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进来坐下子吧。”荷花说着走到隔壁的大间里来。这间屋子以前是男人摆了个案板卖肉,现在空着,就权当堂屋,过往的行人都可以在这里歇歇脚。
“我不坐。”义伟说着,却没有离开,而是也走到堂屋里来。
荷花又折回里间走到货橱边,抓了一大把散装饼干出来。义伟看到了,远远地就把两只手掌并排摊开来等在那里。荷花把饼干倒在她手里,她接了马上就往嘴里塞。
“你又哥呢?”
“不晓得。”义伟一边大口嚼着饼干一边回答。
同在一个村里,荷花的小店又是村里的新闻传播中心,所以荷花虽然足不出户,但对龙奎和义伟的情况却都知晓。她知道龙奎肯定又是打牌去了。荷花看着义伟,她身上穿了好几件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罩衣,脖子下面露出各种各样圆的、尖的、燕子式的衣领,下摆也是里面的长外面的短,一截一截地露出不同质地的布料。荷花知道这些衣服都是救灾来的。当地这几年常有水灾,水灾过后外地城里人捐过来很多旧衣服,人家挑剩下的听说都是龙奎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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