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二页的双手空了出来,他刻意用十指轮流玩着队长的直挺挺的肉木奉,尤其是那块湿答答的亀头–这个时候,二页的手指也已经比队长的肉屌还粗了,看上去就像是十一根荫.经在那边撞来撞去一样。
“呃…唔……唔…啊……唔……”
队长又痛又爽,嘴巴跟本闭不起来,二页索性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一进一出地顶着队长的口腔和喉头,就像在强制少男帮他扣交一样。
二页的另一只手,则开始用他沾湿了的手指去拨弄益纬壮硕胸肌上,敏感到不行的两颗小乳投;妖僧本身倒是不好男色,但是他要修炼红白菩提,就必需要先让“道场”进入极致的xìng_gāo_cháo才行。
“住手!不!”
`
浩然狂吼着,他这时候已经暴气到超出了极限,满身的热汗不停地淌流、一身的热血极速沸腾,全身肌肉发亮贲涨、简值比铐住他的钢架还要坚硬。
但少年的怒吼却似乎带来了反效果,二页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竟然就“走”了起来。)
“啊、啊、呃、啊……”
二页身体微向后倾,这么一“走”,下半身自然地把“挂”在他跨间的队长,一下一下、深深地给顶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少男惨叫,但没有开口求饶;只是他的眼角,已经反射性地痛出了几滴泪水,在被向上顶刺、撞击的同时,被大力地震落。
身长已经涨到将近三公尺高的二页,刻意迈开步伐在仓库里绕着圈走。浩然看见他朝着自己走来、看见师父被如此荒谬地串起来干着,忍不住别过头去。他的两只手腕都已经因为想挣开铐架而磨擦到流血、全身上下的肌肉也是出力到拉伤。
但少年心底的痛却远远比这还要更猛烈。尤其是他看见干着益纬的妖僧走过自己面前、看着他离去的巨大身影、想象着被“挂”在他身前狂干的师父,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
“锵!”
响亮的金属断裂声在密室里荡开,就连益纬听到了,都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他本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要去看浩然为了自己被折磨的样子,因为那正是二页用来打击他们两人内心的企图。
浩然挣开了右手的铐环,接着全部力气集中在左半身,然后另一声“锵!”少年夺回了自由!,浩然没多说一句废话,眼睛也从没离开目标的敌人,踏出右脚就要俯冲过去–但是他的上半身却没有向前。
被人从身后用双手拦住、上半身的龙形刺清浮现的那一瞬间,少年的怒火就像被人用一大盆水狠狠浇下一般,想扁人的怒气化为一团白烟离去,只剩下满腔湿又黑、沉甸甸的不甘愿。
“为什么……”。
拳击少年沉动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就像他眼角的水珠,也因为过于沉重而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问句,但更像是一声控诉;眼镜仔听了,这一刻他确认了浩然曾对自己有过信任,也同时确认了这份信任的破碎:“也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坏人……”
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为什么还要信任我呢?
但眼镜仔只说了那么一句,就转身走了,留下被启动墨龙纹后斗志消散的裸身拳手。他在走时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纸翻看着,那是他和阿大交易所获得的报酬,也是他当“坏人”的代价。
正道同盟占领罗煞宫后,阿大从密室暗格里搜出来的,罗煞宫代代相传、却又不准修炼的水相妖法禁术;他刻意将密籍一页页撕开,每和眼镜仔交易一次,按要求的难易程度给予一张、两张。眼镜仔现在手里有七张,其中正好有了第一和第二页,所以他想先去试着练看看。
眼镜仔走出了密室,关上门之后,低头把那几张纸慎重地收进怀里–“蝶双飞”,多么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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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仔:
“如果有耀川可以当,谁会想做眼镜仔……”
百八八:初时上下风声吼
眼镜仔转身离去后,浩然低着头喘气,试着让自己的身体从沸腾的ròu_yù之中加速清醒–至少要把注意力,从又涨又热、完全勃起,向上翘着发亮的十九公分肉木奉之中抽离出来。
少年听到了妖僧二页的脚步声,知道他正朝着全裸毫无防备的自己走来;他没有抬起头看,只是默默地握紧拳头、在内心里估量着自己现在仅恢复不到两成的真气,要怎么才能击败敌人。
浩然心底正盘算着,却感觉到敌人不远处停下了脚步,接着听到师父益纬的低吭,然后感觉到有东西飞泼过来,少年本能地侧身避了一下,却还是被泼到了右臂–温热的液体从他结实的臂膀流下,腥红的……
浩然赶紧朝着二页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了师父益纬被二页用他下体巨大化后的魔根串进身体了、被暴力狂干到虚弱地挂在二页身前;益纬的十块馒头般凸起分明的腹肌上又添了几处新伤,而他的胸膛上,在硕大的两块胸肌间也还流着几点刚喷溅出的鲜血。
这看起来就是二页的警告,警告少年在他发动反击之前,敌人就有能力将他最敬重的师父重创至死–显然殴击腹肌只是比较“戏剧性”的手法,二页如果再把魔根直径涨大个几公分,只怕队长的腹腔内部,就要受到出血性地重创了。
浩然见状,他的脑袋里也不是没有努力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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