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呛呛……”屋里传来铁链的声音,宇文宽主动移走向屋里的另一人。
洛夜辰从进屋之后一直就站在那里不动,他的表情很难琢磨出什么来,俊美微冰的冷漠透着诱惑的性感,看他今日的装扮应该是参加了某个正式活动然后直接进宫的。
“辰。”宇文宽向来骄傲,他却在洛夜辰面前很小心谨慎,他看洛夜辰的眼神充满着热情与爱恋,这种感情对帝王来说,很致命,而偏偏他又真的陷入一场阴谋算计里头。
“我可以不做皇帝,但你不要不理我。我一直在等你带我离开……”没从洛夜辰那里有所回应,宇文宽也有些失落,“我没做错,密格与宗卷如果交出来,不止是他,连你都有可能要我的命。”宇文宽看得透,言语之中自嘲苦涩,他是宁愿装傻也不想最后说出来,现在是逼不得已。
洛夜辰并没有推开靠近的人,任由宇文宽试探地碰他,还靠着他的胸膛,霸占怀抱。
“我是怎么了?不爱江山只爱你了……”喃喃的低语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在说给洛夜辰听?宇文宽以前并没有跪弱的表现,现在除了落寞还有疲惫。
“辰,你同意带我走的。你想修更高的剑技也可以,我有那个秘密宗卷。”利诱与服软相伴着,宇文宽说的最后这句话,才让洛夜辰无波的眼眸闪动,那幽光没谁看得到。
“你知道我剑技练不好,但是皇家留有口诀却很有用,你不也试过?”
洛夜辰一直都在找练成剑圣的方法,宇文宽拥有的口诀确实是最真最可靠,也因为宇文宽手里握有两个至尊男人想要的东西,所以他才被关于此。
宇文韶肯定打的是美男计,洛夜辰更是打算用美男计。
宇文雪影看到洛夜辰本来垂着的手,举起揽着宇文宽不够宽大的肩膀,轻轻的一个动作,让宇文宽有些激动,靠着男人闭着眼睛。
“不必担心什么,我会接你走。”洛夜辰给了回答。
宇文雪影看不下去了,敖桀也真够无聊,干嘛让他知道这些秘密啊。“你让我陪你来这里在浪费时间,不如多去研究怎么完全治好我爹爹的伤。”
“不是我不想治,而是我没完全恢复,而且剑尊是我不能硬碰的,你可知道你的爹爹体内的盅原来是谁弄的?”敖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绝对是因为屋里的人。
“宇文宽一直想害爹爹,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你别来问我。”
“错。”敖桀笑笑,“有一句话叫爱之深恨之切,你应该听过。”
宇文雪影突然悟了,“你是说洛夜辰?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宇文韶死了,他就不必那么痛苦地维持着朋友的假象,他可以解脱。”
宇文雪影蹙眉,怎么听这话倒觉得洛夜辰曾经有轻生和殉情的想法?
今晚的这场戏,看得让宇文雪影没由来郁闷。翌日,宇文雪影偷偷再来清秋阁,却是见宇文宽还在。
在回去的时候,突然见一堆宫人捧着什么东西往南边走去。本来宇文雪影也没想留意什么,这时跟他一起来的敖桀倒是多事地提醒,“那边是纤羽宫,你爹爹的男妃住殿。”
宇文雪影心血来潮,突然想起宇文时迁,那个翩翩公子可被他的家族害了,本来可以为国家效力,却不想到后宫来效力,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恐怕在这后宫得不到好处,估计还可能会被他那个虚荣的妹妹利用。
想想以前宇文时迁那么疼他的妹妹,但在关键时却被宇文灵珑摆了一道。
宇文雪影没忘记几日前的一次宫宴,宇文时迁不愿意坐在后妃的位置上让昔日的大臣嘲笑,但当时也因为帝王的威仪没什么动作,只是偏偏当时宇文韶留意到他,还让他坐近于帝王座位。当时宇文雪影就与宇文韶同坐,他只想着宇文时迁坐近了可以谈话,到时不无聊,不想这次皇帝的指名让其他人妒忌,其中还包括了宇文灵珑,那夜宇文灵珑便使了计让宇文时迁当场难堪。
宇文灵珑做得天衣无缝,还是借他人之手,但这些手段是他能看懂的小把戏。所以,宇文雪影只为宇文时迁鸣不平。
“去纤羽宫。”
“我没空。”敖桀对于宇文雪影的提议不想附和,他很困,白天基本都得有很多的睡眠有行。
“那我自己去。”宇文雪影本就没想利用敖桀的能力让别人看不到自己,他这次要光明正大地去。
纤羽宫很许多阁院,这里分别住着三个男妃,宇文时迁的地位最高,但还是没有他妹妹的地位,对于封妃之事,宇文时迁很厌恶,住于这里完全被限制了自由。
宇文雪影来时,纤羽宫的三人都在,除了宇文时迁,另外两个都有来迎,这两人的关系较好,他们暗中堤防着宇文时迁,只是不知道那个傲气的男人根本不屑争宠。
“时迁哥哥。”宇文雪影保留以前的叫法,他现在来看宇文时迁也有另一个想法,就是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别人不要太为难他。
宇文时迁一脸我没空,自个做着事,宇文雪影也不恼,一直跟着,如果宇文时迁坐下来,他便静静地在旁边看着。
这样安静惹人疼爱的乖巧孩子,让人拒绝不了,宇文雪影很会发挥自己如今长相的优势。他的心理战术一直很成功,欲擒故纵的法子百试不爽。
不过几次试探,宇文时迁便放松了戒备,在一个孩子面前,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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