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像炸药,就差一个点火的人。
现在,烧着了。
一个、两个、接着是五个、再是八个、十个,都跑上去抢那仅有的三壶水。原本的战友顿时厮杀成一片。
一片混乱。
第二天凯加再次踏进这个地方时,和自己预料中的一样,原本的水壶,早已不成壶样,像被猛兽□□一番了似。
“诺诺诺,不要抢嘛,这里还有的嘞。”凯加笑得一脸灿烂,放下五壶水。海军们都盯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因凯加在场,没人上去行动。
凯加眯起了眼睛,看见了令人不爽的一幕。
科弗代尔手中攥着一片水壶的残渣,抿了一口上面的水,接着吻向倒在他怀中的凡卡。凡卡衣衫褴褛,那几片破布上还混着血迹,原本的金色头发脏的发黑,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科弗代尔也是同样地狼狈、邋遢。
那不就是那天在凡卡身下骚叫的娘炮吗?
看着那样的凡卡,凯加没笑出来。
妈的,你以为这是那个档的肥皂剧啊?还他妈用嘴喂,又不是他嘴被昨天那帮人操坏了。苦命鸳鸯?不,是鸭。
凯加含着莫名的不爽冲他们走去。
才走两步,科弗代尔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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