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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就是再笨,也知道不应该在啊川面前讲眼镜仔的半点好话;但是,没有错,他是觉得说不定眼镜仔正在变好。
“你想想吧,师傅跟署长的那个影片,为什么会跑到那个季焕升的手上?你那个时候说他把师傅还给你,所以还”不算太坏”。结果咧?”
“也……是啦……”
浩然在心底暗自叹了一口气,啊川说的也没错,不过他还是默默地希望眼镜仔能早一点脱离魔道……
百七三:精与气相养
被取精散功之后,益纬的肉木奉还一直保持着充血硬直的状态,虽然说这样子很难收回裤裆里、也很不舒服,不过个性保守的少男还是用手指出力把这十八公分长的圆柱体往身体这边压下、勉强地将这头猛兽关回铜制拉链内。
尼龙与棉混纱的制服裤,在裆部的地方被异物撑出了一个弧线突起,弧线的一头从地平面上升,另一头却不隐没、而是把布料顶出了一个丘峰。就像有人拿块布,把荒废的半座拱桥给盖起来一样。
约莫休息了十几分钟,益纬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毕竟同盟会馆的地牢并不是什么适合人来人往的社交场所,所以他直觉得认为对方是来找自己的、也就回头看了一下–这么一看,还真猜对了……
“大炮“有事请假”,我来代他的班。”走到益纬大牢门口、正打开牢门要进入的卫士这么说着;益纬还记得他就是稍早被罚掌嘴、名叫“阿标”的那人。
“阿标”一进门来,不由分说抡拳就打;同时,他身后的朋友也在此时走进了大牢。
益纬虽然第一时间挡架,但他的真气刚被泄光,缺少了内力的运转,招式的速度和力道就都冲不上来;少男手臂一抬,就被阿目标友人快速地以擒拿手法给抓住了–这名友人的功夫,显然比“阿标”强上许多。
“旗哥你抓着他”阿标说着,同时整个人扑了上去、抱住益纬的右手,然后从两手都被制住的特武警队队长腰际,把他制服裤上的铁制手铐抢了下来,一反手将益纬的右手铐在铁栅上–益纬入牢的时候是承平直接带着他进来的,所以就连手铐和警棍都没有被没收。
益纬一手被铐在栅上、一手被“旗哥”死死箝着,阿标抽出益纬腰上挂的警棍,开始一下一下地隔着警队制服击打队长益纬的腹部。在之前被取精后,益纬要把下面那根收进裤裆里,为了减少摩擦,就把原本扎在裤子里的制服下摆给拉了出来。
“呯!”、“呯!”、“呯!”、“呯!”
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打、有时候是用棍头直直地大力捅下,少男的警队制服就这么跟着被拍下、发出极大的声响,然后又扬起、又被拍下。警用铐着的警察,穿着制服、被以警棍连续殴打着;这也可以说是某种现代版本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呯!”、“呯!”、“呯!”
“少盟主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给骗了!”
阿标一边打一边骂,虽然他骂的都是益纬坑害华光盟主的罪过,但他胸中的那股市,却有超过一半是来自早上被罚当众掌嘴自己的羞–那不用说,当然都是益纬害的。
“呯!”、“呯!”、“呯!”
空间里回荡着击打声,但益纬却是连一声也没吭。
“呼……”阿标喘了口气:“这么耐打,该不会是刚才真气没泄干净、还有金身可以用吧?”
阿标这么说着,一边伸手打开益纬警队制服下面的几颗扣子检查伤痕;直到看见少男八大块结实立体的腹肌上,满是刚才被殴打的瘀痕后,才知道他的确没有用金身护体,而是靠着钢铁般的肌肉,和过人的忍耐力死撑着而已。
“干!这么能忍,欸,旗哥,你来啦……”言下之意,阿标要是不看到益纬被打到求饶,是不会甘心的。
“他身上有无相仙气,再过一阵子就可以治愈了,像之前元劲哥那样啊,打他是白费力气啦!”旗哥没有动作、只是回了嘴反对。
“拷,对欸,我记得大炮给我们看的那个盒子上有说……”
阿标话说到一半,突然伸手罩住益纬制服裤裆上的那一条粗长凸起……
“……”
肉木奉前端最敏感的亀头,被压在少男左大腿上方、接近人鱼线的位置,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益纬反射性地后退要躲,但他被铐在铁栅前,身后就是栅栏,根本退无可退、无处可躲。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全身的力气都被集中到了那个让人隔着裤子抚摸的部位–光是隔着裤子摸、只是压在大腿上就这个样子,可以想见要是直接抓着尻起来,那还得了。
“盒子上的说明写着,无相功体一但被四阴环所破,只要阳根一被接触不但完全没办法运转内息,而且会“身如糊窗”。”阿标这么说。
“身如糊窗?”旗哥不解地问他。
“你没有看过古装片吗?里面那种用纸糊的窗户,每次有人要偷窥的时候,只要像这样……”阿标一边说明、一边示范,他用食指沾了沾自己的口水,然后拨开益纬身上警队制服的右半边,将手指按在少男的厚实的胸肌上,然后轻轻地压着、钻着,就像古装片里的演员要戳破纸窗一样。
“……呃……”
坚毅的少年英雄,一开始还想强忍,但坚持不到五秒钟就不能自抑地发出了一声闷吭。阿标很得意地说着:“懂了吗?只要下面这里一被刺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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