们没有过多的接触。”他说的是事实,却没有几个人相信。
凌渊晟对这话一笑而过,凉薄的唇亲上瑕tu|起的锁骨处,“知道朕为什么今晚要宠幸你吗?”不等瑕回答,他就重重的在锁骨上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留情,瑕觉得这人是想把他那块肉给咬下来,可是他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发出声来。
这样子的瑕悦了凌渊晟,他不留情的再咬上一口,待锁骨处都留有齿|印后,他满意的起身,看着自己的作品,“朕想试探试探自己的皇弟是否对你有心,很可惜失败了。”语气中不乏可惜之意,扫过那堪称是他见过最丑的身体,“你想朕宠幸吗?”
不想,可以摇头吗?瑕想到,理智告诉他,由不得他选择,所以他一言不发,悉听尊便。
“那便是要了?”凌渊晟自问自答,手抚上瑕腹部的肌|理,手感觉到一阵颤抖,凌渊晟笑得越发恣意,渐渐往小中的小东西,他无法自抑的笑出声来,让瑕困惑不已。
猛地,身体被人翻了下,瑕差点就惊叫出声,记住魏公公的劝诫,他快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感受自己的后背有一股热的视线,他紧闭上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
“你的背,形状还不错。”
凌渊晟指尖朝那脊背一点点的划下,直到手指停留在那个乏人问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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