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过来。
进了家,周自横把她抱到屋里放在大床上,把她脚下的鞋子脱下来,皱着眉看了看她破皮的脚后跟儿,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坐在床上,把小丫头的脚小心的挪到自己膝盖上,用棉签蘸了酒精刚一碰,小丫头就缩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下意识的反应,并没醒过来,分外小心的
消了毒抹上药膏,贴上创可贴,侧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处理这点儿伤口,竟然用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都够他完成一次夜间的攻坚任务了。
周自横处理好的她的脚,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小丫头的睡姿一点都不淑女,刚才给她擦药,好几次她都想翻身踹他,好在他反应快,这会儿小丫头的脚一自由,终于痛快的翻了个身,她的裙子本来就短,站着刚过了屁股,这会儿她一翻身,小手习惯摸索了床上一个大靠垫,夹在腿间,裙子高高撩在腰上,露出里面四角的卡通内裤,有个lly,在她浑圆的小屁股蛋子上,冲他耀武扬威做着可爱的动作,仿佛在挑衅。
周自横看着在他床上睡的天经地义的小丫头,心里有点郁闷,他就是想兽性大发,面对这样毫无防备的丫头,也着实下不了手,即使他心里囤积三十六年的□,早就仿佛活动的岩浆,汩汩的崩着火星子,依然只能干看着。
最终进了相连的浴室去冲冷水澡灭火,冲了澡出来,把小丫头圈在自己怀里,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周自横好容易浇下去的□,嗖嗖的又蹿上来,偏偏怀里的丫头一点都不体谅他,一会儿动动,一会儿动动。
周自横拍开壁灯,发现小丫头不大对劲儿,他打开大灯仔细一看,是小丫头裙子上的金属肩带,在她皮肤上摩出一条鲜红的红印,大概有些痒,小丫头不停用手去抓。
周自横把她的雪纺裙脱了,她才老实了,小丫头里面穿了件白色蕾丝抹胸小可爱,勒出胸前诱人沟壑……周自横忽觉鼻下一热,急忙盖上薄被,一翻身跳下床,冲进盥洗室里。
周自横处理了自己的鼻子,低头看着高高支起帐篷的兄弟苦笑,他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青涩的小丫头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周自横冲了冷水澡出来,小丫头踹了身上的被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睡得真香,周自横不禁苦笑,这简直是最残酷的考验。
为了避免自己半夜化身为狼,周自横把枕头挪到地板上,关灯,闭眼,背转身子躺下,周自横忽然挺后悔,答应这丫头给她适应时间,现在想想,貌似他已经给她好几天了,明儿是不是跟丫头商量商量,适当缩短适应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周自横发现,自己其实也是个凡夫俗子,那些超越极限控制力的考验,他能轻松闯过,可面对他小媳妇儿,连最基本的理智都差点功亏一篑,主要他心里知道,这丫头是他名
正言顺的媳妇儿,又睡在他床上,在他怀里,就是他能忍,他家兄弟也忍不了,如果他兄弟能忍得住,他就真不是个爷们了。
又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每天习惯这个点儿起,人体生物钟自然有了规律,醒了才想起来,昨天下午医院里的领导给她打了电话,说婚假批了,从今天开始,她可以名正言顺的睡懒觉了。
脑子里那根弦儿一松,又安才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貌似昨天自己在周叔叔怀里睡着了,她蹭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一圈,这里是她昨天才搬进来的家,周自横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卧室里仍留着他的味道,跟周自横一样颇负侵略性的味道,让人想忽略都不可能。
又安低头看了看自己,不仅啊一声叫了出来,她身上就穿着个抹胸的小可爱和四角内裤,胸啊!肩膀啊!大腿啊,都露在外面,一想到周自横帮她脱衣服的情景,又安就觉得浑身滚烫,她还要不要活啊!况且她的睡姿,啊……
周自横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小丫头坐在床上,他一进来,小丫头嗖一下把被子拥在胸前,睁大眼睛瞪着他,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周自横显然刚跑步回来,汗水把他身上的迷彩大背心都侵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又安能清晰看到他胸前肌肉修韧的线条和紧实度,此时的周自横,就像一头矫健优美的猎豹,浑身充满了一种雄性的张力。
“看起来,我媳妇儿对我的身材很满意!”又安这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看的时间过长,小脸一红,欲盖弥彰的下头。
周自横不禁轻笑一声,走过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春日的阳光倾泻而入,瞬间铺满整个房间,周自横拍了拍她的额头:“媳妇儿起床吧!你婆婆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来催,今天得去试礼服……”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的cpu风扇坏了,更新晚了,亲们久等!!!
☆、二十回
虽然大多婚礼流程都被又安婆婆揽了过去,但是需要又安跟周自横配合的事情依然很多很琐碎,试礼服,看首饰,敲定请帖……又安和周自横一致希望婚礼简单,可周家娶媳妇儿,怎样也简单不起来,尤其还涉及江家,无论又安乐意不乐意,她妈妈毕竟嫁给了江城。
中午周自横接了个电话,说部队里有紧急任务需要他回去处理一下,如果今天晚上赶不回来,明天一早直接去礼堂,他摸摸又安的头,低声说了声:“乖……”又安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走了,心里自然而然升起一股不舍,她仿佛已经习惯了周自横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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