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病房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一头黄毛乱七八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带黄毛过来的是个穿西装的,一脸严肃样。
“干什么?”辰墨皱起眉头放下勺子。
“辰...辰哥,我...我是来道歉的,昨天...对不起,”黄毛弯起他那快要断的腰,都不敢直视辰墨的低下头。
辰墨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踹在黄毛的肚子上,“这一脚,是昨天的,”站起来手插着兜居高临下的看着黄毛,又是一脚踢在黄毛脑袋上,“这一脚,是替我家傻儿子的。”
黄毛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随后又被辰墨的一脚直接给踢趴下了,“敢动我的人,你脑袋开十个洞都不够。”
辰墨看了看身后依旧淡定的黑衣人,坐回椅子上拿起勺子,“还不带走?”
“是!”黑衣人跟拎小鸡似的拎起黄毛,临走时顺手关上了门。
辰墨含着勺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在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扔在地上,蹲在地上擦干净。
这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萧一寒洗漱完一进来就看见蹲在地上擦地板的辰墨,四目对望的愣了好一会儿。
桌子上的米粥还在不停散发着香味,萧一寒看着是那么的一本正经,实则是在使劲的憋着笑。
萧一寒手里拿着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居高临下的看着辰墨,还是没憋住,“噗...你这是要帮医院擦地板?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勤劳。”
“刚刚拍死了只苍蝇,”辰墨淡定的捏起纸巾扔进垃圾桶,起身又抽了几张纸擦手,“再不吃都要凉了。”
“吃吃吃,”萧一寒把手里的东西随便往包里一塞,坐上椅子一口一口吃着米粥,含着稀饭说不出话,只能伸出手朝辰墨竖起大拇指。
辰墨扬起嘴角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慢点儿,跟饿狼似的。”
“好吃,”萧一寒吞掉嘴里的稀饭,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辰墨,“头伸过来。”
辰墨摇了摇脑袋无奈的伸长脖子,肚子贴近桌子边,他的目标是面前的一勺子粥,但萧一寒的目标却是亲他。
辰墨嘴角遮不住的笑,咬住勺子吸溜一口吃掉,“等会儿得去拍个片。”
“拍片干嘛?”萧一寒茫然道。
“你不拍片怎么看你脑袋会不会被人敲傻了,”辰墨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米粥站起来,“敲傻了我可就亏大发了。”
“怎么会,你看我这精神这么好,”萧一寒麻利的用勺子往嘴里扒了几口粥,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巴,“走走走,咱现在就去拍,全听你的。”
医院大厅依旧闹哄哄,排队拿药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多,大厅里的椅子上也是坐满了人,不停咳嗽的大人老人,和不停哭闹不要打针的小孩儿。
这也是他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的原因,生老病死都在这里。
他跟辰墨路过离妇产科不远处时,就被风风火火跑过来的人给撞了个正着。
那人穿着西装革履,手里还拎着个公文包,边跑边看着手腕上的金色手表,看着像是刚从公司回来。
撞到他俩时满脸的歉意,弯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朝着产房奔去,他俩回头看过去的时候产房的门已经打开了。
一个穿着一身天蓝色手术衣的女医生笑着走出来,手里还抱着个刚出生不停哭闹的小婴儿。
那人抹了把眼角回头看了看他们,脸上没了先前的焦急,有的只剩藏不住的喜悦,那人朝他们歉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站在原地等着妻子从产房出来。
他跟辰墨去脑科室的时候,坐在外面的人也挺多,像他这样顶着白纱布的小伙子却不多。
他跟辰墨挑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等,看着进进出出的病人,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排在他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的变少,等叫到他时,他才懒散的站起来往里面走。
脑科室挺大,一眼望去都是机械设备,当然,还有桌子和电脑,顾景穿着白大褂正站在机械面前,手机攥着笔在蓝色夹本上写着什么看不清,但看到他俩来时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看这挺精神啊,”顾景打趣道。
“那必须,也不看照顾我的人是谁,”萧一寒手搭在辰墨肩膀上朝他挑起俊眉。
“腻歪死了啊,”顾景合上夹本,把钢笔别在胸口的口袋上。
说归说,但检查还是要做的,他平躺在ct的那一刻,说心里没一点忐忑是假的,万一要是有个后遗症什么的,他还怎么赚钱养大辰小辰。
忐忑的心直到从机械下来的那一刻才定下来,站在原地整了下躺皱的衣角,看了看在电脑上弄着图片的顾医生。
顾景指着电脑上的脑部视图,“好好养着吧,没多大事,不过后脑勺还有点淤血要注意了。”
“谢了啊,”萧一寒在顾景的白大褂上拍了拍,回头又一把勾住辰墨脖子,“我说没事吧,谁有我这第一天受伤第二天就活奔乱跳的。”
“还有淤血呢,”辰墨抱着手臂转身开门出去。
“这淤血过几天就散了,”萧一寒一把没拉住,只好跟上辰墨,“中午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辰墨扬起嘴角道。
“来点清淡的,”萧一寒勾住辰墨的脖子,说话吐出来的气息全喷到辰墨耳朵里。
顾景看着腻歪的两人摇了摇头轻笑,年轻真好。
辰墨挠了挠耳朵,伸手摸着萧一寒头上的纱布,“你这后面头发肯定都给剃了。”
“等拆布了,我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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