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时候,陈可就一口答应了,可于雷还是一遍一遍地问。
难道是我说得不清楚?还是又说了什么让别人产生误解的话?一直回答了三遍,陈
可才放心地在于雷脸上看到了愉快的笑容。
周六的汇演非常成功,当陈可从琴椅上站起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为他鼓掌。一个
女孩从台下冲上来,递给他一束花:“这本来是给我们院的同学准备的,但我觉得它更
适合你。”
陈可捧着花往后台走去,于雷在前面,看着他。陈可没有回避他的眼神,他们直直
地盯着彼此。
走过去,走过去,陈可一直朝于雷走过去。于雷张开双臂,把陈可拥在怀里。
陈可感觉到于雷缓缓地摇晃着自己,好温暖,好塌实,观众热情的欢呼显得那么远
,那么飘渺,那么无足轻重……
“好听么?”
“好听。”
“多好听?”
“没人比你弹得好听。”
“我外婆……”
“我想你弹给我听。”
“以后。”
“以后。”
“我会的。”
“你必须要。”
陈可抬起头,抽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那里酸酸的。
于雷要上台了。
“在后台等我。” 于雷说。陈可点了点头。
所有的演员,主持人,工作人员都来热情地祝贺陈可成功的演出。
那个演小品的胖子走到他身边,说:“要不你也打我一拳吧,我真的特内疚。”
陈可笑了,他不记别人的仇。
演出结束了。
说完了最后一句台词,于雷迫不及待地回到后台,寻找陈可的身影。
“抱歉,要你等这么久。”
陈可摇了摇头,笑着说:“别人想进来还不行呢。”
“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么?” 于雷话音方落,便听见了马骏刺耳的声音,虽然这是自
从于雷认识他以来最接近人类语言的话。
“辛苦大家了,大家把妆卸了,换身衣服,咱们出去喝一杯。”
“我不去,咱们俩自己找地方喝去。” 于雷冲着陈可挤了挤眼。
这时马骏看见了陈可,说道:“那个谁……谁,跟我们一块来,大家都想认识认识
你呢!”
“啊……我……哦……”陈可想跟于雷走,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陈可朝于雷无奈的笑笑,于雷冲着马骏的背影做了个魔鬼的手势:“去死吧你。”
没辙,陈可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了。不过对他来说这并没有太大区别,反正于雷
无时不刻地跟在自己身边,就象是国王身边的武士,威风凛凛地拒绝一切不相干人士的
靠近。
马骏前后思量,还是认为不应该把喝酒作为庆功的主题,于是他决定所有人到钱柜
去唱歌。那天的运气也好,当他们到了首体对面的钱柜时居然正好有一个大包厢空着,
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挤了进去。
陈可很少听流行乐,至少是不会主动地去听。但因为中文流行乐绝大多数都是简单
的二段体或者三段体,陈可只要听过一遍,没有唱不下来的。而且陈可学过声乐,发声
的技巧远在一些号称经常飙歌的人之上,所以他要么不开口,只要开口就总是能把人震
得一楞一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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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着。
“啊……我知道这首歌,我以前给人伴奏过,很好听。”
“真的?是我点的。” 于雷暗暗吃惊,因为只要是听elt的人都知道这首歌
的意义,“一起唱好吗?”
陈可拿起麦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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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配合得很有默契,不需要任何眼神和手势,他们总是知道该在哪里把下一句
接下去……
歌声悠悠,琴声悠悠。
艺术的世界不需要思考,只允许美好——
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奇迹。
不需要附加任何条件,不需要获取任何回报,只要我知道你在那里。
因为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这可能吗?
这不可能吗?
只有人生的经历会渐渐地告诉这些年轻的孩子关于爱情的真相。
而现在他们要做的,只是等待成长。
26、 于雷和陈可的旅行·成都
想了好久,盼了好久,于雷和陈可寻找“晚上”的旅行终于要起程了。
星期五晚上,一辆商务车停在楼下,把于雷和陈可接上,直奔机场。
从京大去机场很近,也就是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
陈可坐在车上,感觉象是乘上了爱因斯坦的时空特快。就在一个月前,自己就是顺
着这条路来到了京大,在踏入校门的第一眼看到了他。而现在,他就坐在自己身边,准
备着走过机桥,飞往上千公里外的远方。
“也不枉我们有缘。”
红衣女孩已经远去,可这句话依然在陈可的耳边回响。
来接他们的人是于雷父亲的下属,长期外派在京城工作。到了机场,一个于雷叫他
“孔叔”的人去办了登机手续,把登机牌和机票交给于雷之后,便向二人道别,祝他们
一路平安。
飞行途中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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