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他所预料般中发展,只是左符微微不解,似乎这‘主角’报复一事进展甚为顺利,而在他与夏谨之的牵扯之下应该不会如此之快的进展,尤其是有夏谨之这一嫡子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进程如此之快,除非……左符脑中闪过这一念头继而很快冷却下来。即使其中有夏谨之出力他也绝不会觉得惊奇。
事实上无论是左家或是夏家对这皇室的忍让从而令皇家对左、夏两家打压以及在他年幼时的出手都足够夏谨之有充足的理由去对付皇室。可却不怎么符合夏谨之的谨慎性子,而想来夏语丰的复仇后面中也有夏谨之的一臂之力吧。
自以为想明了左符顺手也将此给放下,对此事不再纠结,想来世界也会自我调节而非如那以世界为背景的小说般一成不变。只是微微觉得奇怪的是为何他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的错觉盯着情报良久,暗笑自己多心的左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并准备销毁。
夏语丰暗暗心惊幸好自己早已搭上夏谨之这疯子的船,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得个如何的下场,毕竟夏谨之表面温和实则该有的家主风范都已具备,不似上一世的他只是个空壳子,金玉在外,败絮其中。根本无所惧,也不须畏惧,想来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这夏家给维续下去的吧。
原本还有三分不服的心思在看到夏谨之的手段之后也消了。在上一世中作为一纨绔的他确实是学不来这些弯弯绕绕,可夏语丰也有自己的特长——自知之明,在历经上一世的苦难不见得一点长进都不曾学会的。现在的他比起从前来都是多了份眼力及自知之明,夏语丰心道如果是他来打理这夏家也不见得会比他这拉没有早夭的嫡兄长做得更好了!原本还有那么一丝不服的情绪也慢慢消磨掉了。
对夏谨之来的这段时间来收拢夏家权势还有与长者或是皇家之子斗智斗勇其乐无穷也,可惜的是他想要的并不是两败俱伤而是想换来双赢的局面,也亏得夏语丰神经大条将自己所知晓的一些未来之事选择告之夏谨之。夏语丰敢将自己所知未来告诉夏谨之也不过是他们合作也有那么些时日了,而在大约猜到夏谨之的做法之后安心将自己的某些底牌抖出来也不用忧心这嫡兄的学那负心人前一套人后又一面。
而夏谨之也没有辜负夏语丰的信任,对于夏语丰给出的消息也不问出自何处只安排属下做好准备,而夏谨之的信任也给了夏语丰的极大信心,即使这一世中没有了那些如痴似狂的爱情,那么他的亲情缘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看到夏谨之对左符的占有谷欠之后夏语丰不由苦笑:原来被夏家人爱上是件很可怕的事,夏家人的执着在这点是尤为明显,只是不知那左家二公子倒是应该是庆幸还是悲伤了。
因为一心沉溺于集齐夏谨之的灵魂气息来判别夏谨之到底是不是那一人,所以为了实验的准确性左符几乎寸步不离书房之中。对外面的信息也来源于他的情报网的强大,但终究不及自己亲自去观察来得好。故而对情报左符也只是看了那么一两眼也就放下了,既然与书中的走向相差无几左符扫了几眼之后且放下了。
还是专心于他的收集气息及等待这最后的结果出来罢,这才是对他至关重要的。为了这东西他可是费了多少心血在里面也不一一提及。可是若在关键时刻被破坏左符不能确保自己还能狠得下心来收集他以为同出一源的灵魂气息,毕竟炼制这东西的代价不是一点也没有的。
所以当左符察觉自己被不动声色转移之时脸色漠然,能在左家中不动声色特意将他转移出来的那么一人也只有一个了。想必这世上也没有谁会将一人掳出来时并将他身上他视之为重要可在世家中也算是稀松平常的物品给一并带了出来的吧。
只是左思右想也猜不到夏谨之闹这一出想做什么,虽然将他身边的物品一并带了过来可四肢仍是软绵绵无力得很。
努力几下仍是取不到小茶具之后左符也就撒了手,闭眼思索起来。自己似乎漏掉些什么了?否则长生为何会如此待他?还是说夏语丰挑拔离间了些什么话,不对,那人对此不是向来都漠视。而且左符也不觉得夏语丰会有挑拔这话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夏谨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而且左家不见了左二少想必自会有人称快也会有所不怏,只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给长生拉拢了过去?
左符对此不解,明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何临到关头总想闹出这些事来?尤其还是针对他的!
有人掀起车帘,左符凝神一望,意料之中的人:“是你?”
那人似乎笑了笑,大方承认:“没错,是我。”因为身高之故不得不屈着身子走了进来,也无须人扶把,突然问起:“这车可好?”
左符看到长生之后心下结论得以肯定之后漠然不发一语,连夏谨之的问话也不想作答。既然能对他做出这等事来,那么想必也不会听得进他的话罢。
而夏谨之却有些不依不挠,放柔了声音:“阿符觉得如何?”双眼炯炯盯着左符似想得一回答。
左符觉得有些好笑:“你将我掳出来之前想必是准备已久,用心良苦罢。”不带一丝的讽刺的话语且看这人会如何想了。
夏谨之听到这话时起初觉得自己居然不点都不生气,事实上在他的想法中左符早已是属于他的人,只是左符一直在左家中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话似乎也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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