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么?瑕不肯定,不管是不是都是他不能说的,所以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姜千雪看瑕的样子,也失去了头绪,不知道陛下这话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她居然担心了起来,怕瑕会说出她害怕的事。
手覆在自己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呼吸渐渐加重,却还是没有等到瑕开口,最后还是陛下笑出声,缓和了一些气氛。
“看朕的记性,路上说了这么多,他定是想不到了。瑕,朕让你将绢帕还给雪妃,难道你忘记了?毕竟男女有别,你们又都是朕的妃子,若是身上有对方的东西,终归是不好的。”
绢……绢帕?
怔神。
陛下怎么会知道他有雪妃的绢帕?说来也奇怪,雪妃的绢帕他记得是放在自己身上的,可是不知道哪天起,那绢帕就不见了,前两日却又突然回到了他的身上。
纤手挡于自己的唇上,姜千雪莞尔笑道:“是臣妾的不对,当日只想和君子瑕认识,所以就赠与绢帕,却忘记了女子的东西不能乱送给男子。君子瑕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将绢帕还于本宫?”
瑕抿了抿唇,默默的拿出揣在怀里的绢帕,“是瑕逾越才是。”
姜千雪接过绢帕,当即便当着凌渊晟的面将其焚灭,等绢帕燃灭之时,神态揪着,一副难受的样子,“唔——”
凌渊晟冷眼看着姜千雪抱着肚子发出难受的口申口今,知道这是什么伎俩,也就没有多计较,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却看到瑕紧张的站起身,着急的说:“雪妃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去帮您叫太医吧。”
将瑕狠狠的拉回座位,冷哼的说:“帮她叫太医?就你这身子,可以去哪叫太医?”见瑕的脸色不对,凌渊晟才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一双眼没有感情的看着姜千雪,“一会儿太医就会来,朕就先走了。”说完便拉着瑕往外走。
出了门,“陛下,您不该这么对雪妃娘娘。她现在怀有龙种,瑕觉得您应该陪在她身边。”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瑕敢用这样的口吻对他说话。
阴鸷的看着那还未闭合的听雨宫宫门,凌渊晟嗤笑的说:“难不成你忘记朕在路上和你说的话?朕根本不在意她肚子里的龙种,否则怎会让你代为抚养。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强出头,到时伤的人还是你。”
“……”
听雨宫,女侍难过的拧着帕子,擦去姜千雪脸上的汗珠,委屈的说:“娘娘,,陛下实在太偏心了,为了一条绢帕来质问您。奴婢还以为陛下终于想开了,来看望娘娘,没想到……到了最后那个狐媚子也跟了来!”
“放肆!本宫与你说过,不得说那人的坏话!”姜千雪坐起身斥道,脸色恢复如常,好像没有事情一般。
她是故意装的,也只有这样可以制止陛下接下去要说的话。她不想在那人面前失了面子,更不想被身边的女侍知道自己的身份比她想象的更加不堪。
太后,您可曾想到陛下是有多恨您?所以陛下永远都不会待见身为太后侄女的她。
承受了一夜的恩宠,瑕几乎起不来床,摸着身上黏腻的身子,皱起眉。他知道,这是陛下的惩罚,而他只能被迫的招架住。
小喜子端来一盆水,给他洗完脸后准备给他穿上鞋子,然后就听到小喜子一惊一乍的声音,“君子,您的伤口流了好多血。一定是昨日。奴才你就说不宜走动,您偏不听。”
是的,他没有听。反倒为了不让陛下发现他脚有问题,强忍着伤口的疼,与平常无二的走路。
在瑕的脚上上完伤药,小喜子想起早上看到的,不由说出口,“君子,今天好像皇宫要做什么,来来回回侍卫都多了一轮,还有太监女侍们都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为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
手习惯的触上腕上的佛珠,在听到小引子慌乱的开门声后,更加的频繁,好像心里早就有了什么感觉一样。
“小引子你干嘛呢,吓到君子了!”小喜子不悦的呵斥道。
“带君子走!快点!”小引子捂着自己的右臂,狰狞着脸大声叫道,让小喜子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匆匆忙忙的直接拉着瑕的手就往外走。
瑕明白,真的出事了——
只穿了一只鞋子的脚没有停歇的跑着,即使另外一只脚上没有穿鞋还伴随着伤口,他也没有慢下脚步,寒风不假思索刺刺的往他只穿了一件xiè_yī的单薄身体吹,他也没有时间顾及,只知道跟着小喜子的脚步拼命的往前跑,可是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
拿着长矛的一排侍卫齐齐指着他们,喝道:“站住!”
“君子……”小喜子似乎要哭了出来,没有办法的停止脚步。
瑕安慰的笑了笑,对小喜子说:“没事。”
不久后他听到一个人站出来的声音,那人用尖细的嗓音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君子瑕利用厌胜之术妄图谋害太后,经查明此时属实,特赐君子瑕毒酒一杯,即可执行,以儆效尤!”
很是熟悉的声音,是魏晏魏公公。
“厌……厌胜之术!”小喜子抖着唇,满眼的不可信,可是君子一句话都没有说,侍卫抓住他,他也乖乖的给他们抓。
小喜子抹去脸上的泪水,冲到瑕的面前,对着魏晏大喊道:“君子目不能视物,不会做这种事,这些都是奴才做的,奴才看不惯太后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做出这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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